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你是在搞笑吗?
“娘子!”
花默忍耐的低头,喉结也因为激动,而上下抖动了一下偿。
“要是你紧张的话,不,不如我们改天啊?撄”
青色也吞咽了下口水,迟疑地提出折中建议。
花默微微一怔,顿时赶忙摇头,开玩笑,好不容易娘子不排斥他,不害怕他的接近,终于可以又亲热的在一起了,要是这次放弃了,那下次会是什么时候?
不能再迟疑,再紧张了。
花默一边暗骂自己不争气,又不是第一回了,他做什么会紧张成这样?
娘子她不会因此看不起他吧!
似乎为了证明他不紧张,花默没再说话,松开一只手,就俯了下来,重重地就亲到了青色的唇~瓣上。
结果没对准位置,只亲到了上半片唇~瓣,还磕到了她的牙齿。
两人都忍不住痛呼了一声。
“娘,娘子没事吧,有没有撞疼你?”
青色暗自叹了口气,看来指望他今天像个熟手,全程完成彼此的‘第一’次亲密,是不可能了。
立即也决定不再被动的等待他的主动。
抬起柔荑,就轻轻地抚上了他的脸,眼波温柔似水地道,“相公,不用紧张,慢慢来,夜还长着,咱们有的是时间。”
说完,她半抬起上身,捧住他的脸颊,就主动凑上去,亲他的脸和嘴。
花默几乎惊呆了。
似乎没想到娘子会主动对他这么做。
终于这次他激动惊喜之余,正常地发挥出了一个正常的男人,在面对心爱的人,这般主动的亲和吻后的最正常又直接的反应。
他全然的压了下去……
(河蟹大神的关系,此处省略一晚上,亲们理解的哈。)
翌日。
阳光一直透过窗纸窗棱格,照进房门前的地上。
床~上紧紧依偎在一起的两人,才不约而同的睁开了眼睛。
花默的臂膀,紧紧地揽抱着青色光滑的身体,对上她睡眼惺忪中,柔柔地眼波,只觉得心中一荡。
“娘子,醒了?睡的好吗?”
“相公!早!”
青色酥~软地在他怀中,微微蠕动了下,慵懒地招呼早安。
“早!”
已经完全被自家娘子这副情态,给迷得不知辰光的花默,也立即就飞快地说了一个早字。
完全不顾现在其实已经几乎快到午饭的时辰。
“什么时间了?”
青色揉了揉眼睛,又爱娇地问了一句。
“呃,我看看,应该快午时了!”
花默先是拨开床~上的纱帐,看了眼外面,然后便有些窘然地回答了青色。
似乎他也从来没有放任过自己,睡到这个点才醒来。
只是昨晚的一切,实在是太美好了。
娘子她前所未有的主动和柔婉,那种陌生又令人战栗的魅和媚,此前从未感受过。
明明是同一个人,同一个身体,可带来的身体和精神上的感受,却全然的不同。
他甚至有了刹那的惶恐,惶恐这样的娘子,还是他的娘子吗?
可很快,他就被送到巅峰的快~感给淹没了所有的神经。
竟是一而再,再而三的,与娘子厮~磨了一个晚上。
直到快天亮前,两人才沉沉睡去。
以至于如今睡到这个点醒过来,实在也不算太出奇。
“原来已经中午了,相公,我饿了。”
青色微微带着撒娇的话刚落,宛如配合她的话一样,薄被下的肚子应景地发出‘咕噜噜’的声音。
花默顿时就笑了,“我这就起床,去给娘子做午饭,娘子你还可以再躺一会儿!等我做好了叫你。”
“不用了,躺不住了,醒了就起来,我还想洗个澡。”
青色枕着他的手臂,很自然而然的摇头。
听到她说洗澡,花默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就落到了她白~皙的锁骨和胸前,那密密麻麻的草莓痕迹。
映衬着一晚上过来,已经完全黑紫了脖颈上的手指印,明明应该是很令人怜惜的情景,却不知为什么,看得花默平息了的***,瞬间再次暴涨。
要不是强自克制住自己不能再放纵下去的话,花默真的恨不得重新翻身上去。
一边心底痛骂自己太禽兽,一边赶紧别开眼神,不敢再多看青色的身体。
呼吸微乱地道,“那我马上去做饭,同时另一个锅子烧开水,娘子你,你整理下床铺,可以吗?”
