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九科被凶诡给吃了?”
一身破破烂烂的诡宝宝凄凄惨惨的回来了。
李业眉头一皱,问道:“在哪?”
“鸟林,鸟林那边!还好我跑得快,不然也被吃了!太可怕了!”
李业看着诡宝宝的表情,摆了摆手,“知道了。”
“你不去给他报仇?”
“报仇?非亲非故的,报什么仇?等明早我给他师门打个电话,自然有人来为他报仇。”李业轰走诡宝宝,一个人躺在床上,没有丝毫睡意。
“刑九科死了?应该是诡键盘说的出土的凶诡干的,可诡宝宝在其中又扮演者什么角色呢?”
对于山上这几个诡灵之物,相对来说,李业还是最信任萧雅一些。其余的,他是半点不信。
之所以将它们带到渔山上,无非是想观察一下它们背后的小动作,看看能不能拖泥带水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现在看来,就没有一个简单的。
“必须尽快拿到修炼灵力的法门,再这样下去,搞不好哪天,小命就交待了。”
李业知道自己在玩火,也知道这样下去有可能会玩火自焚,但他不得不这样。404房间里面的诡键盘看似对自己重视,其实就是悬在他头上的一把利剑,稍有不慎就可能被玩死。那个神秘叵测的诡主,麾下死忠无数,一部分威胁自己与其合作,一部分又要强杀自己,一着不慎,自己会死得很惨。
“诡門三件要尽快集齐,灵力修炼也必须尽快学会。”
时间紧迫,每一天都可能会有新的危险,李业不得不心急,但他也知道心急没有用,只能殚精竭虑的尝试着在诡键盘和诡主之间寻找一种平衡。
既让它们觉得自己还有用处,又不让它们觉得自己铁了心的跟另一方合作,何其难也!
想了许久,李业才沉沉入睡。
不久,萧雅从床下爬了出来。
从冰箱里拿了几根黄瓜,这次她并没有急着啃食,而是默默坐在李业身边的床上阴影里,望着窗外的月光星辰,枯坐了好一会。
“今天是一个很重要的日子,只是我想不起来了。”
长发遮脸的萧雅拿着黄瓜,临走前又看了一眼熟睡中的李业,她貌似又想起了一些东西。
“我想起来了,我有一样很重要的东西落在404房间了,它是什么东西呢?”
凌晨三点。
被李业随手放在床边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李业,开门,我是刑九科!”
凌晨四点。
“李业,开门,我是刑九科!”
凌晨五点。
“李业,开门,我是刑九科!”
凌晨六点。
“李业,开门,我是刑九科!”
……
一直睡到早上七点才起床的李业看着手机上内容一模一样的几条短信,愣了愣。
“刑九科到底死了没死?如果死了,昨夜给我发短信的又是谁?那个杀害他的凶诡?如果没死,他怎么不直接进来?或者给我打个电话?”
穿着睡衣,李业走到房门口,打开屋门。
门外空空如也。
屋子里,只有飘在天花板上的贞子。
沙发上,躺着破布娃娃诡宝宝。
洗手间里,放着深度沉睡的诡母棺本体。
浴池里,诡门闩正在欢快的游泳,在浴池底部,有一坨肉色的东西沉在那里一动不动。
“诡皮纸人还没回来?昨晚门外有没有什么动静?”
李业刷牙洗脸,准备做早餐时朝着贞子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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