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精化气,元精与元气都是人先天所孕育的,当元精与元气相结合时,所产生的气就是武者的气。”
“如何结合?作意缘法。”
“不论是元精还是元气都是意识所感知到的,而将两者结合同样是意识所作出的决定。”
“作意,既是察觉,也是引导。”
“那如何去区分虚气与真气?分别依缘法。”
“有所分别,即能辨别。虚气与真气还是会有差别,一个只是让你感觉到了,却不能有丝毫作为,另一个却能运出体外,附着兵器,真实不虚。”
陈锋久的心情大好,在他询问完师父,明白了所有疑惑之后,他就这样静坐着、思考着。
他的心中仿佛有一个明确的建筑图纸,真气就是他的建筑。他从无到有、一点一滴、没有迟疑的就这样把他想要的建筑建造了出来。
“那么这就是真气吗?”
陈锋久感觉到一股暖流从心血当中孕生,流经四肢百骸,一呼一吸间,往复流动,周行不止。
当他运用真气流到手中青冥剑时,青冥剑散发一阵微朦的青光,接着青光乍灭。陈锋久的真气还是太弱小了,不能支持长时间的真气附着。
但这毫无疑问是真气,随心意而动,真实不虚。
法理,法理,学法岂能不明理。当你明白真气究竟是什么的时候,感应真气、孕育真气,只是水到渠成罢了。
淬体二重,便能感应真气,成为武者,这或许就是胡大爷所说的天才吧。
虽然不能跟旭无常这种天生武者相比拟。
但成为武者之后,就意味着陈锋久已经有资本跟柳鸿世一战了。
“还要再等等。”陈锋久摸了摸涂了伤药之后,消肿很多的脸颊,眼光中一片森寒。
“再等等,柳鸿世,你就会知道,你究竟惹火了一个什么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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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量山下,又是那间小酒楼——杏花坊,陈锋久与周岱两个人坐在那里,喝着小酒。
“周兄,怎么看你鼻青脸肿的,最近又在哪欠钱了?”陈锋久眼神古怪,略带笑意的看着周岱的猪头。
“你也好不到哪去,别五十步笑百步。更何况,我变成这样,跟你那是有着分不开的关系的。”周岱眼神不善。
“周兄,你这种讹人的手法就别在拿出来了。你也知道,我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这伤,是你师父无常剑打的,他还从我那里讹了两瓶杏花酒。你说跟你有没有关系。”
陈锋久一阵愕然,接着想起师父那天喝的杏花酒,小声嘀咕道:“我就说,他那天怎么有钱喝杏花酒,原来是从你那讹的。”
不过,性格那么恶劣的师父,也是会关心他的徒弟的,陈锋久想到这儿,心中对旭无常的怨气稍减几分。
周岱趁着陈锋久不注意,一把抓住他的手,面色僵硬,嘴角硬扯出个笑容。
“你说,这顿酒是不是该你请?”
陈锋久早有准备,故作艰难的说道:“可惜,我没带剑。”
“不需要,陈扒皮这个名字也挺响亮的。”
“呵呵。”
“嘿嘿。”
两人就这样坐着,酒杯举着又放下,一只手就这样相互抓着对方,从早上到傍晚。
“陈兄,你饿吗?杏花坊的蜜汁鸡那也是他们店里的一绝,金黄酥脆,鲜香浓郁,鸡肉中还带着花香。你不来一份吗?”
“周兄,我没钱。”
“那来份小炒肉也行啊,价格实惠,分量又足。”
“周兄,我没钱。”
“实在不行,来份素菜,土豆丝,土豆丝怎么样,只要五钱。”
“周兄,你的口水把你衣服浸湿了,这衣服抵不出去了。”
“轰隆”一声,两人肚子发出阵阵轰鸣,整整一天,肚子里全是酒水,连粒米都没沾过。
周围无量剑宗的弟子早就坐满了杏花坊,就看着这两人究竟谁先坚持不住。
“你们说,陈师兄能赢周扒皮吗?周扒皮的抠门,那可是在宗内有名的。”
“你没见到,那次陈师兄生死峰上的那一幕,刺蛇也算宗内小有名气的高手了,可当他的短剑就要刺到陈师兄的脸上时,陈师兄的眼睛都没眨一下,这种狠劲,怎么能是周扒皮能比的了的。”
“我还是觉得周扒皮会赢。”
“我支持陈师兄。我压了二两银子砸他身上呢。“
一个小胖子,约莫十三四岁,笑呵呵在旁对着众人说道:“快要收盘了,买周扒皮赢,买一赔二;买陈师兄赢,买一赔五;平局,买一赔二十。”
这人不是无量剑宗的弟子,只是一个想要加入无量剑宗的商人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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