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会有事的!姨娘她!她不会有事的!
狂奔中尧足在心里,不停地一边又一边告诉自己,姨娘一定不会有事!一定不会出事的!但离着碑林越来越近,他也越发地后悔起来。他后悔为什么要去参加什么经试!后悔为什么自己今早没敢在,来人叫他前就去了碑林!更后悔自己至今...都没叫过她一声娘亲!
但随着阵阵的悔意涌上心头,又不免心存侥幸...也许,也许这一切的一切。到头来都是自己想多了,自己吓自己!那两个人话里说的...法侍,并不是自己的姨娘。也许...正好也有个,这般巧的人...也不..不一定...
在悔意阵阵与侥幸自我安慰的心中纠结下。早已忘了什么是累的尧足,便跑到了碑林中来。当他刚一跑入碑林里,便急忙向四下里张望起来。眼中却也充满了期待与慌乱的神色。现在的他只想见到她!见到自己的姨娘,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见到她平安无事!不管...
忽然间还在四下里张望的尧足,却不由得神情就是一呆。那刚才还在不停乱晃的脑袋,也立马定格在了扭头的方向。一双有些失神的双眼,也睁着滚圆。看向了几名隐约从林中走出的僧人。
看着那渐渐从林中走近的僧人,尧足本就急促不稳的呼吸,却也不由得更加重了几分。仿佛他那小小的胸腔,都无法在下一刻控制般。随着那几名从林中,渐渐走出的僧人慢慢看得清了。他心中的不安与恐慌,却也不由得让令他攥紧了双拳。
只见缓缓向尧足这边碑林出口走来的僧人中,一名面色冰冷的中年僧,此时手中正倒提着一杆戒棍。他却是几名僧人里走在最前,也是最惹人注意的人。
因为在他那蓝面纳衣上,却是沾染着好些可怖的红!红因为染透了他身上的纳衣,而令此时手提戒棍的他显得异常可怖。中年僧的年纪约莫四旬左右,身形却也颇为魁梧壮硕。此时在他脸上,也同样沾染了些斑斑猩红。让本就面无表情冰冷异常的他更显几分阴郁,如同一尊煞神般!
而随他身后不远走着的四名年轻僧,则都是年不到三旬模样。他们身上倒没有沾染那可怖的猩红。却都各自脸上带着丝诡异的笑来。而穿在他们身上的蓝面儿纳衣,也都是衣衫不整好似不久前刚刚脱下,又匆匆穿上般。四人中更有一年轻僧脸上,却是笑的最为得意。也不在乎敞开的纳衣,露出了他那衣子里本就瘦弱的上身。一条腰围子布带则搭在肩头,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跟在,那名头前而行的中年僧身后。不时还像个胜利者般,不屑地扫一眼自己身旁,那些同样都衣衫不整的年轻僧来。
尧足却不知为何在看到那几人后,心中一股炸裂般的疼便在心间弥漫。这种疼让他急促不止的呼吸,都不由好似被一股无形的力给压了下来。从而让此时此刻的他...又只觉因为那从未有过的疼,而让他几乎无法呼吸...一股从未有过的恐惧,伴着疼渐渐将他整个人吞噬!不由令他浑身上下,都起了阵微微地颤抖。
他不知道恐惧是什么,但却令他此时痛不欲生。他从来都没想到过...恐惧会有这么疼!竟比在第一个家中,挨大母的打还要疼上百倍千倍!
而这种恐惧和疼,却也让他心中绝望...虽然现在的他选择了逃避,不敢也不想去想那几名僧...那头前身染可怖猩红的提棍僧,来这碑林中是为何而来...可他还是无法逃脱这种心中,不断涌出的恐惧和疼。还有那恐惧与疼中的绝望。
直到那头前倒提戒棍的僧人,微皱了下眉来冷冷扫了他眼,仿佛是在用眼神责他不懂规矩,见寺里长辈也不知行礼而不满。直到那随后走来的,几名衣衫不整的年轻僧,也同样用不屑中带有不满的神色,扫视他从他身旁而过...
“唉!今天,我算是知道女人的白肉~是个什么滋味儿了~还真是白啊~难怪怎么寺里管那些女人叫白肉呢!”
“嘿嘿!可不是?~往后咱也是尝过女人滋味儿的人了~等见了那几个没敢跟来的,可要好好跟他们说说,这女人是个什么滋味儿~保准儿咱这一说馋死他们!”
“哼!你俩就光靠嘴说吧!还什么尝过女人滋味儿呢!一压上去,可不就两下下就没戏了?那也叫知道女人是什么滋味儿?可别不嫌丢人啦~你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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