青色没注意到花默顷刻间,呼吸间的变化。
只是觉得他的体温,好像又有所升高。
以为是因为人醒了,体温自然比睡着的时候要高,加上这种棉纱的蚊帐,的确是很不透风。
便推了推他的胸膛,“好的,我整理床铺,你赶紧去做饭吧,做简单点,能饱腹就成了。”
花默顺势,便赶紧起床,飞快的套上裤子,衣服都没敢在床~上穿,而是捡过来,抱团,钻到蚊帐外面去穿去了。
青色这个时候,倒是发现了他精神无比的某处。
忍不住捂嘴在被窝里,不厚道地笑出了声。
而听到她笑,花默就更觉得难为情,脸都红了。
一只脚套上鞋,一只脚来得及汲着鞋履子,就赶紧往房门口跑去,边跑还边说,“娘子,我去做饭了!”
“哈哈!”
直到房门重新被关上,青色还是没忍住,大笑了起来。
太好玩了!
好歹也是个大丈夫,居然比她这个女人,还要脸皮薄。
她也不想想,在现代长大的她,这古时空正派老实的男人,哪里比得过?
*
笑过了,青色才缓缓地把自己的衣服捞过来,一件件地穿上。
然后下地,掀开和勾好蚊帐的两边。
看着凌~乱的不成样子的床铺,她也微微有些脸红了起来。
与花默一样,她也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一切。
是个非常不错,又非常和谐的开端。
花默身材高大,床底方面的动作,也不凶狠,但是非常的持久。
一开始的时候,两人还都有些不那么顺畅,可随着深入的配合,很快就渐入佳境,到最后简直是好得不能再好。
宛如天生就该这么默契和和谐的。
以至于已经好久没有了男女之间爱~爱生活的她,昨天晚上也如一只被饿久了的狮子一般,完全放松了自己的***出柙。
现在,双脚站在地上,都感觉有点发软,发麻。
初步可以判定,她和花默完全能做最和谐的夫妇。
情感上,他爱她,她也已经开始敞开心扉去接受他了。
身体上,彼此对对方都很满意。
用现代点的话讲,那就是灵~肉~合一。
有了这样的基础,还愁什么不成?
换好了干净的床单被褥,把脏的团成一团,刚抱出房门。
院门就传来了咚咚咚的敲门声。
青色只得把被单,放到屋檐下扁平的大圆盆里,就走过去开门。
来的应该是圭贤。
果不其然,门一开,圭贤笑的一脸欠扁促狭的面孔,就映入眼帘。
“青色,怎么样?我识趣吧,料到你们***一相逢,肯定不能早起,所以特意算准了时间,到这个点才上门,阿默呢?”
青色无语地瞪了他一眼,“相公在做饭!”
“哟,相公都叫上了啊,这么亲热?”
圭贤又一次打趣了起来。
青色却面色一敛,回头看了看厨房的位置,确定花默听不见后,连忙重新看向圭贤。
“你来的正好,我有话和你说。”
“呃?怎么了?”
圭贤还真有点不习惯看青色这样严肃的表情。
“先进来再说。”青色看了看院门外,虽然没有人,可总还是不习惯开着大门说话。
圭贤赶紧走了进来。
今天不像昨天那样赶时间,所以他并未坐追风兽过来,而是走路过来的。
手里还提拎着两条肥~美的大鱼。
不知道什么种类,看着有点像大青鱼。
但是比大青鱼看起来要凶唳的多。
青色想到这个地方是没有湖泊海洋的,因此这鱼也多半不是本土鱼,应该也是海鱼种的一种。
接过他手里的鱼,一点不客气地道,“你就在围墙边等我,我把鱼给花默后,马上回来。”
“喂,青色——”
圭贤就这么抬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想喊住青色,青色却已经跑去厨房了。
花默此刻正在灶台前,忙碌着。
见青色进来,“娘子,是不是饿狠了?我先给你做了泡饭,你先凑合着点垫垫肚子,其他的很快就好。”
“不是催你,你慢慢做没关系,是圭贤来了,还拎了两条鱼,我想吃,才拿过来,想让相公你都给做了。”
青色说着,就把两条大鱼提到半空中,对着花默笑着。
花默见了,赶紧飞快地接了过来,心疼地道,“哎呀,娘子该让公子自己送进来的,这大青鱼多重啊!”
