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那些官差一见是个有诰命在身的,也不敢下死眼去看。
小罗氏虽然柔弱地不禁风吹,但是想想人家姑娘被自己婆婆给诬陷成劫匪,只得壮着胆子红着脸把前因后果给说了。
那络腮胡子官差一听,肺差点儿都气炸了。
弄了半天,那夫人才是罪魁祸首啊!
害得他带着这么些人前来捉拿劫匪,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那夫人就算是长兴侯府的又如何?难道就因为自己撒不了气,拿着他们当猴耍吗?
再看人家小姑娘,本本分分的,还被吓了一顿,他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这都是办的什么差?
他气得朝蒋诗韵拱了拱手,道了声歉,就大手一挥,领着众人往外走。
长兴侯夫人坐在车里,还在角落里看好戏呢。
可一等不见抓人出来,二等又听不见动静了,急得她三番五次差了身边的嬷嬷到门外打探。
无奈大门紧闭,贴着门缝隐隐约约只看得到几个摇晃的人影,并没有见着鸡飞狗跳的场景。
那嬷嬷回来学说了,她越发急躁起来。
那该死的小蹄子,竟敢不拿她一个堂堂的侯夫人当回事儿,这回就让她吃够了牢饭再说。
她扶着丫头的手下了车,欲想上前查探一番,谁料大门呼啦一声打开了,几十个穿红袄配长刀的官差鱼贯走了出来。
长兴侯夫人大喜,伸长了脖子就朝前看去。
看看那几个小贱人有没有被这些官差给推搡着带出来,最好是披头散发还被这些官差上下其手地沾便宜才好!
正得意着,就见那些官差脸色都不大好,雄赳赳地朝她这马车走来。
身后的大门口处,有人追出来喊,“官爷,官爷,把这位少夫人给送回去啊!”
是个年老沙哑的声音,长兴侯夫人听出来那是蒋诗韵家里的老苍头。
她一下子纳闷了,怎么没听见女子的哭喊声,却听到了一个死老头子的声音?
正不知云里雾里时,就听那为首的官差回头大声道,“那位少夫人的婆婆还等在外头呢,何必劳我们费心?”
长兴侯夫人这下子待不住了,人家把她儿媳妇给送出来了,她能不接着吗?
只得扶着丫头的手走上前,皮笑肉不笑道,“我们家的媳妇在哪儿?”
小坠子从大门后走出来,扶着小罗氏站在门口,没好气道,“你媳妇在这儿,快把她带走吧,我们可不敢收留她,省得有人不识好歹,诬赖我们是劫匪!”
一席话,呛得长兴侯夫人脸红脖子粗回不出话来。
小罗氏则低了头,羞得恨不得寻条地缝钻进去。
长兴侯夫人命丫头上前扶住了小罗氏,朝马车走去。
身后的官差赶了上来,为首的那个络腮胡子冷着一张黑脸,不屑地斜了长兴侯夫人一眼,冷冷道,“夫人先别慌着走,这随意诬陷良民可不是小事儿,还请夫人跟在下到衙门里走一趟!”
“什么?跟你走一趟?”长兴侯夫人一双细长的眼睛一立,双手叉腰又开始撒泼了,“凭什么跟你走一趟?你算什么东西?”
那络腮胡子官差丝毫不为她的气势所迫,冷哼了一声,“王子犯法庶民同罪,夫人,这可是天子脚下,由不得你!”
手一挥,喝命,“若是夫人不肯走,在下只好得罪了。捆起来!”
敢拿他们顺天府衙门的官差当猴子耍的女人,就得有胆子跟他上衙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