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独自伤心伤感加伤怀,过了一会儿,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亮光。
不是说女孩子失身后,一般都会有红色的梅花吗?可是我不确定鼠的身体有没有这个特征。
想到这里,我连忙翻身跳起,仔细的摸了一遍我睡过的地方,爪子下面全是温软的棕毛,并没有湿漉漉黏糊糊的不明液体。
这时候,天已经出现了鱼肚白,我的洞府中光线也比较足,所以我很清楚的把我睡过的半边床检查一遍,结果很安全。我的心放下了一半。
我靠着墙坐着,看着床上另一半的那人,准确说只是一只肥嫩可口的秃毛鸡,他睡的很沉,没心没肺的样子,和我此刻的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的额头全是汗水,另外半颗心就像在滚沸的油中煎熬。
我这个人对大部分的事情都是粗线条,可我毕竟是个女孩子,这样的事情触及我的底线,所以我一定要搞清楚。
我起身,爬过去,用尖尖的爪子挠挠他的鸡冠,没有反应,爪子又换到耳朵上,挠挠,这下我找对了地方,只见秃毛鸡就像是被电击般弹跳起来,直接一个翻身掉在了地上。
“你做什么!”
没睡醒的男人床气很大,没睡醒的鸡床气更大,只见他不仅双目血红,就连整个鸡头到脖子都火红了。
我伸出去的爪子还僵在空中,于是我慢慢收回来,不好意思的放在自己的大耳朵上,挠挠,没有什么感觉啊!
我从鼻腔里哼出几个字:“我……我们……我们昨晚……”
“什么昨晚前晚?你到底要说什么!”他显然没有耐心,吼完我两只眼睛瞪得跟豹眼一样,仿佛马上就要落下来。
我的两爪子挠完耳朵,顺着脸往下,直接捂上了眼睛,像是要豁出去般,快速说:“我们昨晚有没有发生关系?”
“你脑子烧坏了!”他冷哼。
听完这话,我才小心的虚开一点缝隙,从爪子细光中看向秃毛鸡,地上早没有鸡影子,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好好的睡在床上了。
我放心大胆的把爪子拿下来,歪着脑袋想了一下,他这算是否认?我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总感觉什么地方不对。
我捉摸半天,也没有想出所以然来。
这时候,窗外影子一闪,一只蟑螂打着哈欠爬了进来。
强生埋怨道:“春光姐啊,外面的人不折腾了,你又开始折腾。”
外面的人?
我茫然,眼珠子快速的转了一圈,还是不明白强生在说什么。
强生在伸进来的一枝藤蔓上爬着,用前螯使劲儿摩挲着翅膀,好像在做晨运。
“说实在的,以前我对这哥们儿可一点不感冒,我一看到他就心里毛毛的……”
我心说,“他是你的天敌,看着能不毛毛才怪!”
强生见我呆呆的,继续说:“春光姐,他对你可真好!知道吗?前半夜每半个时辰,他都要割开自己的心口,用心头血给你解毒,后半夜几乎没有睡觉,一直在床边给你擦汗,在你醒的时候,立马装睡,我想他也用不着装,是个神仙也要累倒了……”
我颤抖的指着秃毛鸡,用询问的眼神看着强生。
强生暴跳道:“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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