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心。如今局势既然对你不利,你难道没有其他的想法吗?”
秦思远接着道:“是呀,谭兄的军事才能不凡,从这座院落的布置就可以看得出来,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有特别的讲究,甚合战阵之道,可说是滴水不露哇!”
谭弄潮诧异地看着秦思远,问道:“元公子也懂战阵之道?”
郑扶摸着光秃秃的下巴,笑道:“元公子不仅是一个大商人,更是一位军事大家。”
谭弄潮说道:“既然如此,有机会倒要向元公子请教。”
秦思远笑道:“如果我们能够长期合作,倒是有机会相互切磋。”
郑扶说道:“我的问题弄潮兄你还没有回答哩!”
谭弄潮道:“我是有报国之心,但一来官场太黑暗,令我无处可投,二来一旦我走了,我这手下几千号人怎么办?所以也只有这么耗下去了。”
郑扶说道:“弄潮兄若真有报国之心,倒是有一个地方可以去得。”
谭弄潮问道:“什么地方?”
郑扶说道:“蜀州,去投靠秦思远秦大人。”
谭弄潮沉默了一下,说道:“我倒是从不少地方听说过这个人,有说好的,有说坏的。不过他既然能在短短一年之间就坐上总督之位,肯定有几分本事,只是听说他也在搞阶层平等,不知是否行得通。”
郑扶说道:“蜀州推行的阶层平等和光明教的阶层平等有本质的区别。蜀州的阶层平等主要是指的人与人之间的尊严平等,富人不得欺压穷人,贵族不得欺压平民,并不是所有人的地位平等,也不是要取消阶层制度。我举一个很简单的例子,有钱人家照样可以请人服侍你,为你做事,但前提是你必须支付合理的工钱,也不得随意打骂雇工。这样做既保障了平民的权益,也保留了贵族富户的部分权利,得到了平民百姓的拥护,也没有遭到大多数贵族富户的反对。这与光明教的做法是截然不同的。”
谭弄潮恍然道:“原来是这样,看来民间的一些传说未必是真的。”
郑扶道:“那是当然,秦大人雄才大略,绝对不会做极端的事情,也不会做两面不讨好的事情。秦大人的新政在蜀州推行的很顺利,尤其是最早推行新政的巴中郡,一年来变化非常大,安置了流民近二十万人,百姓安居乐业,各行各业兴旺发达,道路、桥梁、水利、城池等基础设施建设成绩斐然,郡府的财政收入也从一年前的几十万金币增长到五百万金币。这些都是实实在在的成绩,无一不体现了秦大人的不凡,弄潮兄如果有机会,不妨到巴中去看看。”
谭弄潮盯着他道:“郑兄如此推崇那秦思远,不是来给他当说客的吧?”
郑扶面不改色地说道:“不瞒弄潮兄说,我此番前来确实有这方面的意思,现在知道了你的处境,就更觉得你应该到蜀州去了。”
谭弄潮问道:“听说蜀州的军队中军官的任用纯粹是讲功劳和能力,是不是这样的?”
秦思远接口说道:“是的,这一点我比郑兄清楚。半年前,一个武林小门派的弟子在蜀州军队中任小队长,如今却已凭能力和功劳升到了带兵两千七百人的标令,而且前不久秦思远发现了他,将他调到巴中军事学院学习三个月,回来后就可以任旗长,带兵一万。像谭这样的人才,在蜀州的军队中升迁是很快的,而且蜀州目前在发展水军,正缺乏像谭兄这样的人才。”
谭弄潮怀疑地望着他道:“元公子对蜀州军队的事情这样清楚,恐怕不是一个商人那么简单吧,你究竟是什么人?”
秦思远和郑扶相视一笑,说道:“不瞒谭兄,在下就是秦思远。”
谭弄潮大惊失色,站起身实施礼道:“原来是总督大人光临,在下失敬了。”
秦思远起身像扶,说道:“在下不告而来,还请谭兄见谅。”
谭弄潮道:“哪里话,总督大人是我请都请不到的客人,在下高兴都来不及哩!”
秦思远趁热打铁地说道:“不知谭形对郑兄刚才的提议有何想法?”
谭弄潮问道:“如果我到了蜀州,我的手下几千号人怎么办?”
郑扶说道:“弄潮兄怎么糊涂了,你这几千号人不会一起到蜀州么?偌大一个蜀州还会安排不下你的几千号人?何况总督大人就在眼前,有什么要求你可以只管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