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小院的成蟜,进了惊鲵的房屋。
惊鲵有些奇怪,成蟜这是怎么了?
一回来就絮絮叨叨,仿佛生离死别一样。
惊鲵轻轻握着成蟜的手,静静听他在说,没有说什么,只是看向成蟜的眼神在不断变化。
有心疼,有无奈,也有无尽的爱怜。
成蟜说着说着便在惊鲵旁边睡了过去,一夜未合眼,已经撑不住了。
惊鲵小心翼翼起身,脱去了他的靴子,把薄被放在成蟜身上,看了一会儿熟睡的成蟜,缓缓离开屋子。
她已经发觉离舞在小院门外,正在进来。
惊鲵向离舞比了个不要说话的手势,拉着离舞进了厨房。
离舞的情绪很失落,让惊鲵很奇怪。
惊鲵一边淘米,一边开口:“离舞,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离舞耐不住,把昨夜发生的事,和盘托出。
最后说道:“公子让我护送李开一程,没想到李开在一处野外挖了坑,准备把自己埋了。我现身准备阻止他,反而被他说住,把公子给的三枚金币也给了我,让我还给公子,正好不用浪费。他说他发现自己能活到现在纯靠一口气,现在气没了,他也该走了。死在老家落叶归根,挺好的。我准备把他打晕带走,谁知道他还宁死不屈了,我!真烦死了。”
“最后呢?”
离舞沉默了许久。
“我吹了一首幻笛,让他在极乐中合上了眼。”
惊鲵有些惊奇,离舞什么时候也有人情味了。
“几个月前,公子曾让我用幻笛将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送走,当时我还不明白,现在倒是有些领悟了。”
惊鲵牵起离舞的手:“这不是很好吗?这件事就先不要让公子知道了,他今天看起来似乎也很失落。”
离舞点了点头,和惊鲵一起在厨房开始做饭。
她是杀手,是刺客,几天不睡对她来说无所谓。
惊鲵把粥煲上,简单做了两份小菜,在锅里保着温。
闲来无事,便教离舞使剑。
她们都来自同一个地方,剑法都是异常凌厉。
若说核心要素,只有更快、更准,更狠!
惊鲵也只能教离舞如何更快更准,却教不了如何更狠了。
失去刺客的狠心,得到了剑客的侠心,如何再使出狠辣的剑?
离舞同样如此,她们已经从身与心都脱离了刺客的生活,有了那个人,不用害怕再次陷入。
惊鲵感受着惊鲵剑的变化,虽然战力未上一层,但用剑的心境却是不断精进。
练剑不知时,小言儿哇哇哭了起来,惊鲵连忙把剑扔到一旁,进屋安抚着小言儿,并解衣给小言儿喂食。
成蟜在小言儿哭声中就醒了过来,微笑着看着惊鲵。
惊鲵微红着脸,却也不像往常那般避讳,轻轻哼唱着这个时代的儿歌。
“厨房有饭菜,我给你端过来。”
惊鲵把再度睡着的小言儿放下,准备把煲好的粥和菜拿过来。
成蟜掀开被子,穿上靴子,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并未拒绝惊鲵的打算。
他很享受今早的一切,似乎现在快要中午了。
成蟜在离舞和惊鲵的伺候下,吃完了早午饭,心满意足的离开小院,准备找翡翠虎把打火姬,哦不,是火媚妖姬弄过来。
“公子,老虎今日还有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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