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见过,会发出香烟来的灯烛。即便是后山碑林里的长明灯,也并非真的长明。在大多数时间里却也都是灭的。他也只见过偶尔几次点燃点亮的长明灯。虽然点亮时灯里因燃着香油,也会带有丝淡淡的油香。但与这这油烛清香比起却是不及的。
“随我来吧!”
倓诩在对尧足低低说了声后,便继续向前走去。
听了倓诩所言的尧足,却也赶忙收敛心神,继续随倓诩向前行去。行走在这好不宽敞的大屋殿宇内,那刚入门时所见的黄铜灯盏却也随处可见。即便在屋内也能见到些,手持戒棍的僧汉分站墙壁拐角,或是朱漆木柱下。
当尧足随倓诩在大屋中,不停绕来绕去都快绕晕时,才终于来到了一处由两名,持棍僧汉左右把守的朱漆木门前。
待倓诩对着一左一右,两名僧汉微一点头后。两僧汉却也不多言,便一左一右缓缓拉开了,自己身旁的朱漆木门。倓诩则在门开后走进了屋内,尧足也赶忙紧随其后。
直到尧足走入屋来才发现...这处屋子却是当真不小!好不宽敞的屋内,此时四周的朱漆木格推门都已拉开。让屋内充满了晨时的清气,但也因此带上了丝晨时的凉意。
而在屋内中央处则供奉着,一尊真人大小的金身坐佛。佛像下是十八只徐徐燃着的鎏金灯盏。正有名身穿蓝面儿纳衣的安详老僧,盘坐于金身坐佛前。老僧此时正闭目入定,而在其身侧处还有名,五旬左右的中年僧人。除此还有三名青年僧,正很是恭敬地跪坐于,老僧与那中年僧身前。
引着尧足缓步走近老僧与那中年僧的倓诩。在走到三名青年僧身旁时便停下了脚步,从而双手合十依次向老僧与中年僧躬身行礼道:“阿弥陀佛!师祖、师父,人已带到。”
随着倓诩话语说出闭目入定的老僧,便缓缓睁开了平静无波地深邃眼眸,看向了跟在倓诩身旁的尧足来。见尧足年岁不过十多岁大,还真有些没有想到..能写出那般试文的,竟是这么个少年?
在老僧心念想罢微一点头下,中年僧便对倓诩暗暗使了个眼色。心领神会的倓诩便不声不响地,让随他来的尧足依着离他最近的,一名青年僧跪坐下身来。随后便又双手合十,又对老僧与中年僧施了一礼后,便自行退了下去。
待尧足跪坐下身来后,便不由看了眼身旁那人。但只看了一眼,便不由就是一呆。却不想坐于身旁那人,竟然...竟然是净所里的师叔步珪!
而当他随后又小心翼翼,用眼角余光看向另外两人时,却也都认得...可不就是昨天随步珪师叔,一同在僧汉开道下入试场的,经阁师兄念礼跟念洵么!
看到这三人竟跟自己坐在一起的尧足。此时此刻却是只觉,自己的小脑袋瓜都有些不够用了。除去他本就不熟不识也只在,昨天刚刚见过一面的经阁师兄,念礼跟念洵不说...
坐他身旁的净所师叔步珪...他却是再认识不过。毕竟自己和念来师兄,当初去猿啼涧锢舍打扫,便是这位步珪师叔的吩咐。虽然后来见这位师叔的面也不多,但还是有碰面的时候。
对于这位很不好相与的师叔传闻,他也没少从净所师兄们那听到...尤其在三年前这位步珪师叔,因锢舍打扫一事而不请自来地,找上念来师兄跟自己后。念来师兄便没少在私下里对他埋怨。
而自己也因此认识了悔师叔...也就渐渐成了,专门负责打扫,猿啼涧锢舍之人...
心念及此尧足便不由得,又私下里看了眼端端正正,跪坐于身旁的净所师叔步珪来。却不想他这一眼看去,正与同时看向他的步珪对了个正着。
步珪却对尧足毫无半分印象。见坐于自己身旁的,不过是名十余岁的少年。而这少年身上所穿衣物,竟还带着好些缝补痕迹,心下便有些不喜。却不知这少年是从哪冒出来的。要说自己今日,突然被瀑云上师召来,他也没曾想到。
而后在此等候时,又见后到的念礼跟念洵。他二人一同前来,倒也在自己预料之中。但却不知...为何自己身旁,会突然坐下这么个,身穿旧衣的少年。但想来今日能来此间者,也只有被瀑云上师选中之人,才有资格坐与此处。这一身旧衣的少年,也定是因此而来!可他这般模样...却是...
“呵呵~你们莫要慌张~老衲此次叫你们来,只是想问你们些经问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