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的某个地方被狠狠碾了一下,已经被吓的冰冻之心瞬间很痛,好像要碎裂般,四肢百骸都冒着丝丝的寒气。
他说的那两只鼠我没见过,按理说我应该没有感觉,可是我的眼角还是不由自己的湿润了。
那是这个身体的父母——春情和春要。
我的脑中只有三个字在不停的打转:“杀了他!杀了他!”
对于女人,大概有几种仇恨是不可原谅的。
第一是夺人丈夫,小三小四狐狸精在我们那个时代很吃相,可是伦理道德上还是很鄙夷的,要不那些个明星一旦冒出这样的新闻,就见光死呢,就算再满血复活,名声也大不如从前。
第二是抢人小孩儿,人贩子是古之就有,发展到如今也是暗地里最大的一群害人精。
想想人家小夫妻好好的孩子,被人贩子拐走,好的呢卖给山里的人家当娃,运气差一些的,不是砍手砍脚去乞讨,就是剖腹挖心卖器官,最缺德的还把快死的孩子给送回去。
第三就是杀人父母,父母之恩大于天,或许有很多人娶了媳妇儿忘了娘,嫁了男人只有郎,可是真有人杀了他们的父母,那些人不找杀人犯拼命才怪,至少也要拿到赔偿金才罢休。
额……目的不纯的败类还是少数,绝大多数的人良心还是大大的好。
话说我以前对老鼠根本就没有好观念,再说受生物学物竞天择的影响,蛇吃掉老鼠是天经地义的,还帮农民除害了呢。
可是如今不同啊,我的这具身体还流着那对鼠夫妻的血,就算我再没尿性,我也有血性,怎么能放任凶手在我的面前显摆呢?
我鼠目圆睁,凸出的眼珠子比花椒粒还鼓鼓有型,两边的胡须都炸成了一字型。
黑蛇见我这样居然有些小兴奋:“现在的老鼠也这么嚣张了?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哈哈哈……”
“你闭嘴!”我暴喝:“哪个男人没把裤带系好,居然把你个露出来了?居然还有脸笑?”
刚一骂完,我立即就后悔了,我都是被那些腐女给害的,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反正我被气得胡言乱语了。
我的脸也瞬间红了。
东灰“吱”的一声惨叫,连忙把站立起来的身子给蹲下去,生怕别人发现后腿间的料。
秃毛鸡依然被死死的勒住,原本红的滴血的鸡冠子瞬间黑了下去,双眼儿也开始朝上翻。因为他剧烈反抗,也在用翅膀捂住屁股。
我心说你捂个屁啊?你虽说是****,也没长鸟啊!
转头我望向黑蛇,他的笑脸依然保持着肌肉最大化的向后扯动,只是那蓝幽幽的眼中,射出来的光简直比刀锋还要冷利。
这家伙的心理素质也太差了,我就随便说了一句,他居然还真动怒了。
我知道情形不妙,恶向胆边生,昂着头道:“怎么样?不服气你咬我啊?告诉你吧,别看你体型那么大,整天就知道欺负小动物,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我就不信你就没有天敌?”
黑蛇似笑非笑的望着我:“我的生死就不用你操心了,你还是先想着怎么活过今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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