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贤妃的脸又一下子白了,在众人的目光下支支吾吾了半天,才道:“我也记不清了,我想得都头疼了,想先回去休息了。”
云雨虹接着道:“这话还是说清楚的好,别一会又查到我头上,说这些是我干的。”
云雨虹不可能做下这些事,几乎所有的大臣都可以作证。在他们和乾宗到达前殿没多久,云雨虹就跟来了,向乾宗抱怨了几句几位贵妃的冷落,乾宗就心疼得不得了,也不管礼数,拉着云雨虹坐在了自己旁边,父女俩父慈女孝的,亲密无比,让众人看得牙疼。云雨虹除非会飞,否则真没有时间做这些事。当然,目前还没有几个人知道云雨虹真的会“飞”。
贤妃也后悔了,她现在恨不得有个地缝可以钻进去。她对云雨虹是又恨又怕,恨不得她去死,却又怕被她盯上。可贤妃每次又总是不长记性,总忍不住去撩拨云雨虹,却又总讨不得好还惹一身腥。
刘相不得不出来说道:“这件事还是交由洪大人和白大人去查吧,其它人道听途说也是做不得准的。”
云雨虹这才放过贤妃,不再多言。
宫宴开成这样,已没法再继续了,众人也都带着各种心情,各种猜测各自回家了。
大内侍卫统领死了,这个位置必须尽快由人顶上,这可是个肥缺,皇帝的近臣,官虽不大,但有实权。众位大臣回家后不少人都动了心思,自己的儿子或是亲近的人中有没有合适的,怎么样举荐,怎么活动关系,不少人紧急招人来彻夜商谈。
太后的慈安宫中,太后听完刘嬷嬷的禀告,惊得半年说不出话来。
“怎么会是这样,这不对啊,胡乐风当场死了?”太后反应了一会儿问道。
刘嬷嬷答道:“是的,听说胡乐风穿着黑衣蒙面,是被王乐凯当众杀死的。”
太后疑惑道:“我们只是想抓住云雨虹,然后做出一副她和王乐凯通奸的场面,让她蒙羞被贬出皇室,不是说安排给下面的人办就好吗,怎么胡乐风还自己出手了?”
太后又想了一会儿,重又坐正了身子:“看来是办事不顺出了意外,也是他咎由自取,好在没有活口,更没有留下任何把柄,这件事我们就当不知道,知会贤妃一声,最近安份点,别惹火烧身。”
刘嬷嬷恭敬答道:“是,老奴这就安排下去。”
刘相府书房内,一个披着斗篷的人被管家引了进来。等管家出去,来人脱下斗篷,竟然是靖辉侯。
刘相让靖辉侯坐下,靖辉侯直接道:“相爷,这件事儿你怎么看?”
刘相想了一会儿道:“这事儿不太好办,当时太多人看到胡三公子穿着黑衣蒙着脸与皇后宫中的侍卫对峙,而且死去的黑衣人中还有几人不是宫中侍卫,这件事情不好说。如果只是洪大人一个人审到也有可以操作的地方,但现在加入一个白子玉就又有了变数。”
“白子玉的事确实不好办,他是周家那头的人,很难保证他不借机踩上我们一脚。”
刘相摇头,“白家的事你不是也看到了吗,这白子玉现在可与白家不是一条心,而且看他现在的样子,应是站到长公主那一方了。”
“长公主?她一个深宫女人还能起什么妖蛾子。”靖辉侯明显不信。
刘相正色道:“你不要小看了她,她深受圣宠,且也不简单,这次事情我问过了,胡三公子就是想要算计长公主,结果才着了道的。”
“你说什么,今天的事是针对长公主的。”靖辉侯急问道。
刘相叹了口气,“太后想教训下长公主,本想让人抓了她做成和侍卫长王乐凯通奸的样子,再让贤妃带人捉奸,然后让长公主被贬出宫去。可谁知却出了这样的差子。长公主没呆在后宫而是跑去找了皇上,胡三公子没抓住王乐凯,反而被发现了并被侍卫追杀,还冠上了谋逆的帽子。”
得知真想的靖辉侯也是无语了,这事攸关他们一家几百口的性命,却原来只是因为太后想给长公主一点教训。心中也不禁抱怨胡乐风,这种内宅妇人间的争斗他搅和什么,顶多派几个人给她们用下,哪还要自己出面,现在整个家族都受他连累。
但在面上,靖辉侯却是直接问刘相道:“事已至此,刘相给个章程吧!”
刘相头痛,但也只能道:“我会想办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