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攀城大战(三)
攀城之战进行到第十天,春州军的损失已经达到五万人,不过城上的防守明显减弱了,杨玉坤终于松了一口气,看来己方付出的代价并非没有效果,蜀州方面的兵力损失也不在少数,不然不会出现这样的现象。他不由得兴奋起来,向手下的两个军团长下了死命令,务必在三天之内将攀城拿下。他还下了另外一道命令,要活捉攀城的守将李存孝。他要好好看看对方到底是什么样一个人物,能够将攀城的防御组织得如此严密,让自己吃尽了苦头。当然,他还有一个收服李存孝的念头,争霸天下需要的就是人才,像李存孝这样的人才,雄心勃勃的杨玉坤是不会放过的。
但天公似乎并不作美,从这天早上开始便下起了蒙蒙细雨,随着时间的推移,雨越下越大,最后竟变成了瓢泼大雨。大雨给进攻的一方造成了很大的困难,地上到处都是稀泥,箭塔、攻城车等大型攻成器械的每一点移动,都要比平时费上几倍的力气,奔跑中的春州士兵& {}一不小心就摔到在地上,那些云梯由于城墙打滑也常常不能保持稳定。不过防守的一方也并不轻松,因为最主要的防守武器弓箭由于弓弦打滑,射击的力度和准确性大幅降低,而火油、火箭和开水也都不能使用了。
杨玉坤不明白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现象,一般来说,蜀州的四月份还不是雨季,即便是有雨,也不会很大,对攻城的影响不大,这也是他选在四月份进攻蜀州的原因之一。而现在,这种很少见的情况竟然出现了,杨玉坤当然一肚子的不舒服。到得中午的时候,雨越发大了,连士兵的视线都受了影响,杨玉坤只得下令收兵,一边不停地咒骂老天。
随着命令的下达事,春州的士兵开始缓缓后撤,这个过程并不是那么容易,因为那些大型攻城器械好些都陷在泥地里,要想将他们推回军营,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好在这么大的雨,也不担心城内的蜀州军出城偷袭,春州的士兵都放心地干着善后工作。
春州第一军团军团长向福田看着血水和着泥水的的战士,暗自叹了一口气。他的十万大军负责西城门的攻击,十天下来,已经损失了近三万战士,让他心痛不已。这些都是春州最优秀的儿郎,有好些都参加过对曼甸国的作战。他们没有死在异国的战场上,却在攀城的脚下碰得头破血流。而眼看今天就有可能将攀城攻破了,却不想老天来了这么一场大雨,令自己的梦想成了泡影。看这雨的来势,怕是一时半会停不下来,城内的守军得到了喘息之机,再想打垮他们恐怕更加困难了。想到不知什么时候才能为自己手下牺牲的儿郎们报仇血恨,向福田在心痛的同时还有莫名的焦虑。
就在这个时候,向福田忽然发现左侧的阵地上发生了一丝骚动,随即骚动越来越大,紧接着,一阵阵士兵的惨叫声传了过来。向福田心里一惊,将头转向左方,目光透过雨幕极力望去,只看了一眼,他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苍白。
原来,不知什么时候阵地的外围出现了一支敌军骑兵,模糊的视线中,看不清敌人究竟有多少,但对方的攻击力却是无与伦比的,漫天的大雨和湿滑的地面丝毫不能阻挡敌人前进的步伐,最外围的春州士兵在敌人的狂猛攻击下已经是损失惨重!
