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卫黄河》!居然是《保卫黄河》的年稿,众是,一击维写的?”看到那潇洒的字体,李肖惊讶地问道。
“那当然,我告诉你闺女,这《保卫黄河》的改编版,就是陆维在前两天昌师同学聚会的时候,在音乐楼里练琴时编出来的,这本乐谱,就是他当场写下来的,怎么样,我这个学生厉害吧。”李德谦说着,脸上露出很是得意的神情。
“厉害,不过人家主要是自己厉害,和你教的没太大笑系,呵呵。”捧着这本乐谱,李肖如获至宝,一边调侃了老爸一句,一边轻快地跑到钢琴旁,打开了琴盖。
“你这丫头,哪儿有你这么说老爸的。”李德谦笑着说道,却发现自己的女儿早已坐到了钢琴前。
“你不会是想弹这首曲子吧,别说老爸没提醒你,就凭你的水平。想弹它,差远喽。
李德谦笑着说道。
“呵呵,老爸,你别自己弹不了就认为别人也弹不了,别看你是昌师的音乐系主任,不过昌师可不是专业的音乐学院,你女儿我可是天津音乐学院钢琴系毕业的高才生,这《保卫黄河》虽然难,我可是从头到尾弹过的,您就等着看吧。”李肖说着,笑吟吟地摊开琴谱,放到了谱架上。
“哎,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毛手毛脚的!小心别把乐谱弄坏了!”看到李肖就那么随意地把乐谱翻开压平,放到谱架上,李德谦一阵心疼。
“放心吧,我会小心的。”李肖说着,没再理老爸的唠叨,专心看起了琴谱。
看到李肖那专心的样子,李德谦心里暗自好笑,心道丫头,别看你现在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不让你试试,你还真不知道天多高地多厚。
十分钟后,钢琴前的李肖“啊”的一声长叹,满脸痛苦地站了起来。
“这谱子没记错吧,这根本没法儿弹啊,哪儿有这么写的。会不会是他写错了?”李肖有些气恼的看着李德谦问道。网她在试奏这首《保卫黄河》的时候。不要说全部通一遍了。就连一开始的那段模仿弦乐的快速上行琶音就把她搞得彻底晕了。本以为凭着自己天津音乐学院钢琴系本科段毕业生的水准,演奏这种难度的曲子应该能够胜任。可事实证明,李肖错得很离谱。
“呵呵,服了吧,别看你上了四只本科,你那点儿水平,放在昌黎行,和陆维比起来,那差得就不是一点半点喽。”李德谦笑道。
“哼,看你女儿笑话还笑得那么开心,真烦人!”李肖气恼地说道,不过随即像是自言自语地道:“他也真是的,怎么练的?这才几年?都到这种程度了,真是不可思议。”
“哎,对了爸,不知道这次他参加大师杯会不会演奏这首改编版的《保卫黄河》,我尖在是很想听他弹这首曲子。”李肖突然问道。
“谁知道,反正电视不转播,想看也看不了。”李德谦有些遗憾地说道,这样高层次的比赛,他也十分想看。
“不如我们建议电视台转播好了。”李肖像是自言自语小又像是在和李德谦说。
“这丫头,想起来一套是一套,你以为电视台是你家开的啊,想让人家播什么就播什么?真是的。”对于李肖冒出的这句话,李德谦只觉得十分幼稚,笑着说了工句。
不过,他不知道的是,此亥。中央电视台办公室的电话,已经成了一部热线。
而反映最多的问题,只有一个,那就是要求中央电视台在音乐频道直播大师杯。
听到那么多人都在关注大师杯,中央台的台长有些摸不着头脑了。他不明白为什么突然之间国人开始对严肃音乐这么感兴趣了。
“孟台长,你去查一下,这个大师杯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那么多的观众要求转播。”杨台长一个电话打到了副台长孟光明那里。
“好的杨台长。”接到杨台长的电话后。孟光明其实并没有吩咐人去打听,因为对于这个大师杯。他了解得实在是太清楚了,等了一会儿,孟光明就把电话回了过去。
“哦,你要不说,我还真不清楚这场钢琴比赛有这么大的影响力,对了,我们台里去记者了吗?”看到孟光明这么快就把信息反馈回来了,杨伟光台长还是比较满意的。他网来中央台不久,在这里还没有多少自己的人手,许多的消息他知道得都很迟。网听了孟光明的汇报。他才知道原来大师杯的规格这么高,而且国内有一个叫陆维的钢琴家。居然是在国内有着不小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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