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自生自灭吧。
不过不和他们说,并不代表我没有意见,于是我还是找到他们的“主子”林大少爷,拍打着他的肩膀就问道:“我说少爷,他们吃二级保护动物,你管不管?”
林少爷回头看了一眼他不成才的手下,连连摇头说法语,但他似乎也没什么办法,于是在嘀咕了半天之后,无奈表示说他回去之后就教训这俩家伙,一定下不为例,要是在乱吃,就扣工钱。
我看着这个有几分书卷气,又有几分冒险精神的“法日双料”假洋鬼子,突然对他有了那么一丝兴趣,便在他说完话之后默默的在林大少背后打量起来。
说实话,林大少这个人言谈举止还算可以,除了钱多的没地烧,话贱的想挨打之外,我还真找不到他特别的缺点,最难能可贵的是,这一路下来,他出奇的本分,也没有对贤红叶毛手毛脚的,倒是颇显君子风度。
看着他下山的蹦跳背影,我的眼光渐渐的落在了他的腿上。
这位林少爷有一个非常明显的缺点就是腿脚不太好,他走平路时腿就有些跛,上下山的过程更为明显一些。
每走一步路,林少爷的腿和肩膀便一拐一掂,虽然这很轻微的伤残几乎不影响他的行动,但让我看在眼里,替他揪心之余也多少有些好奇。
盘山路间,当我和他走的距离有些拉进的时候,我拍拍林少松的肩,纯粹处于好奇道:“我说林少爷,你腿不要紧吧?要不要歇会?”
面对我的好意,林少松的反应却出人意料的过激,他扭过身子,狠狠的楞了我一眼,那眼神如刀,直扎的我心中一阵冷颤。
我立刻意识到,我的话可能在不经意间刺痛到了这个男人某根敏感的神经。
面对着有些尴尬的场面,林少松迅速收敛了眼神,他又恢复常态,摇了摇头道:“没事,不影响行动!您不用为我担心。”
说话间,林少松又抬手指了指走在我们前方的贤红叶道:“倒是贤小姐,我很担心她在这样高强度的野外,能不能继续保持健康。”
“她?”我抬头,看了一眼,在前面小心下山的贤红叶,不由的笑了笑。
贤大小姐是我见过的富二代中最具有折腾尽的,人家不是金丝雀,是钢丝绳,不过我知道她这也是刻意磨练的结果。
贤红叶并不是没有机会享受,她待在一个县城里做国企的基层主管也不是不问家里的“事业”。
我知道,贤大小姐在历练自己,让自己有能力接手贤家的产业,而且贤红叶面对她日本后妈牙海楠子。地位和竞争的压力都很大。
她并不是在厌倦或逃避,而是在积蓄力量和准备,早晚有一天,她会从我们那个小县城离开,去更大的天地间发挥和闯荡。
我想到此处,不禁有些伤感,同时半自嘲的说道:“......君子居易以俟命,就是这么个道理吧!”
我恍然感觉到,或许这一次出来,是我们和贤红叶最后的缘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