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言知道阿展不会说谎,咬了咬嘴唇,没有说什么。
“夏小姐,记得再联系少爷!”
阿展凝望着她,重重地说。
“我先走了!”
夏言避而不谈易北寒,抱着小Gary朝越野车走去。
上了车,接着车厢内橘黄色灯光,夏言看见Bernie神色虚弱地靠在后背座上,整个身体就像泄了气的皮球,软趴趴的瘫在上面。
Bernie看见夏言,目光依旧凌冽。抬了抬手,想干什么,终究像是没有力气一样,又重重地垂了下去。
夏言紧张地坐到他身旁,满脸担心。
“烈,你怎么了?”
正在捣鼓一堆瓶瓶罐罐的季煜森闲下手来,关上车门,命令前座司机开车。
车子启动,季煜森弯腰来到后座Bernie面前,捋开他一只胳膊上的衣袖,露出精壮的手臂,然后回身,从身后的白色医药箱里拿出一个一次性针管。
看着季煜森在他胳膊上抽了满满一管鲜红色液体,夏言更加迷茫了,焦急如焚地看看Bernie,再看看季煜森。
“烈,怎么了?”
Bernie缓缓张口,想说句什么,季煜森看着夏言,微微一笑,抢先一步回答。
“嫂子不用担心,他只是被人麻醉了!”
被人麻醉?易北寒干的?
夏言把Bernie歪在一旁的身体揽到自己身上,让他靠的舒服些,用衣袖擦了擦他额头上的汗珠。
“是不是很难受?”
Bernie蹙了蹙眉,薄唇发出两个声色轻微的字眼。
“没事!”
只是眼睁睁看着你被易北寒带走,却无法出手阻止,才是最令他懊恼不已的事情。
数小时之前在酒吧,一阵浓烟之际,他本已跑到她面前,可是全身却忽然一软,瘫痪在了地上,所以亲眼看着易北寒把她抱走,却束手无策地倒在地上不能动弹。
后来,还是季煜森把他抗到了车上,看着他浑身无力的症状,断定。
“你被人下麻醉药了!”
但是令Bernie不解的是,他怎么会没有察觉到?甚至是什么时候被人注射进体内的,他都未察觉。
就连魔影药剂师季煜森对此事也是感到非常奇怪,因为按照世上现有的麻醉剂来说,他这里都有解药。
可是给Bernie服用这种解药后,不仅不见效,身体反而越来越虚弱。
没理由啊!常年研究,配置各种稀奇古怪药物的他怎么能查不出Bernie被人注射了什么麻醉剂?
所以,抽了他一管血,深究一下。
怪不得季煜森走到哪里都带着那个箱子,夏言见他一只眼睛上戴上一个什么高科技显微镜,认真地分析着试剂瓶里的血迹。
而小Gary更是一脸认真地在旁边当助手,一会递药瓶,一会递药剂。
夏言抱着虚弱无力的Bernie,看着季煜森一会捣鼓电脑数据,一会捣鼓试管……车子已经到达酒店门口停下。
东方已经红霞晕染,晨光熹微。
季煜森的实验像是做完了,只见他摘下眼睛,换上平时的镜框,一脸意有所思的看着他们说。
“Bernie,麻醉剂是被人滴入酒中,让你从口中喝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