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回来的两个将领咆哮道:“你二人不是拍着胸部保证,将禁军全部拿下吗?现在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扑通”一声,两个将领齐齐跪下,其中一个低声道:“末将,末将实未料禁军如此厉害!”
“是他们厉害吗?”姜番更是愤怒:“明明是你们自己怂包,没几个人倒下,便自己逃跑了。这是什么?这是懦弱,是怯战。你提前就布置的盾阵呢?我怎么没看见?”
“盾阵被骑兵绕开了,没有派上用场。”
“盾阵被绕开,你不会使用魏武方阵吗?那可是咱们训练已久的看家本领啊!”
“骑兵速度太快,魏武方阵根本来不及布置。”
“你,你......”姜番气的吹胡子瞪眼,狠狠一脚踹在这个将领心口,将其蹬的四仰八叉的倒在地上,接着将眼光冷冷的瞄向另一名将领,又举起右脚着势欲蹬。
这名将领见状,知道军将的又要使出踢人大法了,这可是他惩罚手下的惯用手段,赶紧用手抱住脑袋,生怕姜大将军一脚踢歪了踢到头上。
“什么情况?怎么会是如此结果?你拍着胸部的保证呢?”
就在这时,一个冷冷的声音传来。姜番一听,便知道东周公到了,赶紧转身跪下,身体颤抖着趴伏在地上,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姬根狠狠一脚揣在姜番的左肩上,这一脚,稳准狠兼备,以姜番的强壮,也是一个趔趄便侧身倒在了地上。要知道,东周军队里流行的踢人大法正是传自于这位国之君主,使用起这个大招来可说是得心应手,无人可及。
将人踢翻在地后,姬根又看着两名出战的领兵将领,冷冷说道:“你们两个,自去向天子报到吧,你们已经是周室之人了!”
“啊!”趴伏在地上的两个旅帅齐声高呼道:“东周公啊!你可不能不要我们了啊!”
“早就说过,输了,就不用回来了。走吧!”姬根说完话再不看两人,将头转向恭立一侧的车兵军将姬彻,沉声问道:“将军怎么看这场较量?”
姬彻拱手道:“启禀东周公,依末将看来,步卒输在轻敌而非实力。”
“喔?”
“据末将所知,姜番将军一向长于练兵,所用之法参照了吴起训练魏武卒的办法,对步卒的训练在咱们东周公国无人能出其右。之所以会输,其一,他们对于禁军之战力太过小看,想当然的认为对方不堪一击,这是不知彼;”
“其二,咱们自己的准备也不够充分,魏武方阵本来应该是五个互相掩护的方阵,突前的一个方阵为诱敌之阵,后方四个方阵呈矩形排列,中央空着,这样一旦将敌人引入,便可围而歼之。可姜将军并没有让两位旅长事先摆出魏武方阵,只是将队伍分成了两个方阵,以为用盾阵便可简单的挡住敌人,这是不知己。”
“兵法云:知彼知己,百战不殆;不知彼而知己,一胜一负;不知彼,不知己,每战必殆。不知己不知彼,这就是咱们的失败之因。”
姬根点头道:“你对咱们的失败之因分析的很透彻,那么,禁军的取胜之道又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