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我可是听说你结婚了啊,你这花花大少被哪位大侠收了,谁啊!”莫安娜有些阴险的笑着扒他的八卦。
“她。”苗朗举起照片,“不过我找不到她了,她得了病离开了,她来信说她死了。”
莫安娜看着照片,伸手拿过来,若有所思的看着照片上笑得妖艳的女人,“她....她...她死了?你确定?”
“我不知道,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怎么?你见过她?”
“没...没有。”莫安娜把照片还给他,“那我们先走了。”挎着男人的手,笑着离开了。悄悄扭头看了一眼苗朗低头呆呆的看着的照片,皱了皱眉。
......
“David,Elles'estréveillée!(大卫,她醒了!)”绿色瞳孔的小护士有些激动的打开门喊着。不远处匆匆忙忙走来一个东方男人,有些激动的闯进房间,看着床上半睁着眼的女人:“你醒了。”
女人张了张嘴,男人低下头,耳朵贴在她嘴边:“成...功了?”
“成功了成功了,但还是需要观察,因为癌细胞有些扩散。”
女人安心的弯了弯嘴角:“谢谢你何医生。”
“你慢慢养,我陪着你治疗。”何医生挥手让其他人出去,坐在一旁,“黎芭兒,我叫何仁生,你倒现在都不知道我的名字吧,只知道我姓何。”何仁生用沾着水的棉棒轻轻擦着她干裂的嘴唇,“你可是睡了两天,我以为你要死我手上了。吓死我了。”
“人参?”黎芭兒觉得有些好笑,又问了一遍。
“我就知道你会笑我,不是人参,是仁心的仁,生命的生。我觉得这名字就是让我天生做医生的。”
“信....”黎芭兒浑身无力,几天不进食,只靠营养液来维持,早让她饿的有些头晕,费力地一个字一个字说着话。
“我已经给你寄出去了,你安心养身体,嗯?”
“不要....”黎芭兒有些急,但又说不出话,急的眼泪都出来了:“不要寄...我还..活着。”
“你慢慢来,别着急别着急。”何仁生扭头看了看仪器,安顿着有些激动的人:“一封信不能说明什么,知道吗?等你身体差不多,我带你回去。”何仁生不是冷酷无情的男人,他只是个普通男人,一个日久也会生情的男人,他多想黎芭兒醒来说不要回去,那他就求婚,如果不答应,那就一直照顾她剩下的这几年。但他不能这么自私,就这么剥夺一个女人的爱情。
黎芭兒点点头,闭着眼养神。眼前浮现出那张帅气痞笑的俊脸,不自觉的微笑。长而密的眼睫毛轻轻颤抖着,长时间的饥饿让她有了凹陷黑色的黑眼圈,鼻梁看起来更高,两颊有些凹陷,不像平常的丰满,也不像平常的妖艳美丽。
苗朗站在灯光下,抬头仰望美丽的夜空,“芭兒,这上面哪颗是你。”低头看着自己右手小指上的铂金戒指,抬手轻轻吻着冰凉的戒指。
她感受不到他的思念和失去她的痛苦,他感受不到她受尽病痛的折磨。心碎需要静养,她和他都需要静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