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酒淋到身上,拉着我就上妓院去了。等到我们到了那儿,他们就闹事,还说要见花魁。儿子虽醉着,可真的没跟他们乱来,然后不一会官兵来了,那几个人就趁乱跑了。”
于尚书冷声问道:“你真的听到他们提起‘相爷’两个字了?”
“是的,虽然声音很小,但那时我还没喝酒,人是清醒的,决对没错。”于志烨肯定道。但对有些犹豫,于尚书看了道:“还有什么,全都讲来。”
于志烨这才道:“还有几句是我喝了酒后不小心听到的,他们说话声太小了,我听得也不清楚,不知做不做得准。那个蒙面的对一个人交待说‘拿不出银子,以后就会乖乖听话了。’也不知是什么意思。”
于尚书起身在屋内走了几圈,冷笑道:“还能有什么意思,刘相啊刘相,你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可惜,我也不是吃素的,咱们日后走着瞧。”
于志烨的几句话,让于尚书脑补出这样一个事情经过。刘相见他前段时日在朝事上过于活跃,起了戒备之心,于是让人跟上了他的儿子于志烨,或者是跟上了于家所有的人。在于志烨送银两时,起了心思,把于志烨抓走,再盗走银两,让于家和这事儿脱不了干系。然后派人来查库银,何侍郎果真没让查,那就又定下五天之约。而趁这时,让人带着于志烨去妓院闹事,让人知道于家大公子不学无术,痴迷一个妓‘女,还要为妓’女赎身。而一旦过两天,库银的事儿闹出来,就会有人说何志烨为给妓‘女赎身,盗窃了国库,这罪状,足以让自己一家老小粉身碎骨了。而自己当然不会让这样的事儿发生,只能求刘相为自己遮掩,有这样一个把柄在刘相手中,自己以后还不是刘相手中的傀儡,一切都得听他的。
而这时,管家过来告知李公子来访。于尚书一听顿时心情大好,这送银子的来了。
尽管已有心理准备,于尚书见到李子乔的时候还是惊了一下。李子乔是一个英俊少年,通身的公子哥做派,身后真的是跟了几个大美女,看样子是侍女,可有穿金戴银的侍女吗?一个个身上的行头就是一个千金小姐也都不能比的。一个大男人,出门带着一大群女人,还一副沾沾自喜的样子,有了对于,突然于尚书觉得,于志烨虽不上进,又错误不断,但和这李子乔比起来,还是个好孩子的,这个才更像一个纨绔子弟,不,一个败家子。
李子乔向于尚书见完礼后,两个人落座。
于尚书笑道:“李公子真是一表人才啊,且小小年纪,已能独掌门户,真是让人敬佩。比我那不成才的长子可强太多了。”
李子乔笑得一脸得意,但还是谦虚道:“哪里哪里,大人过奖了。我也是初来乍到,以后还望大人多多指教。”
于尚书和李子乔又客气了几句,于尚书才切入正题:“李公子这时前来京城,可是有什么安排。”
李子乔道:“李家世代经商,到我了这一代也不能坐吃山空,埋没了祖宗基业。所以还是想把生意做起来的。家父的事情怕是于大人已经知道了,那些都是被人陷害的,还望大人明查。”
“我相信这是陷害,怕得是为这些家产吧。”于大人顺势道。
“我也是这样想的。但圣旨已下,无凭无据也无法更改了。所以赤炎国我是无法再呆下去的,只能来墨云发展。”李子乔几句话就把目的说了出来。
于尚书皱眉:“李公子来墨云发展倒也可行,只是在京城这里怕是不妥吧,每隔几年,其它几国都会派人出使墨云,老实说,让赤炎使者见到你就不太好办了,你也知道墨云国小,如果赤炎使者提出要抓李公子回去,我国怕是不好拒绝的。”
李子乔惊道:“那该如何是好,难道我就只能躲躲藏藏过一辈子。”
于尚书想了一会才道:“倒有也有一些办法,不知李公子可否听在下一言。”
李子乔连忙点头。
于尚书道:“京城是不适合李公子留下来的,李公子倒不如去到鬼王山附近的几个城中发展,也不要太过张扬,等到再过几年,赤炎那边忘记这些事情,李公子再把生意做大。如赤炎真的跑来墨云抓人,我尽量会提前知会李公子一声,李公子就到鬼王山上躲一躲,你看这样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