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妈第一个赞成:“我看行!”
面包孩儿估计为了他娘,也什么事儿都能做出来。
东灰也不忘落井下石:“那个,剩下的鸡屁股能不能留给我?”
我顿时敲了一下他的脑袋,骂道:“就你这样还想娶我?出息!你的骨气就值一个鸡屁股?”
东灰讪讪的缩回脖子,嘴巴还嘟囔:“出息值几袋儿粮?”
秃毛鸡没办法,仰天长叹:“龙遇浅水遭虾戏,凤落平原被鼠欺!罢了,你们放我的血吧……只是给我留点儿活命。”
容妈带着秃毛鸡去救面包孩儿的娘,面包孩儿也关切的围了过去。
我和东灰对视一眼,然后纷纷望向刚刚要吃我们的罪魁祸首。
真是风水轮流转,就算是必胜的局面,也因为各种变态的因素成为意外的败局。
黑蛇大概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被我们这群乌合之众战胜了。
东灰问我:“他是怎么死的?”
“他只是晕过去了。”
“你怎么知道?”
“他全身有伤吗?”刚刚面包孩儿的箭矢可一支也没射中。
东灰不甘心,细致的检查一遍,讶然道:“真的没有伤口。难道他是被我们集体吓晕的?”
“我是应该怀疑蛇的胆量还是你的智商?”
东灰默然,论吵架他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这点儿他很有自知之明。
我对着那几人大喊:“喂!你们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面包孩儿直接亮出白皙的胳臂,做出一副很有肌肉的模样:“当然是被我的箭术吓的。”
我说:“你说的这是我好不?我才快被你吓哭了。”
每一次都贴着我的皮毛擦过去,真是箭下惊魂啊!
容妈回过头,脸上已经有了喜色,看来面包孩儿的娘情况乐观。
容妈戏谑道:“不会是他用力过猛吧?”
我顿时满头黑线,刚才我还说黑蛇是男人那玩意儿,容妈就来一个“用力过猛”,难道容妈已经达到了“天下****”的境界?都能自动幻想了。
秃毛鸡露出两条光溜溜的鸡腿,任由血液流到病人的嘴里,索性面包孩儿的娘还能虚弱的吞咽,脸上的毒气也慢慢散去。
秃毛鸡懒洋洋道:“管他怎么死怎么晕的,反正现在他算是栽到我们手里了,一会儿炖蛇羹吃。”
这小子,还对这茬儿耿耿于怀。
容妈进屋拿出一条黑麻袋,直接把蛇装进去,而且还高高的悬挂在屋檐下。
我暗想不会是我的碎牙有雷霆万击之力,直接把他砸晕了吧,那我的嘴巴可以当机枪了,谁惹到我,我就满嘴喷……
当然不是粪!
《神雕侠侣》里公孙绿萼的老娘裘千尺,被老公挑断手脚筋脉打入无情谷的深穴,靠着口喷枣核撼动枣树落果充饥,最后练成了百发百中的奇技“枣核钉”。
我不能每次都打断自己的鼠牙当武器,虽说前面的门牙一直都在长,这要是打起来,我就算不怕痛,也找不出那么多假牙应对啊。
所以,我决定以后多吃枣,然后把核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