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鸡毛纷飞,灰尘漫天,我勉强扫了一眼天上,并没有秃毛鸡的影子。
我想也是,这制造混乱依靠的是鸡毛和混飞的乱势,他一不能飞,二没有毛,身着比透视装还无下限的光衣,就这样了还要装高雅的骚包鸡。
秃毛鸡的皮肤属于粉嫩如桃型的,有点像“他好我也好”那个广告……额……里的女主角,有时候眼神还带着钩子,自以为媚眼如丝,其实大多时候我看着都挺像死鱼眼,这个我都没有好意思说出来,怕打击他的自尊心。
有人要问我了,这个时候怎么会想到他,因为我发现身上没有带暗器。
原本我想把自己的暗器定制为枣核钉。
我的洞府是一棵大银杏树,可巧的是它的旁边就有一棵枣树。
可悲的是银杏树霸气外露,那树冠啊,简直不要钱似的长,导致现在把枣树的阳光全给抢了。
那棵枣树脾气也够大,直接来了个只长刺儿不长枣。
我总不能把刺儿都安在嘴里吧,到时候暗器还没喷出去,直接给我舌头来个透舌凉,那我冤不冤啊。
后来我学强生用黄豆,这东西好使,放在身上还可以当储备粮,时不时的掏出一粒磨磨牙,我当黄豆是益达。关爱牙齿嘛!
谁知道那个秃毛鸡,趁我不备的时候,直接朝我的怀里伸小手,把黄豆全给偷走了。【ㄨ】
嘿!这个占着茅坑不拉屎的家伙啊,明明没有牙,黄豆都给磨没了。
我死死的拽着高个子的衣领,脑袋里所有的神经线儿都高速运转,这可怎么办啊?
我不再指望别人,就像高考没有带笔还可以朝监考老师借借,我要上去借考题答案,老师还不拿鞋底子抽我啊?这种时候只能靠我自己!
正当我一筹莫展,容妈又和这三人打得不可开交,隐隐有落败的迹象时,忽然那个胖子就像是蛋抽了似的捂住了裤裆,一张烧饼脸就像是放在火炉上煎熬的烤着,脸色瞬间变得蜡黄,再跟川剧变脸似的又成了焦黑。
我这边的高个子和一旁的矮子同时停下,双手都是防御姿态,同时转向胖子:“你怎么了!”
那胖子刚刚还是虎虎生威的,跟野猪受惊似的生猛,现在一这痛,直接老王八似的缩成了一团,一下跌坐在地上,艰难的吐出三个字:“蛋抽了!”
此话一出,所有的人都是一惊,就连天上飞的乱中有序的众鸡,也都撞的撞,落的落,有些老母鸡甚至出现了“疙瘩疙瘩”的高亢叫声。
再看胖子,不仅自己的蛋抽了,还被掉下来的鸡蛋给砸了个满脑黄花,痛苦不堪。
只有一人神色尴尬,容妈左右摆动着钢铲和锅盖,连忙撇清:“我可是正大光明没有用阴招啊!”
我哈哈大笑,高声说:“我相信你!”
这时候,停下来的瘦矮子忽然看到了我,顿时双鼻喷火,举起手中的短刀就朝我劈来,嘴里骂道:“好你个贼老鼠!居然是你捣的蛋?”
我鼻子一歪,被他气得全身是火,同时我朝高个子的肩膀另一边一跳,矮个子的刀贴着高个子的脸挥了过去。
高个子根本没有反应过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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