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部队时是学过包扎的,可那时候有三角巾和敷料,眼下里我什么都没有,想从衣服上撕下一块布脚来都不成。
毕竟,大家刚从墓道里爬出来,都脏的很,给赵水荷贸然包扎,反而会引起伤口感染,就等于害她!
我尴尬的笑了笑道:“能不能回去在包扎,现在不太方便呀!”
“不行!”赵水荷闻言,小孩子脾气上头,又眼泪汪汪的冲我吼道:“你说给我处理的,必须负责到底,要不然我告我哥去!我让全苏子作的人都和你记仇!让你上黑名单!”
我去!这代价也太大了吧。
看来在赵水荷的坚持下,她这伤口我不处理是不行了。
无奈中,我叹了口气,便把赵水荷的手拿了过来,咽了口吐沫,然后......径直伸出舌头,往她伤口上“嘬”了起来。
赵水荷看着我的眼睛,立刻直了。
说实话,我当时只用舌尖舔了一下她略带血腥的伤口,只有一下!紧接着,这赵水荷便毫不留情的给了我一个大嘴巴子!
火辣辣的痛!
“你耍流氓!”赵水荷打完我之后,迅速收回了手去,蜷缩成一团道:“你敢占你太奶奶便宜!你要脸吗?!”
赵水荷这一巴掌,毫不客气的说,比猫挖的狠多了,狠到我脸上立刻竖立起了五道红楞愣的爪子印,估计仔细看,都能看出她赵水荷的指纹来。
但我的确没有耍流氓呀!我只是想帮他处理伤口。
在这份异常的尴尬中,雷仁突然站了出来,他拍了拍赵水荷的肩膀,替我解围道:“水荷,阿田仔没有那个意思啦!他是想用‘金津玉液’,替你消毒啦!”
雷仁的话,显然是替我解围的意思,而且他说的,也和我想的不谋而合。
我真的只是想用吐沫,给赵水荷消消毒的。
故而,我告诉他道:“他说的对,我老班长告诉过我,这人的吐沫是最好的消毒剂,用它****伤口,可以促进愈合。而且我还见过活生生的例子呢!”
“例子?”赵水荷诧异道:“你见过用舌头治好伤的?”
我略微想了一下后,告诉她道:“见过一次,那是以前我们在贵州山区的时候。”
当年,经常有野猪进我们连队的菜地偷菜,而且猪很聪明,不管是稻草人还是竖篱笆,都不管用,完全吓不走。
在后来,我们副连长怒了,就命令炊事班放了“大招”,在菜地附近安装了大量的军用铁丝网。
那种铁丝网非常厉害,原本是用来“反步兵”的,上面是三棱刺形状的倒钩,寻常人要是抓上一把,能直接给你把皮刮下一层来,就连我们布置的时候,都必须带双层的电焊手套来防止扎伤。
在后来,猪自然不敢来了。而且在当天夜里,我们就抓了一头四五百斤的“头猪”。
我记得刚抓住那只公猪的时候,它力量奇大,竟然靠着蛮力把铁丝网撤成一段一段的,可也因此,这畜生搞的自己浑身是伤,獠牙都断了一颗,因为失血过多,更是彻底站立不起来了。
抓住了野猪,大家自然十分兴奋,全连一百多人都想用这野猪开小灶,可是连长和老班长却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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