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的能力和智慧,待遇已经不如新工了,还一再被冤枉扣款,我非常屈辱地坚持在公司,无论自己忍受的极限被攻破多少次,我都还强挺着。因为只有我自己才明白,我真正最在意的是什么。为了这,一切磨难,都不会使我退缩,我只会更执着。
与一群志得意满,脑满肠肥,吃饱喝足又自以为精明的猪工作在一起,还被猪摆布。这不止是我一个人的悲哀。
“绝不想第三次打扰您,可我忍受不了,已经超过我能忍受的极限!工资再低我都已经认命了,可这次分担快递费的责任归属(指让我们五位单位主管平均分摊返销快递费用),那是蠢猪在法办老黄牛,失责者在偷笑,把替罪羊打得嚎叫!这不是令牛羊失望,是绝望。我没疯,虽然不好听,说的还是人话:您少养点猪,多留头牛吧!”
这就是我对总经理说的原话。
总经理说:“说清楚,讲明白,这种暗喻我不想理解。”当权者不想理解,损失的不止是我个人,我个人每个月最多再被扣款三分之一,我还是能生存下去。我会变得更加屈辱,将支撑得更加艰难。我立即应变,已经大幅度地下调过的自己的忍受极限,再次下调!我对公司绝望,对自己还持有希望。
但对公司来说,表面看来所产生的费用已经全部被干部们分担了,经济上毫无损失。但无形的损失呢?由此产生的负面后果呢?最少我自己,我是绝不会象以往那样拼了。下调了这种忍极限,另一种傻干的极限也会变的,管理者都该明白。因为他们的比例是锁定了的,若不这样,我还是人吗?
但我还是有些解说,告诉了总经理,以下是原话:
“所谓的责任归属,点几位相关的人来分担,这就是一种愚蠢的方法,而我们还要继续用到什么时候?什么是责任者?就是藏得最深的人,是祸起的根源。并不是被祸事牵连的相关人。如返销车心,数量不够是被谁遗失的?品质不良是谁造成的?怎么被罚的反而是竭力补救却来不及了的人呢?不是我要说事务局和管理部****的坏话。这种片杀的做法就不是有智慧的人能做的。难道我们几人在密谋犯错?只看这种判罚就幼稚可笑,明显是找不到真凶,而找人顶缸。(那些猪们地位已足够高,薪水也足够多,被喂得饱饱胀胀的,他们才懒得去详查,简简单单大笔一勾,找几个好脾气的老实干部分摊掉,自己就对公司有了交待,就没事了,好轻轻松松去消化)。
“我不希望他们能明察于秋毫之末,但求不要伤了太多无辜来动摇了公司根基。执法者必须要是过细的人,是非常较真的人,最少公司不适合。我不能忍受的是在同好多愚蠢的人共事,还要受这些蠢人的摆布,还是没完没了地摆布。
“他们不知自己在大干的做法有多大危害,查核只浮于表面,还未落到点子上,就轻下判断。您是少有能听得进员工心声的,我很心痛有伤****大体的事时时在发生,而真正能顾全大局的没有几个。如这次仅仅为了成本就待料近五天,其中的问题比快递费大多了。这次放过,下次还会待料,孰轻孰重,一天不明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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