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孟子晖和孟仁义帮孟善仔细检查了眼睛,可是这一次,两人都束手无策。
孟善的眼睛一没受伤二没有任何炎症,与正常眼睛没有任何区别,连孟仁义都找不到原因。
身上伤势虽然严重,但不致命,多养几天就好。
只是这样眼睛,若是连孟家都看不好,那孟善真的可能要瞎一辈子了。
对于孟善私自出府,还带着一身伤回来,孟仁义十分生气,直接把手边的茶盏给丢了出去。
何言舞见了,连忙抚了抚他的胸口,“老爷,你别气坏了身子。”
安抚了孟仁义,何言舞又看着老老实实坐在那的孟善叹气,“阿善,你什么时候能懂点事儿啊,这三天两头的闯祸,真的是要气死我和你爹才甘心吗?”
“娘亲,我没有。”何言舞这么伤心严重的话,让孟善立马开口解释。
他真的没有。
“没有,你为何不听话。我,你爹以及你兄长,我们人人都惯着你,什么事情不是顺着你。
给你说过多少次了,和陵城外面不太平,不要出去闯祸。
可是你哪次听话了,要不是你爹身体好,早被你气病了。”
“娘亲,我……”
见孟善快哭出来了,孟子晖连忙上前一步,帮忙解释道:“娘亲,阿善现在还受着伤,你和爹就少说两句吧。”
“就你心疼他,我说两句都不行。”
“娘亲,阿善还小,他不懂的日后我们慢慢教就是了。”
“还小呢,十年前小也就算了,现在都十五六了,哪里还小了。”
孟子晖也是头疼极了。
孟善则低头乖乖的坐在那,一言不发,不争不辩。
他们在哪争吵不休,韩青青就站在孟善身边,安静的过分,一点也不像她平时的样子。
最后,还是孟仁义一句话打破了僵硬的局面。
“好了。”
等彻底安静了下来,孟仁义才重新看向乖宝宝一样笔直坐在那的孟善。
“阿善,这次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孟善放在膝盖上的手紧了紧,他私自出城已经是犯了大错,若是让爹和娘亲知道他还偷跑去九窟山,那他……
韩青青同样低眉垂首,却正好看见了孟善不安的双手,她顿了顿上前一步。
“爹,我是在平邑山找到阿善的,那时候他正昏迷着,浑身是伤。
他身上的伤口大部分是被什么凶兽的利爪抓破的,或许是在山间遇见了什么猛兽。”
孟仁义皱眉,严肃的盯着她看了看,沉声问道:“平邑山?你确定?”
韩青青笑着点点头,“爹,子晖经常去平邑山采药,这个我怎么会记错。
是不是子晖?”
说完,韩青青笑着扭头看向旁边的孟子晖。
孟子晖神情一顿,接到她的目光后,继而也笑着点点头,“没错,上次阿善跟着我去平邑山上采药,因为贪玩让我错失了好些草药。
我都说了草药没有找到,我下次再去就好。
没想到阿善这执拗的性子,这次又偷偷跑出去了,肯定是帮我采药去了。”
孟仁义将信将疑的问道:“采药?阿善,是你兄长说的这样吗?”
孟善点点头,小声的回了一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