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从他率兵急进的举动来看,他这次已有了轻敌之心,这是兵家大忌,很多优秀的将领就是在这方面吃了亏。”
苏良问道:“那该怎么办,大人是不是等一等,将巴中方面的部队再调一些过来?”
秦思远站起身来,来回走了几圈,停下来望着雪怜丹道:“我今夜就带兵西进,若是李存孝兵败的消息传到锦城,你就命人在城内散布我要将李存孝解除兵权,并解押回来问罪的消息。”
苏良不解地问道:“大人这样做是何用意?大战之际先问罪主将,只怕会更加打击士气吧?”
秦思远冷冷一笑道:“我要让娜云雪也上一个大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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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川河战役后的第三天,也就是大洪历六百四十二年十二月十五日,金川河东岸李存孝的军营里来了几个面无表情的军人。没有过多的寒暄,为首的来人拿出一封书信,递给李存孝道:“李将军,这是秦大人的手书,请你配合我们的工作。”
李存孝接过书信看了一眼,脸色顿时变得苍白,他愣了一下,随即坦然道:“好,李某早已做好了接受处罚的准备,大人尽可按程序来办。”
为首之人说道:“我就知道李将军不会让我们为难的。”他一挥手,身后几人拿出一副枷锁,就要给李存孝戴上。
第一骑兵旗的一名营长跳上来挡在李存孝的前面,吼道:“你们要干什么?”他是李存孝的流民军老部下,对李存孝一直很尊敬,此时见来人要给李存孝上枷锁,忍不住跳了出来。
李存孝在第一骑兵旗的另外几名老部下也齐声喊道:“对呀,你们想干什么?就算此次兵败,师团长大人有责任,你们也不能这样对待他呀!”
为首来人面色一寒,说道:“军法司在此办案,闲杂人等不得干涉。”
营长跳着脚吼道:“军法司又怎样,就能够随便拿人呀?你可得问问弟兄们答不答应,李将军在前方差点连命都丢了,你们不来安慰一下,还要抓人,这是什么道理?”
李存孝挥手将身前的营长推开,说道:“你们不要这样,我这次辜负了秦大人的希望,确实是罪有应得。这是军法司的冷铁冷大人,你们不可无礼。”
他主动伸出双手,对冷铁说道:“他们都是些粗人,冷大人不要和他们计较,让你们的人给我戴上枷锁吧。”
冷铁哼了一声,没有再说话,几名军法司人员迅速给李存孝戴上了枷锁。
李存孝转身对李立说道:“李将军,这里的事就交给你了,秦大人的手书中说得很清楚,由你暂代第二师团师团长。”
李立说道:“将军放心,我会尽力将这里的事情安排好。此次兵败,情报失误是一个很大的原因,我相信秦大人会公正处理的。”
那名营长愤愤道:“是啊,此次兵败,完全是情报出了问题,怎能怪到我们师团长的身上。”
冷铁冷冷说道:“军法司自会将情况调查清楚,此事用不着你多嘴。”
那名营长还待反驳,李存孝瞪了他一眼,说道:“不许多嘴,你们给我听好了,我走之后你们一定要听从李立将军的指挥,不得多生是非。你们都是跟随了我多年的老部下,可不要给我丢脸。”
说完当先向帐外走了出去,冷铁等人随后跟上。第一骑兵旗的几名军官看着冷铁等人的背影,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
当天下午,第二师团的中军大帐中发生了激烈的争吵,随后不久,第一骑兵旗在几名军官的带领下离开了军营,向南方驰去,途中还与试图阻止的步兵发生了小规模的冲突。第二师团在前天晚上的一战中大败,士气本来就低落,经此以来,士气更是萎靡不振,整个军营笼罩在一片愁云惨雾之中。
娜云雪和琳娜一起站在金川河的西岸,正在观察对岸的蜀州军情况。她是金川河战役后的第二天晚上到达琳娜的军营的,在听了战役情况的汇报后,她意识道琳娜中了对方的疑兵之计了。不过,对于此战的成果,她还是很满意的,消灭了对方近两旗兵马,而己方损失不到五千,无论怎么说,这都是一场大胜仗。经此一战,对方的兵力和自己已相差不远了,相信以鞑凶军的超强战力,足可和秦思远做全力的一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