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睛,说道:“妹妹,你相信我吗?”
风夕舞见她的眼里充满真诚,说道:“当然,我虽然已有多年没有见过姐姐,但也从江湖人士口中听到过你的所作所为,都说你有一颗仙子般的心哩。”
玉琼瑶道:“那好,你听我一句话,无论如何抽个时间到巴中郡看一看,我相信你会不虚一行的。”
风夕舞点点头,说道:“我会认真考虑姐姐的建议。好了,我们不说这些烦心的话题了,我们姐妹几年没有见面,该说说女儿家的贴心话了。”
玉琼瑶道:“对,一见面就说这些大话题,难怪妹妹有些烦了,我们就说些别的吧。”
两个优秀的女子开始了女儿家之间永远谈不完的话题。
—————————————————————————————————————
高珙城距长宁城两百余里,坐落在广南河畔,是广南河以东最大的一座城,也是最富裕的一座城。高珙城有官兵三千,这在城一级城池中是不多见的。
尽管有这么多的军队,高珙城的城守林德利还是不敢大意,因为两百里外的长宁城已被高山族义军占领,前不久州府前去剿灭的大军损兵折将,大败而回,可见义军的实力不差。虽然高珙城在长宁附近的几个城中离它最远,但谁知道义军会什么时候打过来。因此近几天来,林德利命令手下的军队加强了警戒,不仅对过往的商旅严加盘查,晚上还增加了城门上岗哨的数量,想来义军的少量部队是很难对高珙城构成威胁了。
林德利的谨慎确实给秦思远的行动带来了麻烦,高珙城的官军数量比一般的城多,这一点秦思远从暗影的口中已经得知,但他认为那不是大问题,因为他和山扎敖的计划是在晚上进行抢劫,一击即退,不与官军多作纠缠,官军就是多个千把人,也不会构成大的威胁,只要不是防守太严,他们的队员能够混进城就行。所以他们还是选定了这个离长宁最远,也最富裕的城池。哪知到了附近后,又得到暗影的消息,官军突然加强了戒备,对来往的商旅盘查得很严,没有官府路引的一律不准进城。秦思远他们准备的路引并不多,因此一个下午只有百十来个盗贼团的队员混进了城。
秦思远和山扎敖带着七百队员趴在广南河边,他们总共有一千人,一百多人混进了城里,还有一百人被秦思远留在城东照看马匹,以作接应。他们打算抢劫成功后直接从东门杀出,与城外的队员会合,远飙而去。队员都经过了一段时间的骑马训练,策马狂奔已没有问题。
秦思远和山扎敖之所以选择从西边进城,是因为这边不是官军的重点防守方向,这里地势不开阔,不适合大军行动,再说义军要想从西边进攻,也必须从东边绕过来,官军也来得及调整部署。没有想到的是林德利谨慎的有些过头,不仅东面加强了戒备,在西面的城墙上也增加了岗哨,虽然不如东面的密集,但也令他们偷进城的困难增加了很多。
“怎么办?恐怕很难不惊动哨兵进城了,到底还干不干?。”趴在秦思远身边的山扎敖轻声问道。
“干!”秦思远斩钉截铁地说道,“我先上去将最近的一个哨兵干掉,放下绳索,你让穿着官军盔甲的队员上去,我再去干掉稍远的哨兵,让队员依次接替我的位置,这样将西城墙上全部换成我们的队员,余下的事就好办了。”
“好,就这么办。”山扎敖也是性格坚毅之人,当然不愿意轻易放弃。
“等会让队员动作轻点,千万不可惊动了其他的哨兵。”秦思远叮嘱道。
“我知道,你自己要小心。”山扎敖答道。
秦思远点了点头,向城墙边潜去,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山扎敖看得大为佩服。
到了城墙脚下,秦思远双掌贴着墙壁,两只脚尖顶在墙上,开始向上爬去。他的身上穿着官军的盔甲,不能用整个身子靠着墙壁爬,以免发出摩擦声。这种攀爬的姿势非常消耗功力,若非他内力深厚,是很难做到的。
接近城墙顶的时候,他才将身子贴在墙壁上,一手搭着城墙的边沿,悄悄探头去观察城墙上的情况。
一双宽大的脚在他的眼前来回晃动,秦思远顺着这双脚往上看,只见那个官兵怀里抱着一杆长枪,一边在城墙上来回走动,一边打着呵欠。秦思远知道己方选择的进攻时机很好,此时正是半夜时分,哨兵刚刚换过岗,这刚上来的哨兵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警觉性要大打折扣。
向远处的哨兵看了一眼,见他也是在那里晃荡,等他转向别处的时候,秦思远动了。他曲指弹出一股指风,正中眼前哨兵的咽喉。那哨兵忽地松开手里的长枪,双手捂着喉咙,却发不出叫声来,身躯缓缓倒下。秦思远迅速翻上城墙,接住长枪,扶住哨兵的身子,将他轻轻放倒在地。再看远处的哨兵时,他正好转过身来,面朝这边,似乎有所感应。秦思远举起长枪向他挥了挥,他才放心地转过去。
秦思远将系着钢钩的绳索固定在城墙上,向下面做了一个手势,然后朝远处的哨兵走去。离那哨兵两丈远的时候,那哨兵转过身来,脸上露出疑惑的神色。秦思远从身上掏出一块熟牛肉,做出要与他分享的样子,他顿时放了心。
走到那哨兵的身前,秦思远将牛肉递给他。那哨兵感激地一笑,撕了一块牛肉送到嘴里,嚼了几下,还未下肚,秦思远已闪电般出手,一把捏住他的喉咙,他翻了翻白眼,顿时气绝。
秦思远将他放倒在地,转身看时,已有一个盗贼团队员上了城墙,站在第一个哨兵的位子上。
如此这般,不肖片刻,西面城墙上的哨兵已被他统统放倒,都换上了盗贼团的队员,秦思远这才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