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他可是我的校友,怎么他家许你去还不许我去了?蛙小四,你是不是得意过头了。走,哥哥去会会那个小鱼儿。”滕飞忽然来了精神,一扫之前的阴霾大笑起来。
两人上了地铁,现在不过八点,地铁上人特别多,只能站着。连转了两部一铁,车厢空了少许,两人坐了下来低声聊着以前的闲事。这事又到了一站,下了几位,又上了几位。这时,滕飞眼睛一亮,立刻招呼李枫桦。
李枫桦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眼睛也是一亮。只见斜对面坐着一位绝色妹子:染了一头金发,金发盘在头顶上;肤白赛雪,大眼尖下欱;耳朵上戴着红色玛瑙坠子;细长的脖颈上戴着同色的心型项链。更重要的是现在是什么天气?数九寒冬啊,虽然S市气温不会到零下多少度,但是对于妹子而言也够穿上棉袄呢大衣的。而这位妹子却穿着大红色的抹胸短裙,露出诱人的事业线。她那修长笔直的双腿交叠,大红色的高跟鞋格外的晃眼。
滕飞和李枫桦皆是二十岁不到,正是少年多情时,何况他俩长得又不差,自信心十足。
滕飞只用余光上下打量着漂亮妹子,低声对李枫桦道,“小四,看到那个红裙妹子了吧,怎么样,她配得上哥哥我吧.”
李枫桦白了他一眼道,“真的漂亮,不知是哪个学校的。哎,老三,我们各凭本事,谁也别拆谁的台。”
滕飞讽刺道,“去,就你那熊人胆你敢去打招呼吗?还能哥哥我比,想当年,不管是小学,初中还是高中,哥哥我拿下的都是校花。”
这话堵得李枫桦无话可说,他妈管得宽啊,到现在他还是个小白呢。
滕飞得意的轻咳一声,眼转一转轻声道,“我们打个赌,谁输了谁去把她的手机号码要来?”
李枫桦目不斜视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不服输道,“怎么赌?”
滕飞沉吟片刻道,“我不欺你,你是天津人,我问你天津四大水怪是什么?”
李枫桦一怔,大脑快速转起来,道:“水怪?是八大神兽吧。这个我知道啊。走鸡,拿拿龙……”
“不是不是.”滕飞打断他的话,“水怪就是水怪,不知道快认输。”
李枫桦抓耳挠腮,真的想不出来,只好摇头作罢追问道,“你不要说些游戏里的东西来唬我?”
滕飞一本正经的解释道,“我是那样的人嘛。听好了,四大水怪是故鳅qiu,奋鳅,艮鳅、蛊鳅。”
李枫桦半张着嘴角真的像鱼鳅吐水一样,差一点自己把自己给淹死。他情不自禁的叫道,“靠,滕老三,你还是……”话还没说完只觉得眼前一暗,他的心也跟着跌入黑暗.只见有一位长得像蛤蟆似的男人舔着脸走向那位漂亮妹子前低声说着什么.
妹子嫣然一笑,像是蛤蟆男说了什么好笑的事一样.这时,又到了一站,蛤蟆男伸手牵过妹子的手,妹子居然没有拒绝的跟着起身,临出门时回眸一笑瞥了一眼厢内。这一眼真正是销魂之极,有几位本不想下车的男人急吼吼的跟着下了车。
滕飞身体也跟着站了起来,有一种跟着出去的冲动。李枫桦却一把拉过他道,”怎么了,还没到呢。”
滕飞这时一愣,神志清醒过来。暗道自己是怎么了,怎么会想着跟着下车呢,这样过于随便的妹子他可不要。
两人就刚才这位漂亮妹子聊了起来,忽然,李枫桦道,“你说她是人是鬼?”这一问把滕飞问愣了。
到现在,他眼中的鬼身上带着鬼气或是残破不堪等。而刚才这个漂亮妹子……“咦,你不也能看到她吗?很多人能看到她当然是人了。”
这句话说得有道理,如果是鬼却人人能看到,那不是人人有阴阳眼了。
李枫桦却皱了皱眉,“她是很漂亮,但是,有些古怪,我也说不出哪里古怪。算了,快到了。”
两人出了地铁,李枫桦把郭福鱼父母的事说了一遍,他怕滕飞突然看到会吃惊而让郭父郭母心里添阴影。
来到巷子口滕飞还是忍不住惊讶道,“哇,S市还有这种老掉牙的房子没拆?哎,这里怎么连个路灯都没有。”
巷子里没灯,只能借着巷口马路睥灯来照路,初来时李枫桦也是颇为吃惊。
习惯就好,他警告道,“笑,微笑,不许你把再提这话。”
两人来到院门前,李枫桦敲敲门,时间不长门被开门了,郭妈妈笑呵呵的叫道,“枫桦回来了,快快进来。”
滕飞早已扬起嘴角想甜甜的打声招呼,当他看清郭妈妈时已振动的声带凝固在了嗓子里,笑容僵直在脸上。
“快进来吧,咦,这位是?”郭妈妈看向滕飞带着一丝诧异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