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要解释?而且还要说我娘,还有,我娘从来不赌博,我们家也不别人的钱……”
他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话,我只被第一句给问懵了。
对啊,我为什么要给秃毛鸡解释啊?我为什么要害怕他和别人打起来啊?我为什么要编瞎话让他安心啊?
看来我真的是余毒未清,脑残了。
我一路也没有和强生说话,快速的到了木屋面前。
鸡王领着他的臣民飞得到处都是,树上,屋顶上,还有鸡窝里,见我来了,鸡王显然很高兴,扯着喉咙嘹亮的来了两嗓子。
我翘起大拇指夸赞:“不错哦,有帕瓦哥的风格,加油!”
鸡王和强生都问我,”帕瓦哥是谁?”
我像是看土包子一样鄙视他们:“帕瓦哥都不知道是谁,你们还怎么出来混啊?就是那个吃意大利面的大胡子,唱男高音的那个,每天都要对着《我的太阳》来两嗓子!”
鸡王和强生又都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生怕我再把他们看成了土包子,连连称赞:“帕瓦哥好嗓子啊!”
我心里好笑,这一鸡一虫也不知道明白了什么!
木屋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平静的小山村,平静的小木屋,平静的农家场院,不平静的,是多了三个干活儿的人。
大胖子圆通张开腿坐在蒲凳上,胸前摆着很大的簸箕,里面都是黄澄澄的稻子,他正在挑出稻子里的碎叶碎渣子。
大胖子就跟大姑娘绣花似的,挑出来的稻粒放在左手边的木桶里。
我向他打招呼:“圆通哥,你家快递员小哥被打了,你给人看病赔钱了吗?“
圆通一脸茫然的看着我,肥大的磨盘脸在看到我身后的强生时,明显把两条粗腿夹紧了,肥肉抽搐,明显蛋疼。
强生也不好意思的把头埋进了我的皮毛,现在反而不好意思见圆通了。
我强忍着笑,骂强生:“出息,有你这样的虫吗?赢了别人,反而不敢见输家了!”
“闭嘴,臭老鼠!”
“哈哈……“
高瘦子申通把稻粒放入了比他腰还高的石臼中,双眼无神,两边瘦长的脸颊明显还挂着彩,青肿未消。
“高哥,下周比赛火箭对热火,你到底打哪队啊?”我笑着调侃他。
申通狠狠的抓了一把稻子,一拳朝我洒来,漫天的稻雨,圆通哭了:“二师弟啊,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二啊?你这哆嗦倒是痛快了,我得捡到什么时候啊?”
矮个子铁通站在石臼上,双手握着石锤,涨红着脸一下又一下的捣着……
“师兄,咬他!”
圆通道:“我们都是出家人,吃肉犯戒!”
我这才发现,原来他们三个是秃脑袋的和尚,我说今天三人看起来怎们那么别扭,原来头上的毛都没了。
申通怒视圆通:“你怎么能被老鼠吓成这样?说出去丢我们师傅的脸!“
圆通呲牙咧嘴的骂:“废话!我怕的是蟑螂,谁痛谁知道!”说完,他的两条腿都搅成了麻花,确信强生绝对不能再钻进他的裤管了。
我像是领导视察一样从他们身边挥爪走过:“你们慢慢改造,争取早日减刑啊!”
强生始终不敢再看圆通一眼。xh:.254.201.18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