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我越跑越慢,那白光也越追越慢,每当我的后脚刚抬起,白光马上就应声落下一声,再后来,我的两条腿就像是灌满了铅似的,沉重的不行,根本是一步一步的快走,可是那白光还是跟着我。
我这才明白,他不是要我的命,而是逗我玩儿,让我尝尝濒临死亡的感觉。
意识到这一点,我再也不跑,屁股一蹲,直接瘫坐在草地上,我豁出去了,要真要死,一刀了结最好,我最讨厌钝刀子割肉了,慢慢悠悠,痛苦绵长。
白袍男子果然又低低的笑起来,此刻的笑声,再也不似第一次见到时让我感到悦耳了。
就算是陈奕迅再怎么含情脉脉的对我单独唱着情歌,如果那歌声里含着嘲笑,我送给他的不会是掌声,而是鞋拔子。
我只觉得火冒三丈,敌人根本没有出手,我就被追得丢盔弃甲,这都什么事儿啊?有些像我还拿着长枪大刀玩儿着冷兵器,别人只是轻轻一按键,那高科技的导弹就追得我要死要活了。
这根本不是一个地图的实力对抗嘛!不公平!
我脖子一昂,冷冷的盯着他,如果眼神能杀人,他早已经被我凌迟处死了。
白袍男子薄唇轻启,朝我轻轻一勾手指头,再轻轻吐出一个字:“来!”
我白眼儿一翻,倒睡在地上。
我还去呢?我又不是阿猫阿狗,扔一根骨头我就要屁颠屁颠跑过去,我是一只老鼠,别忘记了,而且有时候很有骨气。
为什么说有时候呢?在对手弱爆的时候,我那时绝对有大大的骨气,该装的时候就要装,谁叫对方是又可怜又可恨呢?
在对手和我半斤八两的时候,我绝对不能跑,因为一跑,就把薄弱的后背给漏出来,所以那绝对要骨气,再说求饶不一定好用,说不定自己一搏,还有百分之五十抽别人的机会。
可是对手要实在太强大,我都望尘莫及了,我还打个什么劲儿啊?光被别人抽鞋底子了。
所以,我们老祖宗说过,这种情况怎么办?不对……不是老祖宗,是那个孙子说的,要跑,三十六计都行不通,当然溜大吉大利。
有人问我了,为什么不要骨气了呢?骨气啊,在这个时候,就好比是在沙漠里抱着一堆金子,那就是个屁,还不值一壶水呢,保命要紧!
就像现在的情况,白袍男子在天上飞着打,我在地上爬着逃,这能算一个档次吗?可是我也绝对不能去抱他的大腿,他一个“来”,我就要屁颠屁颠像狗一样摇尾乞怜吗?NO——NO——NO
妈妈说,不要随便吃陌生叔叔的糖果,更不要跟陌生叔叔走。
虽说他是一个颜值很高的帅哥,糖果都没带,我怎么能去呢?就算发了糖果,我也得看他舍不舍得下血本,到底是大白兔奶糖,还是法国黛宝嘉莱巧克力。
就算要被拐卖,我也要看人贩子的团伙实力,然后悄悄留下线索,等待警察叔叔来找我啊。
额……老鼠有警察吗?我只听过黑猫警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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