这支骑兵正是山扎敖的近卫师团一万五千骑兵,前面的是六千轻骑兵,后面的是九千重骑兵,跟随在他们身后的还有近四万步兵。这些骑兵的马蹄上都套上了防滑的蹄套,步兵的双脚也裹上了草绳,湿滑的地面对他们并没有太大的影响。
山扎敖和琳娜带着近卫师团和王横的第九师团是昨天晚上到达攀城以北的,当晚他们派人与城内取得了联系,准备里应外合来一次大的反击,一举将春州军击溃。他们原本的计划是趁春州军攻势正猛时由山扎敖的部队从侧后翼突击向福田的部队,在对方忙于应付时再由城内派出一支两万人的部队出城突击。这也是为什么今天攀城的防御减弱的原因,因为李存孝从防守部队中抽出了了两万人马,以做突击之用。今天的大雨也令山扎敖颇为意外,他不得不花费几个时辰的时间准备防滑的用具,所以直到现在才发动突击。不过这场雨对他们的好处更大,大雨影响了春州军的听力和视线,使得山扎敖的部队直到阵地上时春州军还没有警觉。
寒光闪闪的斩马刀每一次挥舞总会带起无数血浆,春州士兵包皮木盾根本无法抵挡这种精刚打造的凶悍武器,往往是刀落盾裂肉碎,血飞人亡,借助着强大的机动能力,近卫师团更是将突击骑兵的冲击力演绎到了极点,形成无数攻击箭头的近卫骑兵小队对于歼灭这种已经被打散了士气的轻步兵可以说是得心应手,每当军官们吆喝着队伍勉强集结起来,便会遭到来自四面八方的近卫骑兵的反复冲击,直到完全崩溃,而单凭零散的步兵小队根本无法抗衡这种无论是机动性还是冲击力都远远强于自己一方的骑兵队,以至于匆匆聚合起来的春州士兵在后来索性见到疯狂扑来的蜀州骑兵便一哄而散,根本无需驱赶追杀。
由于春州军这次是倾巢而出,阵地上散布着七万多第一军团士兵,战场长宽各达数里,进卫师团骑兵的冲击力虽然强大,但毕竟数量有限,短时间内还不能杀透阵地,便在这段时间内,向福田终于将内部的士兵组织起了一个大的防御阵形,前面是手持长枪的步兵,往内是刀盾兵和弓箭手。这个阵形甚为有效,近卫师团的轻骑兵仅仅几个冲锋就给自己带来了巨大的伤亡,方才斩杀对方步兵如斩瓜切菜,但面对如林的长矛步兵,轻骑兵这样硬碰上去无疑是要付出巨大代价的。
激战中的山扎敖扫了一眼战场的局势,迅速下达了一个命令。在前面冲击的轻骑兵突然闪开一条通道,就在春州步兵们尚未明白怎么回事时,一队白晃晃的骑兵带着就像巨人踏足大地时的闷响出现在春州士兵们的眼帘中。
一丈八尺长的重装骑兵长矛齐刷刷地斜指前方,全身披着厚实的白钢盔甲连同士兵面部也被兽面护具遮掩得严严实实,只留下一双嗜血的眼睛暴露在外,胯下的战马似乎比起周围轻骑骑兵们的战马也要大不少,从头至尾的白钢甲一样将马匹全身遮盖,仿佛来自洪荒莽原中的野蛮巨兽,挟带着无匹的气势狂冲而来。
这一刻春州士兵几乎血液凝结肝胆欲裂,眼中露出了惊恐胆怯和畏缩,他们可以面对轻骑兵,因为长矛和箭矢都可以给对方造成巨大的伤害,但面对重骑兵,箭矢根本毫无用处,而长矛的攻击能力也大打折扣,缺乏厚实甲胄的步兵根本无法抵挡这种具有恐怖冲击力的钢铁怪兽。
就像闸坝决堤,重甲骑兵洪流陡然外泻,马刺猛磕马腹,吃痛的战马骤然加速,汹涌向前席卷而至,短短几十丈地不过是几息之间便到了近前,血红的眼珠,耀目的寒光,疯狂的呐喊声,在这一刻汇合到一处,血雾弥漫,肢体飞溅,人喊马嘶,兵刃撞击声、尸体落地声、长矛入体声、咒骂呐喊声、惨叫悲鸣声在这一刻同时爆发出来。
