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挡在大灰的面前,大灰鼠以为我是要保护他,顿时激动不已。
“春光,如果你非得要这蛋……”
“闭嘴!”我呵斥他,有些心虚的羞囧。
该死的人类羞耻心!我还以为我的脸皮早就练的刀砍不断,火烧不烂的境界,结果薄的还是和北京烤鸭附赠的饼皮儿一般。
我把注意力转移到蜂王身上,伸出一个剪刀手,沉声道:“有两点。第一,我能让美丽的蜂王殿下更加青春永驻;第二,我能让蜂王殿下你的族群更加昌盛。”
这是作为大多数皇帝们的心理:健康长寿和江山绵延。
作为一个骄傲的女王,面对后宫佳夫三千,估计青春容颜更能引起她的兴趣。
这个选择题不难,她不是痞子无赖,就喜欢逞一时的英雄之气,打我一顿和给族群带来实际的好处,她应该能分辨出来。
蜂王果然不是一般的女子,她很镇定的说道:“既然你说的是交易,就亮出你想要的东西。”
我道:“你为什么不抓我回去,然后严刑拷打,说不定你什么都不用付出就能得到想要的东西。”
蜂王又发出似哭似笑的诡声,闪动的复眼透出几分狡黠:“强扭的花不甜,要酿出最甜美的蜜,就必须让工蜂和鲜花都达到愉悦的状态。”
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匪夷所思的答案。
以前上化学课的时候,老师好像说了一件儿很奇特的事儿。
他说万事万物都有感觉,如果用生物电流表达出来,刚刚经历过割草机修整过的草,会发出强烈的电波,那电波的弧度比一般完好无损的草尖锐很多。
如今我有些喜欢老鼠这个身份了,不但可以听懂人类的声音,还能与这些小动物交流。
“好!”我痛快答应:“其实我的要求不高,初来乍到,我得有一间房子……额……洞府。”
“这个完全没问题!”
我结结实实送了一口气,并不是初来乍到住房问题解决,而是既然交易达成了,我……不用挨打了!
我料想这个对蜂王来说也是比拔拔腿毛还简单的事情,就刚刚看到那些工蜂挖土的劲儿,简直就是一台微型的挖掘机。
我和这个强势的女王第一次握爪,完美的达成了协议。
她成了我来到这个世界交到的第一个朋友,我说的是女孩子。
其实我的那两点也很简单,生物书上几大篇幅都是写的遗传定律。
其他的我没有记住,只是记得近亲结婚,出现畸形的儿童概率比较高。
她的那些雄峰,说白了都是她的儿子孙子辈,只是蜂蜜喂养的不一样,从幼虫长大就变成了不同的工种,大部分是工蜂,少部分是雄蜂。
想要繁衍更高质量的子嗣,最好的就是杜绝近亲结婚。
至于睿智的蜂王如何发动那些蜂兵,去外族的蜂群中抢帅哥,就不是我关心的事儿了。
“春光,你刚刚说的那个美容的秘方能不能也告诉我啊!”
我已经知道了大灰鼠的名字——东灰。
从刚刚开始,他就在不厌其烦的问我这个问题。
我一边打量着我的新居,一边心不在焉道:“都说是秘方了,大家都知道了,还怎么秘密?”
新居是在一颗巨大的银杏树上,原始生态,南北通透,东面环山,西面临湖,树下还有一幢便宜行事的人类木屋。
据说这里原来住着一头刚刚独立的熊。
这只熊是出生熊犊不怕蜂,直接去敲开蜂王她们的巢穴,用木棍儿偷蜂蜜吃。
哦,我忘记说蜂王了,她叫蜜罐,属于在土墙上掏洞的壁蜂,不是喜欢在屋檐树下倒挂莲蓬的马蜂。
结果这头憨熊尝到了人生的第一桶毒蜜,那就是比东灰头上还多还大的佛头包。
东灰献宝似的把鸭蛋递给我,央求道:“你就告诉我吧!回头我娘要打我的时候,我还能用美容的秘方讨她欢心。”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冷哼。
他指着自己的脑袋,嚷道:“这还不算事儿?”
我心下一软,东灰这样凄惨,完全是因为我。
于是我接过那只鸭蛋,说:“一会儿我陪你回去,如果你老娘要揍你,你就把事儿往我身上推。”
东灰不客气道:“那是当然的!”
“怎么说话的?不知道客气一下吗?”我就没见过他这么直白的,就算要那样做,至少婉转一下,给我一点儿缓冲时间啊。
东灰笑了,不过那肿胀的鼠脸,我只是看到他的胡须抖动了下,没有多大的弧度。
他习惯性的挠挠头,结果又痛的哇哇大叫。
“春光啊……你不知道啊……我娘要是见到你,一定会哭笑不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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