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六九惊呼道:“竟然有这样的事,太可恶了,身为中原人竟然还冒充倭寇迫害同胞。”
戚继光眼神一变充满抱负说道:“迟早我会将这些败类和倭寇统统清楚干净。”
玉脂儿敬酒说道:“这世间多几个像你这样的正气长存的世道就不会这样浑浊不堪了,来戚公子玉脂儿敬你一杯。”
一群充满理想抱负的青年把酒长谈,不知不觉间已经日落西山,大家依依不舍分道离去。又过去一个星期玉脂儿四人终于来到天子脚下,
神捕门内朱展将处理好案中往父亲书房送去,门外请道:“父亲,我来送卷宗了。”
久喊无人应朱展本想离开,转身的刹那身形凝固一顿,让他无法再动半分。以为敏锐的眼睛看到了房门的异样,虚掩房门未锁!
内心一阵挣扎,朱展还是决定转过身,往秘宗书房而去。
门前伸出的手迟迟不肯用力。“父亲从来不让我们进入,交托案宗也只是在门外!可要是……!不管了。”
推开门扑鼻而开始便是一股书纸味,有陈年宣纸也有今年新书,混杂一起并不好闻,一排排密集的书架放着神捕门创建至今几十年的案宗文档。每一卷都是珍贵的文献,详细记载了案发所用的手法,侦查时遇见的困难使用的破案手段,朱展无事翻阅起来。
“这是大师兄的………!好有趣竟然用一根红绳破了案。”
“这是五师兄的………!不会吧为了一两银子毒杀了别人一家五口。”
“………!是八师姐的。”看到这里朱展脸红的合上了案宗。
朱展上下打量很好奇父亲为何要对他们也保密这些卷宗,此时不起眼的墙角一口小木箱吸引力他的注意力。
朱展随着步伐心脏加速跳动,靠近木箱的时候已经超出了平常数倍的跳数。
朱展捂了捂心头自言自语道:“难道心就是做贼心虚的感觉,为何我会喜欢上这种感觉!“
朱展缓慢蹲下生怕发出一点响声惊了主人,却浑然忘了他便是此地少主人。他现在就是一个心惊胆战轻手轻脚的小贼人。
木箱并在挂锁,朱展小心翼翼的打开黑暗,一丝丝曙光照入箱内,物品一点映入眼帘竟然是一张脸,一张恐怖的脸!朱展停下了手吓得猛然合上,并不是他不敢完全打开而是感觉到身后有人,箱子的主人回来了。
朱疑面目表情,冷冷的盯着转过身的儿子说道:“你在干什么。”
朱展幸好职业是捕快,厚着脸皮说道:“父亲我本想送案宗,见你不在房门又开着的,所以就………“
“就什么!“朱疑打断说道:“我说过这间书房任何人都不能随便进入,念你初犯我就不怪你了,出去吧。”
“是父…!”朱展行礼言语一顿说道:“”师傅,徒儿告退。”
朱展暗中松了口气,快速往门口而去,就在一脚踏出门槛全身放松的时候,背后传来冷冷的质问,
“你!看到了什么。”
朱展转过头,眼睛不敢置信的睁大看着陌生的父亲,他所从小认识的父亲,在他从小至今的记忆里,一共有两种面孔,一者是凶狠霸气捍卫公道的捕快,一者是年老过后面严心慈的师傅,如今一张让人陌生又恐惧的面容。
朱展强压心中诧异与恐惧,说道:“我只看到了满排的案宗与一口箱子。“
朱疑点了点头说道:“你出去吧。“
朱展不愿意多在这种压抑的环境多停留半分,看着儿子离去的背影叹气道:“他应该没看到什么。“
朱展一路疾走生怕父亲又唤他回去,虽说虎毒不食子可他还是止不住害怕,害怕那张突变的脸突变气质,甚至开始怀疑他是否亲生,开始推断自己出生时间,父亲还是小捕快时在外报案的时间。
“喂!朱展师弟”远方传来一声,吓得心事重重的朱展调查丢了魂。
来人看着朱展诧异道:“你干嘛呢?跟见了鬼似得。”
朱展挤出一丝难看的笑容说道:“五师哥有事嘛?”
“王六九他们来了,正在大厅等你。”
朱展点头离开,路上收拾好心情来到了大厅。
朱展恢复常态进门说道:“六九,玉姐姐你们来了,这两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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