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君莫问冷哼:“等你听到小命都没了的时候,蠢鼠!”
我自动过滤最后两个很难听的称呼,心中画了一万个小圈圈诅咒君莫问。
我有些讪讪的摸摸鼻子,尽量动作不大的朝前爬了几步,然后站起来,干笑着说:“这你不能怪我,我又不是地下光缆,我怎么会那么清楚谁在做什么?”
蜈蚣精被抓到了,却一点也不惊慌,闻到他身上浓重的血腥味,我知道,他昨晚又没要少害人。
给我们布置了一个迷雾的岔路口,然后自己溜之大吉。
君莫问和我就很艰苦地在这里蹲守一夜。
蜈蚣精好笑的看着我,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痞气十足:“我倒是没有发现,你这是老鼠精还挺有意思,怎么样?跟我回去,做压寨夫人?”
我连忙摆手:“不用了不用了,我喜欢专一的男人,做我的夫君,肯定不能出去拈花惹草,你犯不着为了这漫山遍野的红杜鹃,来娶我这棵不起眼的小野草。”
蜈蚣精嗤笑:“你别做梦了,我就是说说,再说你毫无法力,就一个普通的老鼠,也就是雪公子把你当宝,我啊,等你修炼成人,恐怕都要升仙了。”
我的脸也冷下来,屁股还在隐隐的痛,控诉这某人恶劣的行径,他哪支眼睛看到我被君莫问当成宝了?
活宝?还是耍宝的宋小宝?
“上来!”君莫问对我发号施令。
没办法,在外人面前,我还是的给他留一些面子的,不然的话,受伤的总是我啊。
话说,君莫问什么时候成我的内人了?
我走到那棵粗大的树干下,沟沟壑壑的老树皮显示出它久远的生命。
我是老鼠的时候,爬树,那怎么是问题?要我当蜘蛛人爬摩天大楼都没有问题。
可是我现在是女孩子诶,这个,我抱着比我腰还粗的大树,双手张开,都只抱到树的四分之一,而且最近的树杈,也有两米高,前面说了,君莫问把我便成人,和没人性的压制了我的身高,所以,我是跳也跳不上,爬也爬不动,折腾了半天,不但裙子破了一角,脸我的眼角都擦伤了。
蜈蚣精在身后笑得都快原形毕露了。
我忘记介绍了,蜈蚣精没有像昨晚一样,张牙舞爪的露出百余条腿,而是昨天下午遇到的老汉模样。
他是因为他依然是那个老汉的形象,我从来没有仔细的看过那个老汉的样子。
现在就算是在笑,也是眉眼伶俐。
虽然穿着白大褂露出精壮的身体,可是他的眼眸之中总是难以掩饰那种凶狠的戾气,而且,他的身上有很多处伤口,看来昨晚被君莫问追着伤的不轻。
我丑态毕出的爬着树,心想着,反正丢脸也丢到姥姥家了,我索性破罐子破摔,你不是要让我爬树吗?我就爬爬爬……
丢也丢你的脸,我没有薄脸可以丢。
君莫问终于连瞪我的力气也没有了,他的手伸出白色的大袖,无耻并拢成抓的手势,然后我就感觉一股强大的力量从背后吸来,最后,我狼狈的被他抓回了树上。
我又和君莫问居高临下的站在树上。
蜈蚣精仰面朝天,嘴里吐出那根狗尾巴草,露出大板牙笑着说:“你就不能,放过我一次吗?非得在我回家的路上等着我?”
哦,我恍然大悟,原来这是跑得了和尚跑的跑不了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