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克依特尔感觉自己的脑袋彷佛就像炸开一样,虽然他活了那么多年,也曾经外出冒险过十多年,他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坚强了,但是今天发生的这一幕还是让特克依特尔感觉自己的心就像撕裂了一般。他还记得,三十多年以前,他的母亲将包在皮革当中的孩子交给了自己。
当他看到自己心爱的女人死在自己怀里的时候,特克依特尔是那样的心痛,他返回地底,出来抚养这个孩子以外,就是每天沉迷在酒精当中。虽然不是自己亲生的,但是一起相依为命生活了那么多年,一老一小之间的关系远比一般的父母要紧密得多,老特克依特尔又当爹又当妈。本来惫懒又放荡不羁的他,像一个絮絮叨叨的普通妇人一样,每天挂在最边上的是串号衣服,不要去危险的地方。
随着年轻的侏儒一天一天长大,身高甚至比特克依特尔自己还要高,特克依特尔非常欣慰,虽然嘴上一直贬低着年轻的侏儒,但是暗自里一直以他为骄傲,为了能有看到年轻侏儒结婚生子的那一天,他甚至把酒都戒了。然而现在发生的这一切,却让特克依特尔不愿意相信,他用力地摇晃着年轻侏儒的身体,彷佛想要将他唤醒起来一样。
然而,他的努力当然是白费的,无论他再怎么努力,怀中的年轻的身影都没有再睁开自己的双眼。“嘀嗒”,“嘀嗒”……不自觉地,泪水从特克依特尔眼角低落下来,撒在了特克依特尔脸上,从喉咙涌出来的鲜血倒灌到他的脸上,泪水低落在年轻侏儒脸上之后混合着鲜血从耳朵旁边低落在地上。
就在特克依特尔痛哭的时候,战斗可一直都没有停下来,虽然说阿拉黛拉只是佯攻而已,但是战争永远都不会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即使是佯攻,每时每刻也照样有生命在消亡,城墙下边,不死生物射上来的箭矢,寇涛鱼人投掷上来的标枪都在收割着城墙上面地底侏儒的生命。
地底侏儒们能占据这么打一片地盘,在附近的这片区域称霸上千年之久,自然不是白给的。其中杀伤力最强的是他们不断从城墙向下面丢下的石头,从墙上丢下来的石头,在重力的作用下,砸在不死生物的身上,往往能将他们的身体都砸在地上。有些骷髅摆石头压在地上之后,挣扎着想要爬起来,用自己只剩下的骨头的双手支撑起来,却又被城上丢下来的石头砸死。
就在特克依特尔沉浸在悲痛当中的时候,“噔”的一声呢个,一只标枪突然出现在尸体旁边,插在了城墙上边的石头之间。着突如其来的情况,惊醒了还在沉睡当中的特克依特尔,他有些迷茫地扭头向旁边看了过去,隐约之间看到惨烈的交战。有些木然的他,突然就清醒过来,猛地从地上跳了起来,把年轻的地底侏儒手掰开,握住这棵交给年轻侏儒的炸弹,然后他又将袋子紧紧地绑在自己的身上。
向后退了两步,特克依特尔点燃了一根土烟,一个助跑,特克依特尔猛然地跃出,刚刚跳离城墙的他,就被三只箭矢射在了自己的身上。“好痛!”特克依特尔突然意识到自己所做的事情,不像是本来胆小的自己会做出来的事情,但是此时此刻,特克依特尔已经没有退路,死死地咬了咬自己的牙槽。
既然死亡已经是一件必然的事情,那么自己怎么也要拉一些人作为垫背的吧,狠了狠心,特克依特尔猛然地将自制的土烟戳在了炸弹上边。怦然一声巨响,特克依特尔身上的全部炸药都被引爆了,单独比较的话,袋子里边的任何一颗炸弹都没有办法和他之前丢下去的那颗炸弹的威力相提并论,但是集合起来,威力绝对要强上很多。
城墙下面的不死生物瞬间就被清空了,这片区域内的不死生物连身体都没有办法幸存下来,爆炸中心点的甚至被炸成了碎末。尘土高高的扬起,双方都看不见彼此,只有丢出去的石块,射出去的箭矢,投掷的标枪,还在惯性的作用下向着他们的目标飞去,只不过有很多都被震荡冲击波震得高高飞起。
巨大的轰鸣之声让双方都短暂的失聪了,他们听不到任何声音,而周围的时间彷佛也像静止了一样,流逝得非常慢。一些年轻的地底侏儒无助地望着身边的同伴,大声地喊着,看着同伴张开的大嘴,却听不到任何声音,这种没有办法掌控的情况,让他们手足无措。
时间在静止的时候,突然又彷佛加速流动了一半,外界的嘈杂的声音,彷佛突然进入到他们的脑中。这种发差感让他们很难受,一些人的耳朵流淌下来的鲜血滴落在了地面上,他们蹲在地上,捂着自己的耳朵,脑袋也像被锤子敲过一样,一时之间竟然没有了继续战斗的能力。
不死生物倒是没有受到巨响的什么影响,但是在爆炸当中,死亡最多的也正是这些不死说呢感悟,有近百不死生物都在这次爆炸当中直接死亡,而且没有任何复活的希望了。出了直接死亡的以外,还有几十只不死生物在受了重伤,艰难地向着城墙的方向爬了过去。
当尘土慢慢地回归地面上之后,阿拉黛拉惊愕地发现在城墙靠近地面的部分有一道长达两尺的裂缝,她敏锐的发现了这是一个机会。指挥着手下的不死生物向这条裂缝发动攻击,不死生物远远不断地向着这道裂缝涌了过去,任由签署工行面不停洒落下来的石块,也毫不畏惧。
城墙上面的指挥官急忙下达了命令,传令官将他的命令传达下去,在后面支援的地底侏儒急忙涌向这道裂缝,防止不死生物冲进来。在不死生物的冲击之下,很快城墙上面的裂缝越来越大,直到被僵尸狠狠地砸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