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兵法,在御林苑带军打了几年的猎,你有吗?”
贾环闻言,顿时垂头丧气起来,无精打采的耷拉着脑袋靠在椅子上,可怜巴巴道:“梁爷爷诶,你就别再熊我了,小子都这样了……再说,谁还没个青春年少,热血莽撞的时候?
小子我现在是见天儿的强迫自己往好处去想啊,您要是再骂我,我再一个想不开,去上了吊……”
“咚!”
尽管已经转变了套路,可梁九功毕竟不是牛奔他们,以他的阅历,怎会看不透贾环的把戏?
他真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但眼中到底多了几分激赞,别的不说,只这份心性。就远超旁人。
只可惜……
唉!
又屈指敲了贾环脑袋一下后,梁九功收拾了下心情,笑骂道:“你若是那样的人,太上皇才是真正看错了人。
赶紧准备吧。准备好了就立刻回返。
太上皇已经下旨,召集各地的眼医来京侯着,到时候与太医院的太医们一起为你诊治。
你啊,就是不省心!”
贾环闻言,脸色有些动容。嘴唇微微颤了颤,似乎真的要哭了。
梁九功见之,反而不好再说什么了,心里叹了口气,面上却笑道:“行了,这会儿子倒做起小儿女之态了。
你也不要担心,天下那么大,奇人异事不知有多少,还怕看不好你的一双眼睛?”
贾环点点头,道:“梁爷爷说的是。我省得……
对了,梁爷爷,我眼睛受伤的消息,没有传回我家里吧?”
梁九功摇摇头,道:“你放心,你自己上报上去的折子没有提这一茬。
黑冰台的消息则被太上皇下令封锁了。
太上皇希望待你回京后,让太医看过眼后再说,以免引起一些不必要的波动……
所以,连杏儿郡主都还不知道呢。”
贾环闻言沉默了下,而后又灿然一笑。站起身,道:“梁爷爷,谢谢您。
您和义……武威侯还有话说吧,那小子先退下了。”
梁九功点点头。道:“你去吧。”
贾环起身,对两人躬身一礼,而后拿起一旁的竹竿,点着地面离开了。
没出门,韩大从外面进来,引着贾环迈过门槛。一起离去了……
待贾环的身影消失不见后,梁九功脸上的和煦消失,他面色肃穆的看着秦梁,沉声道:“武威侯,太上皇让咱家问你,西北之战,到底是怎么回事?岳钟琪是否真的有嫌疑?”
……
“三爷,您……您……”
贾环回房后,众兄弟都在大口喝酒,气氛不算好,但也不太坏。
只有一个年轻人,看起来是新来的,看着贾环的眼睛,震惊莫名,一时竟哽咽难语。
其他人淡淡的看了此人一眼,没有说什么。
贾环被韩大扶着坐下后,笑道:“世清?我料着你也该到了。可惜啊,还是来晚了,不然这次也能顺带着捞一些军功。是我的错……”
此人,正是贾环当初任命的西路商队的负责人,王世清。
王世清听到贾环的话后,再看贾环的眼睛,忽然就嚎啕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喊:“三爷啊,您的眼睛,您的眼睛怎么成这样了?”
这哭声中,感情大概占了不到二分,惋惜占三分,其他五分多,则是对他自己前路的迷茫……
刚遇明主,还在考验中,正想大展身手大干一番,然后得明主赏识提携,再光耀门楣!
可一转眼,明主咋就成这样了呢?
我这命也忒苦了些吧?
再联想他从京城出来后,几个二皮脸衙内还骑快马追了他一程,想要揍他。
因为他们觉得是王世清的缘故,才害的他们没有被贾爵爷相中,带去西北建功发财……
这冤枉到哪儿去说理去?
总之,一路辛劳,风尘仆仆的赶来,看到贾环的眼睛,王世清心中当真是百味交杂,哭的也确实是伤心不已。
众人听到这哭声,端起来的酒到底是喝不下去了。
一个个放下手中的酒盏,眼神不善的看着嚎啕大哭的王世清。
贾环呵呵笑着,拍了拍王世清的肩膀,道:“行了……这一路可还顺利?一路城关有没有吃拿卡要的?”
王世清不大明白,贾环怎么会跟没事人一样,还有心情问这些。
再看一看贾环身旁牛奔等人不善的面色,他虽不懂,却有眼力,赶紧收拾心情,说正事:“回三爷,路倒还顺利。
一路城关看到贾家的旗号,也没人敢多要。
就是沿途的一些军营长官,听说车队里装的是贾家的伏特加,非拦着要买。
没钱的就赊,说日后亲自到府上请三爷的打……”
贾环闻言笑骂了声,没多理会,道:“酒水还剩多少?”
王世清道:“出发时装了三百坛,现在还有两百余坛。”
贾环点点头道:“拿出一百坛,给黄沙军团的兄弟们做见面礼。你亲自去送,混个脸熟,日后少不得要打交道。”
王世清闻言,面色一怔,脱口道:“三爷,这可要不少银子呢……”
贾环摆摆手,道:“世清,日后西面,就是我们最重要的路子之一。打通所有的人脉,比那几百几千两银子重要的多。”
王世清闻言,心中一跳,有些紧张兴奋,重重的点点头!
……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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