每一次扬蹄都卷起阵阵泥浪,随着巨大的矛枪向前猛刺,速度带来的巨大惯性连带着冲击力,第一排的春州士兵甚至连叫声都还未来得及发出便口吐鲜血被长矛洞穿胸腹,甚至连他们身后的刀盾兵也被透胸而过的长矛穿成了肉串。如同一道锋利的铁犁轻松的犁开松软的泥地,又像一把雪亮的匕首剖开鱼腹,心胆俱寒丧失了斗志的春州步兵防线立即就被势不可挡的蜀州重骑兵撕开了一个大口子,而尾随而来高举斩马刀的蜀州轻骑兵骑兵立即恰到好处的切入,一步一步的将已经开始出现混乱的防线撕开。
向福田在第一时间发现了防线的波动,不过当他发现对方动用了重骑兵撕开防线时,他已经来不及作出任何反应了。紧随对方重骑兵之后的轻骑兵面对这种混乱情形很快就发挥了作用,不断将口子越撕越大,并逐渐向两面延伸,而随后跟进的蜀州近四万步兵的集体冲杀使整个阵线立即变成一锅烂浆糊。更为要命的是,攀城的西城门此时大开,从里面冲出了一万轻骑兵和一万步兵,他们的加入就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使溃乱局面很快就演化成了崩溃,就像旋转起来的漩涡,不断地将周围的一切卷了进去,最终变成波及整个战局的大溃败。
第八十二章偷情(一)
第八十二章偷情(一)
春州第一军团的士兵不约而同地向攀城的南门溃败,因为他们的心中还抱有一线希望,那里有春州第二军团的七万多将士,他们能够向自己伸出援手。殊不知这样以来春州军队的败亡更快,因为他们的溃败将得到消息的第二军团原本已经布好的防御阵形冲得稀哩哗啦,于是整个战场的局势再也不可逆转。
杨玉坤在知道大势已去时就在亲卫的保护下向永胜城方向退却,等他在永胜城站稳脚跟并陆续接收完毕溃退下来的士兵后,他发现当初自己的二十万大军所剩已不足十万,他当即发出一声悲鸣,连吐了三口鲜血。
春州军的失败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归功于黄远昭,在他兵败后,出于逃避战败的责任和不想让春州人独享胜利成果的考虑,他并没有将消息传递给杨玉坤,使得杨玉坤误认为他还在追赶着东线的蜀州部队,蜀州不可能再有部队增援攀城,完全没有做防御的准备,当山扎敖的部队突然从天而降时,他已经反应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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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思远此刻也在进行一场大战,不过不是在战场上,也不是拼刀拼枪,而是在床上与惠妃进行肉搏战。
在此之前,秦思远已经和惠妃有过多次接触,有时是在仁和帝接见他时,有时候是进宫见刘韵时被惠妃遇上,再有几次是惠妃单独派人去请他。
对于惠妃这个人,秦思远开始有几分戒备,据说她才智非凡,八面玲珑,不仅深得仁和帝的宠爱,与朝中的各势力还都有往来,秦重的那个将东海军团撤出东海,放小日人进齐州牵制流民军的主意就是她最先提出来的。不过在接触了几次后,秦思远知道惠妃真正忠于的是朝廷、是仁和帝,对她的戒心也就渐渐去了。当然另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是惠妃的美丽让他心生了好感。惠妃确实很美貌,完全可以和京城的三大美女有得一比,而且多了刘韵她们身上没有的那种成熟风韵,从某种程度上说比三大美女更能对男人产生诱惑力。惠妃的美在于她的高雅华贵,就像是一朵盛开的牡丹,雍容华贵,芳香四溢。
