宁致远彻夜奔袭的往肇庆赶去,阴冷的天气在时刻提醒着他已经十二月份了,一年的尾巴,也就是再有十几天,新年便到了,一个很喜庆的日子。
那些女孩们路上花了几个月的时间从宁夏来到两广。而自己却一直都没有露面,新年绝对不能再这样的,这也是宁大官人如此迫切的原因,抱着徐澹雅连同亲卫紧赶慢赶着,一路上进度倒是也很快,几乎没有遇上一点阻碍。
这些地方上却都是宁大官人的画像,只不过稍稍化了些淡妆便看不出来了,除此之外还有着王五的画像,想来王五在京城跟着自己这么久了被知道了样貌也是实在正常,只是当初为了专注地找宁致远不让士兵们分心所以才没有把王五搜出来吧,毕竟十几万的乃至最后二十万的搜查队伍,他们只能勉强记住一两人的相貌,不可能都拿着画像一一比对。
不过即使如此,地方上的监测着实很松懈,或许是现在流民也多了当地官兵有些力不从心,只是朝廷命不下达的事实却是在彰显着大明这座巨轮已经风云飘摇。
一路上就这么走着,十几天的时间,终于在除夕的前两天宁致远回到了肇庆,徐小妞在宁致远怀里摇摇晃晃一副随时都要倒的迷糊模样,在她身上看到这种状态也着实少见。
总督府很空,也已经完全大变了样,不似之前那种古朴自然的风格,隐隐有了些现代化的影子,宁大官人自己是不会有心思做这些的,不过看起来几女都兴趣极大,而对于在现代生活了几十年的他来说,此情此景还是有些怀念。
他或许差不多忘了自己是一个来自后世的人了,原先韬光养晦的政策也在这一次彻底亮起了獠牙,天下即将大定。
在府中逛了会,徐小妞已经被自己送回房中休息了,宁致远有些纳闷,怎么一个女孩都没有发现,连寇白门都不见了?这是都一起干嘛去了?
在两广还有着数万自己的精锐士兵,反正也不担心会出事,宁致远想着再等了会也就作罢了,本来打算给她们一个惊喜,结果满屋的空房子,还真是事不遂人愿。
天色渐暗,宁致远慢慢走回自己的房间,不管在什么时候他孤身一人的状态已经很少见了,或许上次还要追述到崇祯二年,这让他有些孤独。
“啪...”一道推门声原地响起后,宁大官人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房间里横七竖八躺在大床上的一堆女孩,这还真是...等等,床为什么这么大了?
听到响声的女孩们手脚匆忙地起来,大玉儿戏谑的目光,柳如是的如水柔情,商景兰的书香气质,顾横波的天生妩媚,周芷的呆萌娇俏...宁大官人觉得自己眼花缭乱了,不知觉张着嘴愣在了原地,“你们...在这?”
众女嬉笑的脸上美丽无比,在见到宁致远之前是十分的思念和忐忑,原以为心情会很复杂,但是这一刻,看到宁大官人这么呆呆地表情,她们觉得什么隔阂也没有了。
等待的一段时间她们心里很暖很舒服,因为她们知道宁致远也在外面等着她们,就看谁最先沉不住气,不过不同的是自己等人知道他在外面,而宁致远却不知道她们在里面。
只是此刻的寇白门觉得有些心酸,宁致远本来前几个月都是她的,偶尔后来再加上徐澹雅,但是现在...这怎么分啊?不过她也就是微微惆怅,寇白门知道,作为女子,最不该有的就是嫉妒,何况自己还算得是新人,哪有新人妒旧人?
她从宁大官人的脸上,也并没有看出谁是旧人。
“宁郎...”
“夫君...”柳如是与李玉然同时开口,然后相视一眼脸色登时红了起来,并且还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着,宁大官人觉得着实有趣,这时他才在房间中味闻到了一股比以往更浓郁的药香味,心中明了这是李玉然又在为他煮药了。
似乎已经是不成文的规定了,李玉然不在的时候这都是她的事情,而不在的时候谁都可以干,掀开帘子往旁边一看,宁大官人再次愣住了,再看着众女嘻嘻一笑,有些不怀好意。
这哪里还是原先摆着一座木桶的隔间,已经变成了一个装饰华丽的水池而求面积更是扩大了三四倍,前几天他在用张嫣的浴池时还在想着没想到她们已经做好了,这难道就是心有灵犀?“如是,玉然,帮夫君宽衣...”
抱着徐澹雅疾行了十几天的时间宁大官人可谓是规规矩矩,现在遇到这么暧昧的场景又哪里能忍得住了,何况当下还在忍的话那就是有着生理和心里的双重问题了。
两女微微抬头,脸上的红晕还未消退,还是缓缓地走了近来,一人一只胳膊搂着他去了水池边。
宁大官人哈哈一笑然后抱着两女跳下了水池,哗啦啦的水花溅起,衣服被他自己以最快的速度脱了下来,一起褪下的还有柳如是与李自然的衣衫,然后稍稍前戏之后便粗鲁地在柳如是身上运动了起来。
李玉然抱着宁致远的腰间,饱满的胸脯紧紧贴在了他的背上,这幅场景会不会怪异她才不管,反正此刻她就是抑制不住自己想念的心情,还有宁致远那似有若无危机重重的病也一直是在她心头挥散不去的阴影,已经早就没有了矜持。
大玉儿在一旁池边宁致远散落的衣物上捡到了一个精致的小玉玺,一头已经露了出来在布袋中,哼哼了几声对寇白门说道,“小白门,这就是那蒙古女人给这混蛋的嫁妆?”
“嗯...”寇白门轻声应着视线和注意力不由得被隔间的声音吸引,脸色红润呼吸有些急促,“夫君给白门把玩过,就只是一块质地好些的玉块罢了。”
大玉儿还想再说着什么,其实她也觉得这玉没什么大不了的,摸起来也很一般,只是权力赋予了它的意义,那混蛋怎么会一直收在身上,绝对不是她的风格啊。
突然眼睛瞪得老大,大玉儿却看到宁致远赤.裸着身子来到了床边,这是...这是自己拿了他的玉玺生气了吗?
然后只一瞬她就觉得自己实在想得太多了,看着那混蛋将媚儿和玉京一一扔下了水池,又返身抱着景兰下去了,这是...果然,大玉儿这还不懂那就是白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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