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个梦太真实,就好像我亲身经历过,搞得我每一根神经都在突突乱颤,没来由的,我有些心悸和忧伤。
特别是阻止我的那个人,我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他,可是……可是在我还是人的时候,从小到大我确信没有见过这人。
我不停的敲击着有些懵懵的脑袋,想了一会儿也不得其法,看来我真的是太累了。
我慢慢的爬起来,不远处就是一套蓝玉茶具,茶壶是扁扁的南瓜形状,茶杯是黄色的南瓜花,每一个茶杯旁边,还有绿色瓜蔓状的杯耳。
我恍恍惚惚的揭开茶壶的盖子,里面的茶水冒出温温的热气,显然是有人刚刚换过。
雕花的窗没有关上,从渐渐西落的月牙,我知道团团去了很久,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石榴把他当成了我,这么久没有回来,看来这里一定有问题。
可是我的感觉,团团好像很乐意别人把他当成了我,这小子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真是太难明白了。
我喝了一口茶水,这才背靠茶壶坐下,我继续了睡觉之前的思考,看来要回卧龙岛,我还是得和那个高冷的湖衣好好谈谈。
忽然,窗外忽然就像爆炸了似的,滔天的狂浪没有任何征兆的卷起来,就好像是逆流的瀑布,我的脑中空白一片,显然被吓傻了。
我们的船在狂浪的最底部,这些海浪要是打下来,我们这艘船直接变成潜艇了,到时候就不是我吃鱼,而是鱼吃我了。
我发现自从我遇到了君莫问,每天都处在水深火热的惊吓当中,不是妖精就是神仙,现在应该水中老怪了吧!
我抱着黄色花瓣的茶杯,上下尖尖牙咯吱吱打架,就在这时,只听一声娇喝:“骚狐狸!看你往哪里跑?水里可是我的天下!”
“是吗?”另一个也是个妖娆尖细的女声:“你这只死泥鳅!追了半年,除了在我身后闻香气,你还能耐我何?”
我偷偷的冒出一个鼠头,慢慢的爬到窗边,就看到白花花的狂浪没有像我预料那样落下来,两个不是人的女人站在风头浪尖上。
为什么说她们不是人呢?
一个金色长发,后脑勺上长了两只珊瑚形状的红角,而且两只角并排着上下长在同一边,显得那脑袋很不平衡,我都替她沉得慌,有些像叛逆美少女。
我想到后世很多喜欢新潮的女孩,明明耳环可以平衡着戴,可是她们往往喜欢一边耳朵挂满了耳环,另一边耳朵空空如也。
“我呸!什么香气?骚狐狸都是骚臭!”她一跺脚,长长的金发就像是灵蛇吐信的鞭子,直直的卷起一朵浪花,单手一甩就朝对面的女人打去。
对面的女人只是翘起一根中指,慢慢的把掉下来的一撮长发往耳后一夹,我之所以注意到她的耳朵,因为那耳朵比我的大,白色的,有点像马蹄莲的形状。
然后我就见朝她飞去的白色浪花,还没碰到她的身体,就飞散成漫天的水雾,细小的水滴瞬间散落回大海。
她一身黑色的露肩长裙,黑色的尾巴溜光水滑,可丝毫不掩盖她的妩媚多情,明明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举手投足都带着勾引人的魅惑,就连我这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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