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居然扯出来一堆乱七八糟没用的,到底说还是不说?难道你们的师父是个不能见光的鼹鼠?“
我摸了摸鼻子:“不要侮辱鼠族!”
面包孩儿抱歉的看了我一下,我心说好吧,只要能知道他们的师父,我们就当一回坏人。
三人一听侮辱了他们的师父,顿时都有愤恨之色。
高个子申通高声道:“师兄师弟,我们就一起说出师父的名号来,吓死他们!我数一二三……”
只听啪的一声轻响,一只灰色的小布鞋直接盖在了申通的嘴上。
面包孩儿手里还提着另一只鞋,由于他很矮小,所以这一鞋底子完全是扔上去的。
我心说打得好,这小子射箭不行,扔鞋底子到底有一手,真是好苗子。
“废话那么多!”面包孩儿指着矮个子铁通,声音稚气且威严:“你说!”
铁通见申通不言语了,而且也不知道背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心中的恐惧逐渐扩大。
他磕着牙道:“我们师傅是护国寺的主持……”
这一点儿我们都已经了解,所以面包孩儿的小脸更沉下去,大有再废话就要扔另一只鞋的意思。
“联通!“
铁通闭着眼,就像马上要被手起刀落的死刑犯,紧咬着牙绷紧了身体。
“果然如此!”
“果然如此!”
我和容妈两道不同的声音不约而同的响起,然后众人都看向我们,我们两个又对视,眼里都有疑惑。
面包孩儿问容妈:“联通是谁啊?”
秃毛鸡低转着头,没有说话,只是用疑问的眼神盯着我。
面包孩儿的娘这时已经出现惊骇之色,仿佛听到了什么吃人的妖怪。
容妈看着我,示意我说。
我怕他们不明白,忍着即将要喷发的蠢动,尽量解释详细。
“联通嘛,大家都去那里缴费,就是给钱,吸取民脂民膏的地方。“
我看看容妈,她微笑着点头。
我诧异,难道容妈真的是容嬷嬷穿越来的?不对,应该是容嬷嬷的扮演者穿越过来的,我们都是现代人?
我继续说:“大家缴费就是为了联络,把要说的话传到天上,然后通过天上再返回给另外一个人。”天上是指卫星,我怕他们不知道,省略了。
容妈大跨步走过来,直接握上我的抓,含着眼泪,大有同志找到组织的激动,半天哽咽不语。
面包孩儿的娘也快步走上来,对着我盈盈一拜,含泪说:“以前都是我唐突鼠侠了,没想到你都了解我们的痛苦。”
我也含着眼泪说:“以前是数量,现在是流量,不是瞎扣钱,就是算烂帐,不用它,联络盲,用了它,咬牙让,让久了,钱烧没,心尖烫!”
秃毛鸡一巴掌拍在我头上:“神经!”显然他知道我在胡诌。
我讪讪的摸了摸鼻尖:“被坑疯了,没见过?”
面包孩儿问其他人:“你们知道她在说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