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我们的部队撤到安全地带。”
听说马上就可以得到炮兵的支援,中校心里暗松了一口气,然后问道:“我们的炮兵什么时候开炮?”
联络官抬手看了看表,回答说:“还有五分钟。”
“什么,还要五分钟?”坐在地上的德军中校一下就蹦了起来,抬脚就踹了联络官一脚,怒气冲冲地骂道:“你为什么不早说。”
随后他又命令德军营长:“少校,立即命令你的士兵后撤两百米,撤到安全的地方去。”
“撤退,撤退!”德军营长扯开嗓门喊道:“都给我向后撤两百米,然后找个安全的地方隐蔽起来,我们的炮兵马上就要开炮了。”
不管是正在挖掘工事,还是担任警戒的德国兵,听说炮兵马上就要开炮了,顿时欢呼一声,调头就往回跑。
看到德军乱糟糟地往回跑,把阵地上的几名指挥员搞糊涂了。胖连长不解地问营长:“我说营长同志,德国人这是怎么回事,工事刚挖了一半,就掉头跑了。连前面担任警戒的部队,也看着机枪和迫击炮朝后面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营长举起望远镜看了看,然后摇摇头说:“不知道,也许是敌人觉得他们没有夺取我阵地的能力,所以就暂时撤退了。”
而高个子连长却显得谨慎地多,他从营长的手里接过了望远镜,仔细地观察着后撤中的德军,同时嘴里在不停地嘀咕:“别看德国人在往后撤,不过他们的队形还保持得不错,没有乱跑一气。”
“别看德国人无法拿下我们这个阵地,但他们毕竟征服了整个欧洲,几乎所有的部队都有着丰富的战斗经验。”胖连长不以为然地说:“既然是精锐部队,在撤退时保持队列的整齐,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啊,情况不对!”高个子连长忽然惊叫了一声:“敌人怎么忽然停了下来,而且还在寻找各自隐蔽的位置。”
营长从高个子连长的手里接过了望远镜,举起来看了看,有些纳闷地说:“难道我们的炮兵要对敌人进行炮击?可是不对啊,我没有接到团部的通知呢,而且就算我军要进行炮击,敌人怎么可能知道呢。”
高个子连长听营长这么说,脑子里忽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一种可能,立即大叫道:“不好,是敌人要对我们的阵地进行炮击。”
胖连长听后,却满不在乎地说:“不会吧,如果德军要开炮的话,第一波进攻时,他们就该动用大炮了……”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空中忽然传来了一阵尖啸声,接着一团巨大的火光在战壕后方不远处腾空而起。“是炮击前的试射。”看到不远处还冒着青烟的新弹坑,营长立即明白德军后撤是怎么回事了,他立即朝着左右高声地喊道:“卧倒,全部都卧倒,敌人的炮击马上就要开始了。”
没过多久,成片的炮弹就落在阵地的前后爆炸,腾起的火光和硝烟立即笼罩住了整个阵地。胖连长在震耳欲聋的炮声中,大声地骂道:“该死的德国人,真的向我们开炮了。”可惜爆炸声太响,将他的声音彻底淹没了,除了他谁也没有听到他所说的话。
爆炸没完没了一片连着一片,地面剧烈地震动着,甚至有些指战员的身子,都被微微的震跳起来,有经验的老兵们早就张开了嘴,腹部内缩、微微拱起后背以此减轻地面对内脏的震动。
远处观察所里的奥尔洛夫见前沿阵地被硝烟所笼罩,连忙又给他手下的团长打去电话,追问道:“喂,团长同志,你那里能和前沿联系上吗?阵地上的情况怎么样了?”
“师长同志,”团长哭丧着脸说道:“我现在已经和一营失去了联系。不管是电话线路还是报话机,都无法接通。根本搞不清阵地上的情况如何。”
对于手下的这位团长,奥尔洛夫真是哭笑不得,如果不是看对方是一位在部队多年的老指挥员,没准早就将他撤职了。不过在目前的这种情况下,还不适合临阵换将,所以他只能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对团长说道:“既然通讯已经中断,那你立即派出通讯兵赶到阵地上去,告诉那里的指挥员,无论如何要挡住敌人的进攻。”
“明白了,师长同志。”团长立即将他命令重复了一遍:“我立即派出通讯兵到阵地上去,告诉坚守在那里的指挥员,无论如何要坚决地挡住德国人的进攻。”
德军的炮击持续了半个小时后,戛然而止。
爆炸没完没了一片连着一片,地面剧烈地震动着,甚至有些指战员的身子,都被微微的震跳起来,有经验的老兵们早就张开了嘴,腹部内缩、微微拱起后背以此减轻地面对内脏的震动。
远处观察所里的奥尔洛夫见前沿阵地被硝烟所笼罩,连忙又给他手下的团长打去电话,追问道:“喂,团长同志,你那里能和前沿联系上吗?阵地上的情况怎么样了?”
“师长同志,”团长哭丧着脸说道:“我现在已经和一营失去了联系。不管是电话线路还是报话机,都无法接通。根本搞不清阵地上的情况如何。”
对于手下的这位团长,奥尔洛夫真是哭笑不得,如果不是看对方是一位在部队多年的老指挥员,没准早就将他撤职了。不过在目前的这种情况下,还不适合临阵换将,所以他只能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对团长说道:“既然通讯已经中断,那你立即派出通讯兵赶到阵地上去,告诉那里的指挥员,无论如何要挡住敌人的进攻。”
“明白了,师长同志。”团长立即将他命令重复了一遍:“我立即派出通讯兵到阵地上去,告诉坚守在那里的指挥员,无论如何要坚决地挡住德国人的进攻。”
德军的炮击持续了半个小时后,戛然而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