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婉约对红尘大师说:“此次火灾是小狼狗放的火。他果然是安禄山的儿子安庆绪。本来我刚才想抓他上山的,哪知被他老爹的部下救走了,还把我打伤。娘亲啊。我对不起你,是我引狼入室的。”
乌贼禅师问李婉约:“安庆绪不是你们救过命的吗,为什么要放火烧你们的房子呢?”
李婉约说:“我娘不肯将我嫁给他他就怀恨在心,放火烧山以泄私恨。”
乌贼禅师说:“真是有什么样的爹就有什么样的儿子。这人恩将仇报简直猪狗不如。”
红尘大师对李婉约说:“此事也不能全怪你。人心隔肚皮,哪能一眼就看得穿呢。为娘年轻的时候也看走了眼吃过亏,以为自己的师兄是个用情专一的人,谁知却是个花心大萝卜。所以说上当不要紧,最要紧的是看清一个人。”
红尘大师的这一番话令她的师兄乌贼禅师激动得一蹦三尺高,他口沫横飞地辩解他并不是花心大萝卜,还深情款款地念道:“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
红尘大师一边作呕一边对他说:“你这些肉麻情话去对那些情窦初开的少女说就有用,对我这个早已看破红尘的师太就是一番屁话。我是不可能再上当的了。”
乌贼禅师对她说:“你当初出家为尼还不是因为我。这些年我也想明白了,家才是温馨的港湾。只要你还俗我就还俗,我们破镜重圆好不好?”
红尘大师有些忸怩地说:“你去找那头母猪破镜重圆吧。我可不想伤第二次心。”她嘴上是这样说,但心里还是存有破镜重圆的念头的。
乌贼禅师果然不解风尘,若是他能厚着脸皮多求一下,红尘大师肯定会跟他再续前缘的。可惜他在心里已经误会成没有机会了。
李婉约问乌贼禅师此番前来所为何事呢?
此话正说中了乌贼禅师的心事,他急切地问李婉约:“你的亲生父亲是谁啊?”
李婉约一脸茫然地回答:“我也不知道哦,你还是问我娘吧。”
乌贼禅师用充满问号的眼神死死地盯着红尘大师看。
红尘大师对乌贼禅师说:“虽然你是这么有诚意地看着我,但我也不能一问就说,那我的尊严已不是荡然无存?”
乌贼禅师泪眼汪汪地对红尘大师说:“那一年,我们在紫竹林里幽会,你没有拒绝我。所以我很想知道我们到底有没有后?”
红尘大师怒道:“谁让你后来移情别恋的。这些年你也没管过我们娘俩。”
乌贼禅师说:“是你要躲着我的。都怪我任性,后来你来找我的时候我也学你躲开了。你说你也是的,都有小孩了,为什么还要学《至阳神功》,弄得比我还要阳刚。”
红尘大师对他说:“你想知道答案也不难,只需答应我一件事情就好。”
乌贼禅师叫她有话快讲,有屁快放。当红尘大师瞪着他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说溜嘴了,后半句话纯属多余。
红尘大师对他说:“事情很简单。你我师出同门,在内力修为上不相上下,很难分出个高下。所以我想到了另一个办法,就是让你的私生子跟我的私生女比试武功。你们这边若是赢了的话,你问什么我都会如实说的。”
乌贼禅师拍手叫好,他觉得梁兴发的胜算更大,到时候他就能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后代了。
乌贼禅师又问红尘大师:“假如我们这边赢了,你跟我白头偕老好不好?”
红尘大师娇羞道:“当然好。我女儿,的婚姻大事也由你做主。”
乌贼禅师笑眯眯地去寻找徒弟梁兴发了。李婉约一脸的不高兴,责问母亲为何让一个和尚来管她自己的终身大事?
红尘大师没有正面回答她,只说到时候就知道了。接下来她们又要考虑住房问题了,总不能就这么睡在山上吧。于是乎,她们进城里租房子住,一路上红尘大师不停地抱怨李婉约不听她的话,偏要信任那个安庆绪,自讨苦吃。弄得,李婉约无比懊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