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梓釉一连几天的走秀,回家时已经累得精疲力尽。
开门,随手扔下包,放下卷起的长,一手□间按摩隐隐疼痛的头。从玄关到浴室,衣服丢了一路,刚拉开浴室的门,身后一个巨大的力道把她拉回去。
撞进男人结实的怀里,她还没来得及尖叫,便被人扣住下颚扭过去,唇被柔软的东西堵住,湿滑的一条舌入侵进来。
“唔!”
男人的力道大,近乎粗鲁。她有些疼,半推半就的承受。他袭向她的颈间,牙齿啃咬,毫不留情。
夏梓釉被他压在墙上蹙着眉喘息。“我刚从日本回来……好累。”
男人充耳不闻,手伸到她背后,熟练的解开内衣背扣,手附上去,揉捏逗弄。
“那……起码让我先洗个澡……”
……
浴室里,春|色弥漫,**连连。
夏梓釉双臂撑着浴池边缘,纤瘦的身体宛如风中摇摆的叶子。湿润的粘贴在背~ 上,肩上,迷情惑人。动情的表情,湿润的眼睛,曼妙的曲线,夸张的动作……
看在太子眼里皆是诱惑,这女人,此时是妖女。在**上,他们如此契合,配合的堪称完美。从她的第一次开始,他见证了这个女人在这方面的成长。
“叫我!”他含住一直在他眼前晃动的玫红顶端,声音粗嘎。
“太子……律……”
她的声音,和她的人一样,足以让男人更加兴奋。可太子却总觉得这一次哪里不舒服。
夏梓釉是辛婕的外甥女,他是她第一个男人,她比一般女孩早熟,十五岁时便被他拐上了床。
夏梓釉,夏梓釉……呆在他身边时间最长的女人。她,也算是他的妹妹吧。却从来,没有交过他一声哥哥。
回想起来,是他不允许。这世上只有一个女人叫他太子哥,其他的人都称呼他太子,或者……太子爷。
一声太子哥,那是他无意之中,给那个女孩的特权。
这么多年,他没对谁那么保护过,说她开朗活泼,偏偏又对一些事情反应冷淡。别的孩子欺负她,她都很少反抗,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哪次不是他出面摆平。
“你是傻子么?那功夫白学了?不知道保护自己?”
他训斥,她却总抿着小嘴笑。“我又不会真的受伤,再多几个人动起手来也不是问题!”
他哪里懂得她的小心思,哪里懂得女孩子的心里,多么想看到一个男生挡在自己身前,说一些“你们再敢欺负她试试”这种话。
……
妈的!怎么又想到她了!
太子心里重重的咒骂,倾身压住夏梓釉的腰身,拉开她的腿,泄愤一般的冲撞她。掌心满握之下的柔软,被他大力的挤压。
她感觉到疼,又是刺激,私密处一阵一阵的紧缩。
太子咬着她细嫩的颈部皮肤,用力嘬出一颗草莓。“很久没干你了是不是……这么容易就不行了?”
“你也知道很久没来找我了?……混蛋……”夏梓釉喘着,攀着他的肩。
太子低低的笑出声,说出的话更不堪入耳。“我混蛋,你还咬着我不放?”
他说着,又是一连串凶狠的顶撞。“嗯?还咬的这么紧?”
夏梓釉招架不住,摊在他身下,手指抓着他的手臂,眉头蹙紧,红唇无意识的张着,像缺水的鱼。
太子今天异常的粗暴,他看着这张熟悉的美丽的脸,却怎么都不能达到欢愉的最高点。随手扯下挂在旁边的浴巾,蒙在她头上。闭上眼睛,脑中浮现的竟然都是褚妤汐的身体,她的隐忍的表情,和她青涩的反应。
他把手指从浴巾下探入夏梓釉的口中,她配合着吸允□。
她口腔里的热与潮湿,让他想起他的指,被褚妤汐紧紧包裹的触感。
不可思议的,他竟然这样就……高嘲了。
……
深夜,怀中温香暖玉,他一直醒着。
翻身下床时,夏梓釉揉揉迷蒙的睡眼坐起来。“这么晚,还走?”
太子穿戴好,过来吻了下她的额。“继续睡吧,我走了。”
随着那声门响,整个屋子又陷入寂静。夏梓釉抱着他躺过的那个枕头,自嘲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