今天早上,秦思远进宫觐见了仁和帝,汇报了京城的局势,刚从皇帝那里出来,便碰到惠妃身边的一个侍女,说是惠妃娘娘有请。这样的事情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秦思远也乐得和那个漂亮的娘娘见面,便随着那个侍女径直到了阿里亚娜宫。
阿里亚娜宫仍是那么的富丽堂皇,只是今天似乎冷清了些,宫中看不到几个侍女,最让秦思远惊异的是在平常惠妃接见他的书房里竟摆了一桌精致的酒菜,而惠妃正一身盛装地坐在桌边,嫣然而笑,惋媚无比,艳光四射,见惯绝色的秦思远也不觉心旌摇动,不克自持,有些茫然地望着她。
惠妃挥了挥手,那个侍女转身而去,她这才站起身来,笑吟吟地说道:“听人说大人不久就要离开京城了,我今天特地办了一桌酒菜,算是提前替大人饯行吧。”
秦思远回过神来,说道:“娘娘的消息倒是灵通得很,我不过刚刚和陛下提起这事,娘娘就知道了。”
惠妃似乎并不想隐瞒什么,说道:“大人应该知道,这宫中历来最为复杂,若是身边没有几个贴心的人,只怕很难在宫中站得住脚。”
秦思远知道她说的是实话,后宫中的皇后、妃子竟相争宠,其勾心斗角往往比朝廷中还要厉害,一些精明的妃子们经常在皇帝身边安排有自己的人,以便随时掌握皇帝的心态、动向,让自己作出最佳的应对,不至于被别人抢了先手,也能讨得皇帝的欢心。惠妃作为仁和帝最宠爱的妃子,在皇帝身边没有她的人是不可能的。
“我只是有了离开京城的想法,至于到底什么时候走现在还说不准,也许一时半会并不会离开,娘娘的这个饯行宴是不是准备得太早了些?难道希望我尽早离开京城吗?”房间里颇有几分旖旎的气氛让秦思远放松了心神,半开玩笑地说道。
惠妃说道:“我怎会希望你早离开呢?有你在京城,京城的局势安定得多,我的心也安稳得多。不过我知道你迟早是要离开的,便是京城的三大美女也留不住你,所以,我还是安排了这个宴席,免得到时候来不及。”
秦思远在桌子旁的一把椅子上坐下,说道:“说起京城三大美女,我倒是有些遗憾,那苏小娇至今没有见过面,在我离开之前也可能见不上。不过幸运的是我认识了娘娘,说实在话,娘娘的美丽一点也不在京城三大美人之下。”
惠妃雪玉一般的面靥上突然腾起一团红云,越发的显得容光焕发,说道:“我已经老了,哪能和她们三个相比!”
秦思远笑道:“娘娘还不到三十岁吧,怎么就能说老?以我对女人的了解,二十几岁的女人宛如怒放的花朵,最为吸引人。”
惠妃横了他一眼,笑道:“你倒是会说话,不过你在我的面前如此放肆,就不怕我将你告到陛下面前吗?”
秦思远摇摇头,不以为意地说道:“娘娘告我什么呢?说你摆了一桌酒菜,就在我们两个人边吃喝边谈心的时候我用言语撩拨你?”
惠妃啼笑皆非,螓首轻摇,盈盈起身为秦思远倒了一杯酒。她那丰盈滑腻,白润如玉的手在秦思远的眼前晃动,耀眼生花,看得秦思远一阵心旌摇动,恨不得将那双手捧在手里细心抚摩。
惠妃又为自己倒了一杯,端起杯子说道:“来,让我敬大人一杯,预祝大人回蜀州后建立更大的功绩。”
秦思远端起杯子与她碰了一下,一口将杯中的酒喝干,顿时一股热力直冲下腹,他的阳性之物竟有了反应。秦思远有些疑惑,这宫廷中的酒,大多不过是甜丝丝的御用果酒,喝上个百十杯,按理也不会有什么问题,为何自己一杯下肚就有了醉酒的反应,以至于濒临失态?
