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熬到他说的新婚晚上,我还是不能逃脱的话,我就自裁了事,让他吃也吃一个死尸。
想着他就是那个荒谬可笑的笑话,和他的名字还挺贴切。
一方面想着怎么害我,另一方面还要把自己标榜成君子一样的人物。
这种人典型的岳不群!林平之!东方不败!
他连林平之也比不上,至少人家有小白脸似的好容貌!
东方不败,他就更比不上了!
人家东方不败挥刀自宫至少还能堂堂正正的做一个我行我素的人,不像这个家伙,阴险狡诈,简直就是又要做****又要立牌坊!
之后的很多天,他都不在清风洞里。
这让我轻松的同时又加了几分担忧,因为我尝试着各种方法和凤爵联系,可是都失败了!
我甚至还拉下长脸,把我的火龙袍拿出来,然后尝试着联系湖衣的衣带子,消息也石沉大海,根本没有一点回应。
我想估计湖衣根本就不在这忽近,那她到底知不知道凤爵重生的消息。
其实我的心底还想着另一个人,既然凤爵能够转世,那么面包孩估计也能转世。
可是我没有看到他,他到底现在活在这个世上吗?
我没有问凤爵,他不会告诉我,甚至还会翻脸!
我也没有问这个神经病般的“荒谬”,或许在我的心中,鸵鸟般躲起来,依然对敖娇娇的那个提议有所耿耿于怀。
萱草的一生已经和敖渊纠葛成了悲剧,而且敖娇娇还要把我这一世也和敖渊撮合在一起。
我当然不会那么蠢,还要犯同样的错误。
所以,相比于面包孩儿,我更亲近凤爵,至少,无论何种情况下,他都没有丢下我,舍掉自己的性命也要帮我。
可是这一次就连这个信念我也开始动摇了,难道凤爵真的伤得很厉害,还是他真的把我抛弃了,从此我们就相忘于江湖,相忘于仙侠,再也不会见到。
还有东灰托付给我的事,让我好好的照顾她的娘和妹妹。
我记得这件事情是君莫问办的,我吃不准这到底是凤爵做的?还是这个荒谬做的。
如果我去问这个荒谬,如果不是他做的,我毫不保留地就把自己的另一个痛脚自动伸过去让他踩。
清风洞外的所有动物都自觉地隔绝在结界之外,就连石缝里的蚂蚁,地缝里的蚯蚓,都找不到一条。
偶尔倒是飞进来一些小蚊子,可是,他们一见到我,就跑得比什么还快,我根本来不及说一句话。
我曾经试图用声音企图让鼠族的人给我传递一些消息,可惜,他们都听不到我的声音。
以前都说卧龙岛是卧龙湖上的一座孤岛,我现在比卧龙岛还孤,至少卧龙岛还连接着水,鱼儿游来游去,环绕着岛也不太寂寞,我现在是想说话只能对着一堆石头说。
可惜这些石头都不太争气,没有猴子孕育在里面。
落日的余晖洒进洞来,洞里的红色铺就了血一般的绚烂红。
未来对我来说,十分渺茫!
逃脱对我来说,十分无望!
我决定要改变策略,不能再这么和他硬拼硬,等他下次回来的时候,我一定要让“荒谬”在我的意志下,慢慢的放松对我的警惕。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