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卧龙湖,就像一面黑色的大魔镜,除了一轮明晃晃的圆月照在里面,所有的景色,都是黑暗的,如果不是跳动着的火星,我都差点以为整个卧龙山进入了魔域的地界。
火星看起来就像是燃烧的精灵,看起来很绚烂,可是她们烧掉的是整个卧龙山的植被和希望,也许明天早上起来的时候,看到的不再是碧绿一片的葱绿,而是黑黢黢的荒山。
鸡王把我们放下来,他指着那个垂柳说:“看!就是那个树!它的树根下面有机关。”
然后他走过去把那个机关打开,湖面瞬间就被分成了两半,两边的湖水翻滚着,下面的地道露出来,光滑,透着规则的几何图形,有长方体的凹槽,鸡王说那里面是隐秘的过道,直接通到湖底。
湖水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没有全部的往过道里灌注,而是像被某种力量压制的着朝两边翻滚。
凤爵靠在垂杨柳的树干上,低垂着头,显得有些疲惫和颓废。
我握了握他的翅膀,帮他梳理了一下羽毛,心平气和的说:“我们就在此别过,以后如果我还活着,你要用得着我春光的地方,尽管开口。”
凤爵的嘴角还在渗着鲜血,他笑得有些勉强,声音也柔和了很多:“你真的要为了他,不顾自己的性命吗?”
我说:“我说过了,面包是比亲人还亲的朋友,我不能丢下他。”
凤爵苦笑一声,漂亮的鸟脸望向头顶的星空,无限怅惘说:“你大概不了解萱草,其实你们真的很像,都是不愿意拖累别人的人,当年,就算没有她的托付,我也会去找那个家伙拼命?所以,你不必自责。我都这样说了,你能带上我吗?我休息一会儿应该能够积攒一些灵力,到时候也可以帮你。”
我想也不想的拒绝:“别说傻话了!你再坚持下去,命就该没有了,面包孩儿很重要,你更重要。我不能再欠你更多了!”
他定定地看着我,锐利的凤目中都是失望:“你还是……要和我划清界限?”
我摇摇头:“不是划清界限,是……实事求是,你现在去,更多的是丢了性命,我不能让你有事。”
凤爵浑身一震,他忽然朝前挪动了下身子,离我的距离更近:“你在关心我!”他有些狂喜。
我承认:“对!你们都是我很关心的人!”
就在这时,鸡王下到地道里,然后又钻了出来,他扯了扯嗓子:“他们果然被抓走了!”
我的心下一沉,本来带着侥幸的心理,希望他们都还在湖底等我,没有被发现,结果还是让人担忧。【ㄨ】
鸡王忽然惊惧地吼道:“那是什么!”
黑漆漆的湖面上,从远处如魔鬼的山峰之间,陡然出现了一艘月白的船只,银白的光华洒在湖面上,看起来就像是浮在水面的夜明珠。
我和凤爵顺着鸡王指的方向望过去,凤爵陡然面色大变,我却要淡定很多。
我心里放下一块儿大石头。
幸好她来的真是时候!
湖衣的腰带有灵性,她可以随时随地的操控腰带做很多的事情。
可是她的腰带是臣服于我的火蚕丝袍的,我不会操控火蚕丝袍,不过我想,火蚕丝袍应该和那个腰带存在着某种潜意识的联系,所以那天腰带见了火蚕丝袍,举手投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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