疑惑归疑惑,秦思远却并没有细思这里面的种种疑点,唯有用内力勉强镇压自己,因为浅浅喝了一口就脸儿绯红的惠妃已经开口说话了。
“外间传说我和左宰相大人有某种特殊的关系,大人对此有何看法?”也许是酒精的作用,惠妃竟然问出了这个甚为敏感的问题。
秦思远神色一紧,他也听到过这种说法,原本是不太相信的,因为以父亲对皇帝的忠诚,断不会做出这种犯大忌的事来,不过说的人多了,他不禁也有了几分怀疑,毕竟父亲位高权重,进出皇宫的机会多,与惠妃接触的可能性很大,而皇帝年事已高,身体极差,不能满足得了青春正艾,如狼似虎的惠妃,惠妃与父亲发生某种特殊的关系也不是没有可能。
将疑惑的目光投向惠妃,秦思远问道:“我确实听到了不少这样的说法,娘娘能够告诉我这事究竟是不是真的呢?”
惠妃白了他一眼,吃吃笑道:“傻瓜,如果真有这事,我们能够这样坐在一起喝酒吗?我只不过是很佩服你父亲的才能,又见他对朝廷还算是忠心,便对他有了几分好感,也与他走近了些,一些有心人便利用这事大做文章,其目的不外乎是离间陛下与左宰相大人的关系。”
秦思远被她的一眼撩得情欲大动,心里在想,这惠妃难怪最得皇帝的充爱,凭她的美貌和媚惑手段,恐怕再是英明的君主也要受她所迷,何况仁和帝只是一个平庸得不能再平庸的皇帝。不过,听了惠妃的话,他也稍稍放了心,他原本也有将惠妃弄上手的想法,只是一来外间都说她与父亲有某种特殊关系,二来她的身份太特殊,令他有所顾忌,所以虽然多次与她见面,秦思远都很注意自己的身份,没有放荡的言行。秦思远虽然放荡不羁,但还是不能接受和父亲有过关系的女人,再说他现在和皇帝是在同一条战线,二者之间需要通力合作,他可不想破坏这种合作关系。
几杯酒下肚,秦思远固然是浑身躁热,惠妃更不胜酒力,晕红上脸,星眼迷离,言语也放荡起来,火辣无比的目光简直是要把秦思远撕碎了吞落肚去一般,在秦思远的感觉中,这宫廷久旷的怨妇,那种目光似乎比千军万马还要厉害一些。
“大人,你知道这宫廷的嫔妃们最怕的是什么吗?”惠妃娇艳欲滴的红唇似闭而欲开,似乎有些喘不过气来,从喉咙深处发出腻人的呻吟,细若蚊蝇,媚眼如丝,散发出强大的妖艳魅力,一下子把秦思远的目光完全吸引。
“这个我还不太清楚,娘娘说是什么?”秦思远有些口干舌躁地问道。
第八十三章偷情(二)
第八十三章偷情(二)
“最怕的是没有一子半女!”惠妃的目光转为幽怨,“陛下的年纪已不小了,身体差到什么程度我更清楚,他一旦大行,按照帝国的祖制,我们这些没有子女的嫔妃都得出家,即便是最得他生前宠爱的妃子也不例外。大人想想,我们这些人锦衣玉食惯了,如何能够忍受那青灯古佛的生活?”
秦思远知道帝国是有这种制度,原本是避免那些没有子女的妃子与继任的皇帝发生关系,以至于乱了伦。据说远古时期的制度还要残酷些,皇帝一旦殡天,凡是没有子女的妃子和宫女都要陪葬,后来某位皇帝觉得这种做法太残忍,才改成了让她们出家。不过这种做法仍是有些残忍,正如惠妃所说,过惯了锦衣玉食的人一旦让她出家当尼姑,整天青灯古佛,麻衣素食,便如从天堂一下子被打入地狱,她们确实难以接受。
对于这个问题,秦思远也没有解决的办法,毕竟这种制度传承了数千年,已为广大官员和士绅所认同,便是一般的皇帝也不敢随意改变,何况他还不是皇帝,如何能够有所作为?
