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过盏茶时间,紫兰轩便恢复之前的灯火通明。
仿佛只是断了一下电一样,在黑夜中显得无比平静。
彩蝶推开房门,恭敬道:“紫女姐姐,公子,都已经处理好了。”
紫女轻点臻首:“你下去吧,安抚一下其他姐妹。”
成蟜品着茶水,紫兰轩除了有一群会功夫的女孩子外,还有一些不懂功夫,胜在通晓琴棋书画等等,总之只要不是懒人,只要能够表现出自己的用处,便会被紫女留在紫兰轩。
譬如红瑜没有练武的天赋,但红瑜做事干脆利落,练琴的天赋比彩蝶还要好,深得弄玉赞叹,已经从弄玉这里出师,偶尔还会替弄玉教彩蝶练琴。
空气变得凝固,连成蟜都有点儿无语,你红鸮这是来破坏本公子的计划的?
紫女捏了块兰花糕喂给成蟜:“人手和车辆都已经安排好,随时可以使唤,只是这笔财富取出来后,放在哪儿呢?紫兰轩虽然能放下,但很容易暴露目标。”
成蟜轻咳道:“下不为例,反正这家伙也活不了。”
“紫女姑娘把计划已经告知与我,我能做的无非是在父王面前,把事情先定性推到天泽身上。”
卫庄看着韩非:“我看你父王也不想除掉夜幕,他还是一向喜欢权衡之术。当年申不害变法失败其一便是太过重“术”,真是一脉相承。”
红鸮下意识说道:“是真的。”
卫庄跪坐喝了口酒:“你父王是想以此打击夜幕?真是天真。”
紫女虽然心善,但也明白这个世界很冷漠。
成蟜:“无碍,只要能瞒过几天,就有办法转移到他处。”
——
白凤孤零零的一个站在姬无夜面前,头一次发现墨鸦的厉害,能波澜无惊面不改色的面对着姬无夜的种种喜怒无常的操作。
说完,面色一变,有些恐惧的看着鹦歌和墨鸦。
韩非不知从何处,把碧海珊瑚樽拿了出来,非常自觉的给自己满上一杯。
韩非毫不犹豫的说出自己的学术思想核心。
墨鸦心态很稳:“两位公子,这是夜幕在试探,也许是想灭口。”
韩非苦笑:“虽然天真,但也是很正常的想法,夜幕在韩国扎根已久,除非韩国上下一心,否则根本除不掉夜幕。”
成蟜接着道:“而且那里还有我带来的十几个秦国禁卫,那里基本上早已被我暗中控制了,没有外人。”
墨鸦接着说:“他这是知道要死了,才会反咬一口,完成姬无夜交给他的任务。”
姬无夜挥挥手:“下去吧,你们的时间不多了。”
惊鲵已经回到屋里,和阿狸在照顾小言儿。
墨鸦毫不犹豫射出一枚鸟羽符,割破了红鸮的喉咙。
白凤在姬无夜杀气和煞气的压迫下,心情有些沉重。
鹦歌露出微笑:“请公子吩咐。”
弄玉在和离舞交流乐理,焰灵姬百无聊赖的坐窗户上晃着白皙的小腿。
“还记得我当初说要送你另一个紫兰轩吗?”
墨鸦嘴角抽了一下,他知道红鸮最在乎自己那张堪比女人的脸,现在几乎被离舞毁容,恐怕想死的心都有了。
成蟜莫名的笑了笑:“惊鲵和卫庄会监督着你们。”
鹦歌心思一转,这又要她和墨鸦交投名状?
“谨遵公子吩咐。”
“白凤,如今墨鸦和鹦歌已经在本将军的配合下打入流沙内部,还没有一点消息传出来?”
墨鸦开口:“长安君,只是我和鹦歌,恐怕还没闹,就会被将军府里的亲卫精骑和机关暗器捕杀。”
成蟜看着仿若死狗一样的红鸮,“没死吧?”
紫女给成蟜倒了杯兰花酿,笑道:“说这些干什么,还是先把眼前的事情解决好,才能走下去。”
“离舞,把他弄醒。”
“自当法、术、势相结合。简而言之,抱法、处势、用术。”
红鸮眼神慢慢涣散,但眼珠子却死死盯着墨鸦和鹦歌。他被套路了。
紫女恍然:“城外的揽秀山庄,作为这笔财富的存放地点的确很合适。”
成蟜轻叹道:“墨鸦,鹦歌,我给你们一次机会,杀掉红鸮,暂且相信你们。”
成蟜有些发呆,他不得不承认,自己不但对军事上毫无天赋,在学术上也是个瘸子。
韩非叹服:“成蟜公子心细如发,伏笔千里。连我都快忽略了这处地方。”
成蟜揽过紫女到他怀里,手指轻点紫女的眉心。
红鸮刚刚缓口气,听到成蟜说要杀他,顿时怕了,忍着身上的剧痛。
墨鸦和鹦歌被紫女带走,屋内的气氛缓和。
红鸮连忙道:“我检举,我揭发,墨鸦和鹦歌是姬无夜派来打入流沙的内奸。”
“惊鲵,把红鸮带过来。”
卫庄提出了意见:“揽秀山庄曾是翡翠虎的产业,被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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