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耳,却伤不到银甲武卫。
数以千计的利箭落下,只有三四个倒霉且大意的银甲武卫,被射中面部落马!
“轰……”
武信一马当先,手中山河棍砸落,带起的猛烈气流,掀飞前方十数个敌军,正面拿盾抵挡者,盾碎人飞,飞跌半空,尚未落地便已毙命。
浑身宛若纯金所铸的黄金狮子,驮着武信冲入敌阵,笔直冲锋,所过之处,人仰马翻,无人能挡。
连绵不绝的强者不停从敌阵中射出,袭杀武信,轰得武信衣衫褴褛,狼狈至极,却没见任何伤势。
不过,武信吸引血雾包裹自身,常人还真分不清是否武信的鲜血,敌军强者的袭杀,乐此不疲!
“噗……”
又一枝长矛迅雷刺出,刺中武信腰侧,让武信身形一晃。
“铿……”
武信大怒,左手一翻,幽影剑入手,势若幽鬼索魂,闪电斩出,长矛断折,头颅瞪眼飞起,鲜血如注。
头顶山河文心又化为风神文心。心思剧转间,数以百计的风刃呼啸而出,威若刀雨,近三分之一风刃能击杀、击伤敌军。
闻着浓溢血腥,黄金狮子加速狂奔,武信右手山河棍,横扫周围三四米范围;左手幽影剑,凡是突破山河棍威力辐射范围,靠近的敌军,一剑斩杀!
右棍左剑。风刃狂暴,使得武信状若血色风暴,摧古拉朽冲杀,身后武府供奉、银甲武卫等,全力冲杀,却追不上武信的步伐,越离越远。
看着前方浴血如魔的身形,长孙无垢异彩涟漪,韦珪却是眼神复杂。想想俊美斯文的李珉,在想想粗犷霸道的武信,或许这也是自己的幸运?!
棍舞山河动,狮吼万马惊。
烽火一场梦。棍碎为卿倾。
……
辽阔怀仁城内,烽烟道道,废墟遍布,更有遍地尸骸。满地鲜血。
武信杀得兴起,独自杀入敌阵,笔直杀向城门所在。浴血而行,逐渐抛开银甲武卫。
密集连绵如海,蚂蚁群般密集拥挤的怀仁城内,一道金光,一道血雾,一阵风刃,肆虐人海之中,威若杀戮机器,无人能挡。
利箭刀枪等落下,却被震飞,偶尔能攻击到武信者,效果寥寥,反倒攻击者被武信一举轰杀。
随着武信浴血冲杀,刺杀者渐渐稀少,心神未失者,逐渐认识到武国公的不可匹敌,开始自动退避,连普通反军也本能惊惧退让。
如此一来,武信的冲杀速度更快!
后来的银甲武卫,势若银色浪潮,不停冲击着,在漫无边际的人海中,硬生生冲出一条巨大血路。
有银色浪潮为标杆,隋军气势大盛,战意高昂,更杀得反军惨叫凄吼中,节节败退。
“哧……”
武信正杀得兴起,一阵刺耳破空声起,山河棍宛若本能轰出。
“铿……”
铿锵作响,一根十数米长,近米粗的巨弩,被一棍轰飞。
武信方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已经杀到了东城门百余米处。
后方银甲武卫,已经被自己落下了一两千米远,被浩瀚敌军彻底淹没,回望只能看到绿色泛青的铁血煞云。
纵观四周,灵识铺散而开,全是惊惧亢奋的敌军,根本找不到任何熟悉的面孔。
“沙场不是一个人的舞台,再杀回去和银甲武卫汇合?!”
武信有些纠结寻思着,自己一个人如此冲杀,其实改变不了多少战局,远逊于银甲武卫造成的影响。
“哧、哧、哧……”
不待武信多想,又有十数阵刺耳破空声起,十数枝巨弩凌厉轰来,期间夹杂着二三十枝铁箭。
至于普通利箭,敌军已经放弃了,利箭射击武信,是浪费力气,甚至是浪费箭枝!
“棍动山河!”
山河棍抡起,加上风暴咆哮,刮偏巨弩。
猛烈力气贯击声起,十三枝巨弩落地,射入地面近丈,化为十三根铁柱,又有二三十枝铁箭,在武信周围留下一片箭羽,依旧嗡鸣不绝。
三百余丈高的墙头上,杨玄感面如金纸,多次请求帝龙和蛮族出手相助。
虽然如今蛮族的数量,仅是此路反军的四分之一左右,却汇聚了蛮族精锐,综合战力不比此路反军弱。
加上城下反军大败,伤亡惨重。若是蛮族不出手,反军此次危矣,说不定连东城墙也守不住!
帝龙指了指独战城门前,被无数反军淹没,数十枝巨弩拦截的武信,冷笑道:
“如此绝佳机会,越王若是还留不下武国公,我等真没什么合作的必要了!本座不能让我蛮族大好男儿,白白送死……”
这是帝龙给杨玄感一个机会,也是给自己和蛮族,一个及时醒悟的机会!
从弟弟帝狮的反应,加上妹妹帝明蝶的幸存,武信的誓言,帝龙心动了,便是养伤中的蛮帝,也无声无息,没任何指示,显然让帝龙自己做主!(未完待续。)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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