原来也叫大青鱼啊!青色暗道,脸上却笑得一脸如花,“别把我说的像个娇滴滴的千金小姐似的,我再怎么没力气,也不至于两条鱼都拎不动啦!”
“娘子,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知道你是心疼我,好啦,相公辛苦点赶紧做哟,我先出去招呼圭贤。”
“好的,娘子,很快就会有的吃的,水我也在锅里开烧了,等吃完饭,我给娘子搬澡桶去。”
青色点头,然后走过去,踮脚重重地在他脸上,亲了两下后,才欢快地转身跑了出去。
留下花默傻乎乎地摸着自己的脸,憨笑了好半天,才继续做菜做饭。
而院墙边,圭贤已经原地转悠了好几圈,总算看到青色笃悠悠地走了过来。
“喂,青色,到底要与我说什么啊,这么神神秘秘的,还要瞒阿默?”
“我想和你说,之前的约定作废。”
青色低声说。
“什么约定?”圭贤一怔,有些回不过神来。
“装什么傻?我的情况你不都知道吗?之前我不是说了最多三个月吗?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嗯?”
“我不走了!所以以后我就是青色,青色就是我。花默是我相公,我是他娘子,明白吗?真正的。”
青色一字一句地说完,换圭贤面色一肃,“你当真的?”
“当然!”青色点头。
“我能知道为什么吗?是什么让你改变了决定,我记得之前我拜托你顶替嫂子一段时间,你都一副很不情愿的样子,怎么突然间就变化这么大?”
圭贤的眼里,好不掩藏对青色思想转变的怀疑。
“虽然我觉得你这个女人性格不错,我也有点欣赏你,但是阿默是我兄弟,我可是当亲生手足在相处的,你若是伤害他,欺骗他,便是我再欣赏你,也不会原谅和容忍你!”
“你想多了。”
青色抿紧嘴唇,又侧头凝视向厨房的方向。
然后淡淡地道,“我只是突然明白你那天说的那句话,花默是个好男人,而女人只要与他有过了相处,都是不会舍得伤害他这样的好男人的。”
“我也不例外!所以,既然原来的青色走了,他正好又那么凑巧的忘记了唯一给他机会认识到我是谁的真~相的记忆,那我便假设,这可能是上天都在为我们成为真正的一家人,而给创造了时机。”
“所以我愿意试试,试着完全代替她,成为他的妻,照顾他,疼爱他,陪伴他。”
“那你不想回去你自己的身体,你的家乡,你的世界了?”
圭贤忍不住又问。
青色顿了下,“一开始是想的,很想回去,一天都不想在这里待。可现在我不想回去了。”
“也许在我原本的世界里,我的身体都早已经被毁坏不存在了,就是能回去,也可能是孤魂野鬼。更何况,我不过是自欺欺人的以为既然能来,就一定能回去。”
“然而这些天的一切,都在实实在在的告诉,那是不可能的了。”
“那把小刀,这个仙凡共存的世界,用你的话说,让人发现我的存在是十分危险的事情。”
“我既然找到了令我重新想要实现的目标,和有了憧憬的新生活,过去的一切,就譬如昨日死,今日后的一切,就是今日生。”
“所以今天这样的话,我与你说过一遍便算,以后我再也不会提,你也千万不要再问我,更不要与别人说,最好是晚上做梦都不要去多想,免得泄露出去,我们都完蛋。”
“总之,一句话,我是不会放弃和放开花默的,他就是我相公了,以后若是我再有死亡的一天,定然是因为我失去了他,他在我在。”
青色的话语,有如金玉响鼓,字字清脆铿锵。
圭贤敲出了这是她的誓言,一时也有些动容。
本还想说点什么,停顿了一下,却没说,而是微微地点头,“嗯,我知道了。就把这当做新的约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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