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吓得大叫。【ㄨ】这不能怪我,以前我是个人,就算身材婀娜有料,也不会被人一把就抓起来啊。
再说这一会儿的功夫,我就吃上了热豆腐。
我就感觉挨着了烫得跟火炉一般的胸膛,然后里面还有响鼓在扑通扑通跳,我的耳朵正紧紧的贴在上面,搞得我的小心脏也跟着发生共振,也扑通扑通的乱跳。
我喊道:“强生!你发上面呆啊!快救我出来!”
强生也像是吓傻了,呆呆的看着我:“好像我也无能为力吧?”
我手脚并用的挣扎,急得我背上就像是有人在电我似的,豆大的汗都下来,我生怕面包孩儿再大点力气就把我捏死了。
他现在可处在做梦的状态,极其不稳定。
以前我听说,有男人,他做梦,梦见自己切西瓜,取出一把长长的西瓜刀,然后横向一刀,纵向一刀,然后就是数刀下去,结果他现实中也在做相同的动作。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被妻子暴打一顿。
因为妻子的脱毛膏不仅没有了,一晚上还做了一个新发型。
我在面包孩儿的怀里挣扎一阵,发现他的手越来越用劲儿,心口上那殷红的面积越来越大,刚刚还是膏药国的地图,转眼之间已经变成傲然的雄鸡。
我两眼翻白,吃力的向强生的方向伸出爪,连“救命”两个字也叫不出口。
强生也开始急得团团转,他一边挠着头上触须,一边劝着我:“不要动……不要动,你越动他越使劲……”
我只想把这只死蟑螂给送到皇宫的净身房去,让他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体验一把砧板上的鱼的滋味。
渐渐的,我也没有力气动弹了,保持微弱的呼吸,在面包孩儿的怀里“挺尸”。
嘿,还别说,强生的观察力还真够细致,我一不动,面包孩儿也不动了,而且整个人也开始放松,我的肺里也有了更多的空气。
所以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是心慌吃不了嫩豆腐。
我所在的这块豆腐,那可是鲜灵灵的脑豆腐,再嫩一点就成了豆浆。
我啪在面包孩儿的胸口,大气不敢乱喘,可是他身上的热力和气息可是源源不断的传过来。
灼热,带着一股奶香,药香,还有腥咸的血香,熏蒸得我晕晕乎乎的。
我突然想起了另一种体香,第一次闻的时候也是带着滚烫的热力,不过他的身上是好闻的木香,有着让人安心的味道。
对,就是秃毛鸡。
话说我怎么想起了那个臭脾气的家伙?
我一定是脑子被榴莲砸了。
强生停在我的肩膀上,双眼都是红果果的八卦。
“春光啊,这可是人族中的男人,有没有爱情来临被人呵护的感觉?”
我气得胡须乱颤:“你这只死蟑螂,你能对刚出壳的母蟑螂有爱情吗?就算你愿意,你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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