轻轻叹了一口气得,秦思远问道:“那娘娘有什么打算?”
惠妃用幽怨的目光望着他,问道:“大人难道愿意看到我出家为尼,终日以青灯古佛为伴吗?”
秦思远说道:“当然不愿意,似你这样的美人,年纪轻轻就出家,实在太可惜了!可是我能够什么办法呢?”
惠妃双目罩雾,媚眼欲滴,说道:“大人只要愿意帮我,自然有办法。”
秦思远脱口说道:“娘娘快说有什么办法?只要做得到,我一定帮你!”
惠妃说道:“大人不会赐给我一个孩子么?”
秦思远吃了一惊,抬眼向她望去,却见她一点不似在说假话,她迷离的星目中满是渴望的神情,正如一个深闺怨妇见了久别的情人。秦思远在吃惊的同时却发现自己的欲望在无止境地攀升。
“你不怕被陛下知道么?”秦思远勉强压抑着自己的欲火问道。
惠妃妩媚一笑,说道:“大人放心,那些下人们大被我差出去了,留下的都是最贴心的人,不会将这事说出去。再说我已向她们作了交代,若是陛下来找我,就说我出宫到寺庙上香去了。”
秦思远顿时明白了一切,难怪刚进阿里亚娜宫事没有看到几个人,原来她早已做好了安排。惠妃今天请他到这里来,也是经过精心策划了的,便是刚才喝下的酒中,只怕也加了特别的东西,不然以自己的酒量,不会这么快就有了不正常的反应。他不禁对她甚为佩服,这女子为了自己的幸福,倒是敢于冒风险,不过这样以来倒便宜了自己。
没有再说什么,秦思远直接付诸了行动。他站起身来,走到惠妃身边,一把将她搂在怀里,一双魔手开始在她丰满的身上探索了起来。
惠妃将自己的樱桃小嘴主动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然后说道:“大人不要性急,我带你去一个好所在。”
她轻轻将秦思远推开,一边走,一边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按了一下,咔咔声中,一个书橱往一边滑了开去,露出一间秘室,惠妃当先走了进去。
秘室的门在他们身后隆隆地关上,秦思远发现这秘室虽然不大,却精致无比,点起明灯,看去满室锦绣奢华,好一处隐秘的所在!
里面的通风良好,室中居然不气闷也不热,甚至还有一股暖融融的感觉,但最引人注意的还是堆满绣褥的床榻,精致无比,非常有皇家气派,上面摆放的绣着鸳鸯戏水的锦被,让人一看就有一种抑制不住的冲动。
秦思远发现靠墙的一面还有一列博古架,上面的有些东西引起了他的注意,那是分层陈列的若干只圆径约八寸的月色素瓷盘,色泽典雅,每只盘面上均绘有鲜艳夺目的男女交媾性嬉之图,那栩栩如生种种不同的男女交媾之法,令得密室的气氛变得更加旖旎。
秦思远走近前一看,那些盘子一个个薄如蝉翼,仿佛透明一般。他顺手拿起一个盘子把玩了一下,发现盘底赫然仍是盘面上绘制的那幅春宫图,毛发俱见,历历如真,只是正反不同而已。这显然是来自德州官窑的极品御用瓷,烧制出这一套春宫瓷,怕不要好几十万金币!
这个密室里到处都潜藏着不可遏制的激情,挑逗和激发着雄性的无尽欲望,秦思远先前强行压抑的欲望在看了眼前惟妙惟肖的极品春宫画后,再也一发不可收拾地爆发了出来。
在吃吃的媚笑声中,惠妃已是钗横鬓乱,衣衫零落,白皙的身子,粉嫩的丰乳,挺翘的臀丘,修长的粉腿,欲掩而又露,非掩非露之间,充满着强烈的挑逗意味,引动着秦思远那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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