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鸟儿已经不叫了,就连虫子都失去了力气,我独自趴在廊檐下,耳朵贴着里面,泥土里就像有电似的,汩汩地朝我的耳朵里钻,然后我的全身都越来越精神,已经到了后半夜,我都没有想要睡觉的感觉。
推开房门,床被我扔出去了,屋子里显得很空旷。
没有人说话,我只好退出去,一个人独自在山间游荡。
周围黑漆漆的,我遇到了好几个我的同类,他们都是晚上出来找吃的,有两个好心的看我两爪空空,还好心的把他们的粮食分给了我一些。
我啃着脆甜的生地瓜,晚饭我没有干活儿,已经有好几天没有饭吃,石榴真是狠心,刷马桶!
想到我白天干的事情,我的脸上就禁不住想要笑。
我让石榴把所有的马桶都搬到院子里,然后我把院子里的所有泥土,都去填到了马桶里,反正这几天我的修炼就是玩泥巴。
后院里有很多棵石榴树,我找了一些小石榴树全部栽到泥土里,最后那些马桶都被我撞上了石榴树,石榴来检查的时候,差点没有把鼻子气歪。
所以连带着我的晚饭也跟着泡汤了,啊,不是我不想睡觉,没有吃饱肚子里咕咕的叫,我根本就没法睡呀!
这里君莫问最大,那家伙绝对抱着看好戏的姿态,所以我如果去找他帮忙,绝对是自取其辱。
反倒是石榴跑去告我一状,我被罚不许睡晚觉。
来赤霞山的日子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情,除了吃苦受气,舒坦的时刻太少了。
不知不觉我爬到了后山的一处高地,周围黑黢黢的也没有人来陪我。
望着天上孤单清冷的月亮,我的眼睛里好像盈满了模糊的水汽。
“喂!你能把吃的分我一点的吗?我好饿!”
我心说这个是我的台词吧,谁这么了解我啊?
低头一看,一只受伤的鸟躺在地上,漂亮的黄色羽毛上,都是红色的献血。
我心说自己可真大意,居然没有闻出来,这里有血腥的味道。
“你到底怎么了?”我跑过去问。
“那里有一条蛇!”她说。
我顺着她的目光,真的看到了一条藕臂粗的绿色三角形头颅的大蛇,那条蛇肚皮翻在上面,看起来好像没气了,如果不注意,我还以为是一条横在路上的蔓藤。
我惊骇地退了一步,现在我对蛇简直太敏感了,不久前我才从黑蛇的嘴巴下面逃脱。
那只鸟对我说:“你过去帮我看一下,他有没有死彻底?”
我瑟缩着脖子:“嗯……%这个事儿我觉得还是找别人比较好。”
“你怕什么!他和我打架打了一下午,早就没有多大的力气了,我只是想确认一下,他到底有没有死?”
我看着这鸟一身的血,惊讶的问:“难道是你把他给杀了的?”
那只鸟愤然地说:“你过去帮我把她的肚子给剖开,如果没有死,替我送他一程。”
我把红薯朝怀里抱了抱,抖着声音问:“他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啊?你们两个居然要不死不休!”
“你一会儿帮我把她的肚子剖开就知道了!”那鸟儿完全不顾及我的感受,坚持要让我去解剖一条蛇。
“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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