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酒水喝的尽兴,陈骏德向众人展示了一下什么叫做千杯不倒,要不是魏湘儿后来因为他身体不好,陈骏德必然喝个通宵。第一次与陈骏德喝酒的董康,齐大嘴两人走的时候摇摇晃晃的,喝的已经是脚步浮空,临走的时候还在感慨陈骏德真乃是酒仙在世,齐齐的挑起大拇哥赞叹道:“少爷,酒量无双,天下第一啊”。
陈骏德一向谦虚,摆了摆手说道:“嗯?要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据我所知应该是没有谁能喝得过我的。但也不排除有那么几个世外高人的能与我一争高下,这个不能说的太绝对了”。
冯天宇走的时候已经喝的昏迷不醒了,可能是看见周玉凤来了有些惆怅。饭菜一口没动,上来几碗酒下肚,就迷迷糊糊的,当众人酒酣胸胆尚开张,冯天宇都趴在桌子上了。
周玉凤真乃女中豪杰,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也就是脚步有些虚,扶着冯天宇离开的时候还意犹未尽的说道:“唉,今天这酒喝的痛快,可惜骏哥身子有碍,要不然定要把酒到天明”。
陈骏德闻言一怔,这个女子真是不简单,翻蹄亮掌,吱嘴獠牙的,巾帼不让须眉,以后大宇这日子可就越来越热闹了。
“怠慢弟妹了,为兄甚是愧疚,过一段时间等我乡试回来,定与弟妹一醉方休。来人送我兄弟夫妻二人去休息,弟妹今晚好好休息,为兄明天再与你详谈。”刚才在酒桌上陈骏德为了给冯天宇开脱,说是自己让冯天宇来的,并且是有要是相商。周玉凤只是简单的埋怨了几句,这事也就算过去了。
转眼之间屋里就剩下了陈骏德与小酌了几杯脸红红的魏湘儿。陈骏德轻轻的抓起魏湘儿的小手,四目相对,竟然看痴了。
汪疤石此刻在房间里不停的走来走去,嘴里不住的骂到:“姓陈的,你个王八蛋,下死手你啊,看我日后不弄死你”。
又对着门外的人喊到:“去把那些头目都喊过来,老子今天晚上要打开杀戒了”。
门外的土匪听得汪疤石气急败坏的叫骂,不禁打了几个冷颤,对着屋里应了一声,急忙忙跑出去叫人去了。
不一会屋里就坐满了人,汪疤石一脸的阴沉,其实大家都知道这事了,那姓陈的手也太黑了,好几个兄弟说砍了就砍了,其实他们还算不错呢,那赵石可真是生不如死了。韩强等人冷笑连连,就差在脸上写着“我早就说了,你们都不听我的”的表情来。众人都默不作声,齐齐的看着汪疤石,看他到底想要说什么。
汪疤石也明白众人看他的意思,自己也想带着弟兄不管不顾,到他那就把姓陈的废了,可四奶奶早有交代,但又不能对众人明说,自己也是有苦难言。
“众位兄弟想必都知道了,那姓陈的王八蛋手也太黑了,这口气咱们绝不能忍。”汪疤石说道这停了下来,看了看众人接着说道:“我知道各位兄弟心里都憋着一股劲,恨不能马上就把那姓陈的碎尸万段,我也跟你们一样。可我们不能这样做,四奶奶有其他的安排,我们照做就可以了。今天叫你们来的意思就是让你们不要去寻那姓陈的麻烦,咱们先去找刘大当家的说说理,要是弄不明白,就派人请四奶奶来主持公道。我汪某在这向你们保证,这个仇兄弟一定是要报的,等时机成熟了,老子定让他姓陈的血债血偿”。
“汪爷,这事就这么算了?咱们娘子山的兄弟还没吃过这么大的亏呢,这事哪有这么简单就放过那个王八蛋的。”韩强一脸不忿的说道。
“当然不是了,强子你想错了,咱们只是先礼后兵,这个仇可是一定得报的。可现在不是时候啊,四奶奶临走的时候特意强调,不能轻举妄动的,咱们还是以大局为重,忍一忍先。”这话其实打死汪疤石他都不愿意说,可没有办法啊,自己夹在中间,不上不下的,处境着实有些尴尬。
范畴是坚定的支持汪疤石的观点的,听到他的话后,站起身来附和道:“汪爷言之有理,这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这事我看还是听汪爷的吧,毕竟四奶奶还有计划,别因为咱们一时冲动坏了四奶奶的大事”。
韩强这等暴脾气的人早就受不了这等窝囊气了,“腾”的站了起来,对着范畴破口大骂道:“去你娘的吧,你个缩头乌龟,人家都骑到你头上拉屎了,你还他娘的跟他讲什么先礼后兵啊?汪爷,你总说四奶奶有安排,不能坏了她老人家的事,到底是什么大事啊?今天你要是不跟兄弟们说清楚,这事恕兄弟就不听你的了,都是站着撒尿的老爷们,这就都跟兄弟我走,今晚上咱们有仇报仇,有怨报怨,让那姓陈的知道知道咱们娘子山兄弟的手段。走,都跟我走。”说完不理会坐在上首的汪疤石,起身就要往外走。
众人早就憋着一口气要报仇,一看有人带头了,都起身跟随,气势汹汹的往外走。
汪疤石此刻是骑虎难下了,这姓陈的犯了众怒,自己也是弹压不住了,我要是执意阻拦,以后不免得在兄弟中留下个胆小怕死的印象。看来也只能将四奶奶的计划告诉他们了,要不然自己真是没辙了。
于是开口对着即将要推开房门的韩强等众人无奈的说道:“都留步,既然兄弟们执意要走,我也没有拦着的道理,我也想跟你们一起去,我汪某可不是胆小怕死之人。可是不能啊,既然你们这么想知道四奶奶的吩咐,那汪某就告诉你们。”
众人听到这里都不往前走了,回过头看等着汪疤石的话,就连韩强也是一脸好奇的看着汪疤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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