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莫问傲然地在前面走着,我忙不迭的跟上去。
“喂!我想了半天还是猜不到啊?”
君莫问看起来才蠢,明明就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嘛!
话说以前读书的时候,老师都喜欢成绩好的尖子生,因为这些尖子生有希望考上重点大学,然后就重点培养,有时候下课放学了,都会让他们去开小灶。
不管老师是为了那些奖学金,还是真的情操高尚,为了多给国家培育一些人材,老师都带着明显的目的的。
可是君莫问本身就想是笼罩在雾气中的棉花糖,更加的让人捉摸不透,看不到他心里面到底在想什么。
沙滩软绵绵的,踩在脚下是温热的,暖暖的。
走了一段路,君莫问忽然蹲下来,他几个起步,就飞到了崖边的绝壁上。
我仰望着他怪异的行为,好像在摘什么树叶还是草什么的。
过了一会儿,我头上的光一暗,君莫问已经站在我的身前。
“我身上的药用光了,这个擦上去有些痛,忍住!”
我呆呆的看着他把一团不知道什么叶子的植物捏在手里,捏紧拳头,白皙的指缝之间渗透下绿色的汁液。
一滴……两滴……
君莫问另一只手粗鲁的把我抓过去,然后把我放在那些绿色的汁液下面,让我的臂膀上的伤口全部涂上。
“啊啊啊……”
这是植物的水吗?明明比酒精还痛!
“忍忍就好了!”他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大耳朵上。
我就不明白了,你丫的上近视眼吗?有必要把我放那么近,离他的脸就差两寸的距离。
我呲牙咧嘴的倒吸着凉气,心里抱怨:“君坏蛋,你肯定是故意的,明知道我的血不能让黑蛇中毒,居然还眼睁睁的看着我往你的剑口上撞?
君莫问开口:“没办法,遇到你这样的恶徒,就要吃点苦头才能学乖!”
“喂喂,我还不是你徒弟!”
“你想反悔?那么我们就不去卧龙山了。”
“诶……诶……你怎么那么小气啊?徒弟就徒弟……”
君莫问把那些草汁挤得没法在干了,这才松开我,然后只听哗啦一声,他从里面的白色袍子上撕下一根长长的绷带。
“忍着点……”
我忍!我含着眼泪忍!
可是我一听到君莫问说我眼泪的玄妙,立马又把那些眼泪给挤进去,生怕让他再看到。
“很好!”他低沉的夸了我一句,不知道是我不吭声很好,还是不流泪很好。
我的两只胳膊被缠绕得跟木乃伊似的,而且还打了一个很骚包的蝴蝶结,这个蝴蝶结还在我的头上。
我翻着眼皮看着头上那朵白色的一角,顿时满头黑线。
很快的给我包扎完,我的泪也不知道咽回了多少进肚子里?
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那四个秃驴哪里去了?”
黑蛇没有抓住,那三通可是凡人,联通也是笑笑的黄鼬精,没理由也有不死之身之类的。
“不知道!”君莫问丢给我很抓狂的三个字。
噢,对了,这像是我们傲娇得不屑地君大人做的事情,因为三通在他的眼里,就是好无轻重的小罗喽。
就像他说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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