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当家的看着跟着自己已有十来年的两位兄弟,不免得有些心酸,可事关自己的地位,这事可就马虎不得了,今天我在这个位置上,你们都听我的,要是我没了权力,我的日子是什么样的可是没法保证的,我不可能将自己以后得日子都寄望在别人身上,想到这里微微张开了口:“你们两个到底是怎么回事?山寨的规律是不是都不记得了,我问问你们兄弟互斗该如何处置啊”?
两位当家的偷偷的看着面色红润的大当家的心里不禁嘀咕:这哪是要死的人啊,这精神头看着怎么的也得活个三年五载的啊,也就一日不见,好家伙这老不死的怎么又活过来了呢。
二大家庞德龙连忙低下头回答道:“山寨规矩兄弟如手足,凡兄弟互斗者,去一只手,赶出山寨,日后不得在踏入山寨半步”。
“老三,你二哥说的对不对啊”?刘大当家的对着老三钱布满问到。
“二哥说的句句都对,山寨规矩确实如此”。三当家的瓮声瓮气的答到。
“呦,难得二位兄弟都还记得,你们都是山寨里的当家的,按理说应该给诸位兄弟做表率,这明知故犯,就要罪加一等了,来人呐,伺候两位当家的履行山寨的规矩”。
话音刚落,从刘大当家身后走出四个人来,其中两人手握长刀,向着两位大当家走了过来。
两位当家的一看不好,坏菜了,看来这老不死的是要玩真的了,之前我们二人打的热火朝天他理也不理,今日不是要拿我两立威吧。
遂示意各自手下的兄弟,众位兄弟心领神会,急忙冲到那四位行刑手面前,对着刘大当家的大声喊到:“大爷手下留情啊,两位当家的做的是有些不妥,但也罪不至此,还请大爷三思啊”。
眼下众人也都明白了,不是内斗的时候了,如果在相互拆台,估计谁也没有好果子吃了。于是纷纷出言求情,聚义堂顿时好不热闹。
刘大当家的看着冲出来挡住自己派去行刑手的这帮人,心里勃然大怒,自打成立这个山寨到现在,就这一次有人敢违背自己的命令,这让自己不禁出了一身的冷汗,可想而知,在自己卧病在床的日子中,这两个王八蛋到处收买人心,其目的就不言而喻了。即便是没有人下毒,这两人也留之不得了。可两人现在联起手来抵制我,这可不行,我得想个法子分化他们。
“哦?看来诸位兄弟对我的处置有些不同的意见啊,也罢,都是在一起半辈子的兄弟了,我也不能这么不讲人情,那我就问问两位兄弟,因何二位大打出手啊”?刘大当家的咬着牙说出了这番话。
三当家的钱布满对着大当家的拱了拱手说到:“大哥,这事可跟我没什么关系啊,二哥无缘无故抓我的兄弟,小弟前去要人,没想到不给不说,还口出狂言,小弟一气之下才与二哥争执了起来”。这钱布满撒起谎来脸不红不白的,整个一个滚刀肉,来了一个恶人先告状。
庞德龙用手指着颠倒黑白的钱布满,口中说到:“我呸,你这个小人,要不是你的人造谣生事,我还懒得搭理他们呢,什么玩意啊”。
“我的人造什么谣了?又生什么事了?你要是心里没鬼,那齐大嘴抓了你的兄弟你能一声不吭?我看你是做贼心虚”。
“你可不要血口喷人,我行的正,坐得端,什么事都摆在明面上,不像你,人前一套,背后一套的,这一阶段你上串下跳,给你忙活够呛,我都没理你,大哥一直忍着没收拾你,你现在还变本加厉了,私下里说我给大哥下毒,想要取而代之,我不给他们点教训,这山寨里还有没有个规矩”,说到这里庞德龙对着大当家的说到:“大哥,有句话当兄弟的不知当讲不当讲”?
刘大当家的对着他说:“咱们兄弟之间还有什么顾及,你直言便是”。
“得了,有大哥这句话,兄弟我就不怕那小人挑拨离间了”。说完还看看了钱布满。气得钱布直满吹胡子瞪眼。
“按理说山寨的所有兄弟都是大哥的手下,只不过近些日子这一块大哥交给我打理,与我稍微有些关系,齐大嘴拿了他们,我并没有说什么,因为齐大嘴代表的是大哥,他们可能做错了什么,都是兄弟相信什么话都能说开。但是有一点我不吐不快,大哥,这齐大嘴抓人是你的命令吗?如若你的嘱咐,兄弟我二话不说,要是他齐大嘴私自行为,兄弟我可得要大哥给个说法,他齐大嘴是个什么东西,大哥,当初咱们出生入死的时候他在哪里呢?是不是大哥你对兄弟我有些误会,大哥请你放心,兄弟对你绝对是没有二心的,这么多年,大哥,你说兄弟有哪块对不住大哥了,他齐大嘴都能骑在我头上拉屎了,兄弟我……”,话说到这庞德龙竟然哽咽得说不出话来,他手下的兄弟顿时对着刘大当家的嚷嚷道:“大爷,你得为二爷做主啊,这齐大嘴欺人太甚,以下犯上,这要不严惩,山寨里还分什么大小,还谈什么规矩”?
刘大当家的平静的看着他们,心里跟明镜似的,这帮混蛋是给我演戏呢,看来这是要逼我自断手臂,我今日要是把齐大嘴豁出去,我手下的这些兄弟必然心灰意冷,真要到关键时刻,谁还能为我卖命?这帮人看来是穿一条裤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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