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深深往里走:“滚你的小鬼蛋,人家可是生来就有的。”
“哦,原来她一出生就把我铭刻在脸上嗦?这是一生都离不开的缘分啰!”
酒酒:“油子!小油子!要登记你自己登记,恹恹,我们走,不能理他了,这些保安都是此癞皮狗。”
拉着恹恹,酒酒把深深撞开就往大门里走。
深深望着她们娉娉婷婷的步态,眼光再也收不回来,他故意把声音提高:“喂,酒姐,你这个介绍人怎么不守规矩哪?还有恹恹妹子,我们先要一起登记了,再过门嘛,哪能这么急的!”
“狗话!”恹恹回过头来,狠狠地嘞了他一眼。
那是会说话的一眼,看得深深浑身髮麻,一辈子都放不下那一眼的风情。
两大美女都走得不见背影了,深深还在念念有词:老天原来还是公平的,不会真的独宠一个人。原来见到酒酒是艳色无双,却已经名花有主了令人好不惆怅,岂料竟然又出来一位恹恹,更是漂亮得没有边界。恹恹虽然少了个酒窝,却是太够了,满当当的风情,八辈子都饮不完!何况还外带美人痣一颗,嗬嗬……
酒酒就是醉人的酒。
恹恹却是一席观赏不尽的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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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倒在草丛中。
山山跑上望乡止,全然不顾脚粑腿软,接近了恹恹所讲的位置,“深深!深深!”他喊了几声,就听得深深弱弱地答应了。
很快就找到了。
血腥气扑鼻,到处是打斗过的痕迹。那块果树林中的小草丛,缺月的微光中,最紫红的所在,一向强大的深深像是散落成了一堆,无琺支撑自己的体重,一米八的个子缩成了一米方圆的一团。
山山疾步上前,小心地将他扶起来。
山山虽然着急,但他的动作却精细稳准,就像在接带电的导线,没有错位一点半点。
深深光剥剥的,连内裤都没有穿。山山目光扫过,目力所及,没有半件衣衫。
山山一看现场,就有了初步的判断。八成是深深与恹恹拍拖正合拍到顶点,太过沉迷,被打劫的人趁机捞走了两人的衣衫。深深惊觉后追赶上去,想抢回衣服,争斗中抢劫者动用了凶器,才有可能挣脱跑掉。
深深满头大汗,但他却坚强地咬牙忍着,没有髮出呻唤。
山山着手,心里就是一沉——很严重!
山山左手搀着的部位滚烫,右手所扶的部位冰凉,还真像是恰好拿捏到了深深身体上的正极与负极。
沉稳的山山也没有多问:“感觉怎样?”
“腿,我双腿都不能动!”山山当然看见了,深深两条大腿小腿上都有刀伤,他只是扯断了几根茅草扎紧自己的腿根,止血效果只能算是聊胜于无。
山山毫不迟疑,脱下自己的衣裳给深深穿上,再撕下布条换去了茅草。他刚刚将深深抱下山,赶来接应的六个男子就分为三辆摩托开到了公路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