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什么?难不成你还吃上那,胖厨子做的斋饭瘾了?既然你这么喜欢吃那厮做的斋饭,那你怎么不给那厮,向那位被他惹到的,步讳师叔求情去?”
另一名僧听到打趣僧,说道最后没头没尾的可惜话。便也借故对打趣僧讥讽道。
打趣僧却是摇了摇头叹息道:“唉!谁说那厮了?那厮既然吃了豹子胆,连法侍的白肉都敢吃,那也是他自找的!我说可惜,又没说他?我说的可惜,是被那厮偷吃的法侍。你想想既然那厮,都吃不了兜着走?那给他偷吃的法侍能落个好儿来?”
另一名僧一听打趣僧这话,却也只觉打趣僧所言在理。从而也不无惋惜道:“你这么一说...倒,倒还真是这么个理儿。既然那偷吃的胖厨子都落不得好来,那被那厮偷吃的法侍...依寺律寺规,怕也横竖都是个死啊!哪有将身子给个帮活睡的?!”
打趣僧则又不无惋惜道:“可不是?!真是...真是可惜了那身白肉啊!要是,要是能...”
另一名僧却趁机又借此对那打趣僧讥讽道:“要不?等那法侍被正法后,我给你找人说说?让你去舒坦下那身死白肉?”
打趣僧微一皱眉道:“呸!人都死了,还能舒坦起来?连热乎气儿都没了,让你你能舒坦起来?再说...你有这么大能耐...能弄到那法侍正法后的死肉?”
另一名僧却哈哈笑道:“你!你小子!还,还真往心里想了?怎么?真要给你小子,把那正法了的死肉弄到。你小子还真敢舒坦不成?”
打趣僧这才发觉刚才说话间,竟被另一名僧给套进了话里。从而心中便有些气恼,刚想说些什么时,另一名僧便哈哈笑着,向前跑去:“哈哈!等到了堂阁里,我可要好生把你小子,刚才说的话告诉给师兄弟们!让大家都乐乐!哈哈哈哈!”
“你!你给我回来!你!你小子要是敢说!就,就让你小子,知道我,我的厉害!”
打趣僧一边气恼地说着,便也后脚向那头前跑着的,另一名僧追打去。随着两人边笑边打,却也都渐渐跑的远了。只留下依旧呆呆站在,离寺门不远的尧足,仍傻傻地瞪大双眼,看着眼前的石砖路道。
此时他的脑海中却是混乱极了!本来他在刚才对那两名年轻僧人,施了一礼后便想继续赶路。却不想当他刚一走过寺门继续前行时,正好听到了两名僧其中一人,说起了法侍来。
不由得令他就想到了自己的姨娘...因为姨娘也是这寺里的法侍。而后他便脚下一停,仔细听起了两名僧人所聊话语。直到他随着两人的聊话,又听到了关于鸡蛋的事...却是越听越让他心中渐起烦乱。
而后又听那两人说什么...法侍会因此而死时...对于“死”这个让他失去太多的字,他却再熟悉不过也最不愿听!从而在心中烦乱异常时,更加让他不知该如何是好!
那人...不会,就是...
当他心里刚起一丝可怕想法时,便不敢再往下去想!但他又无法控制住自己去想!
忽然间尧足便发了疯似得,朝着前面的门道石路狂奔起来。此时的他早已忘记了一切,只想快些跑到姨娘等他的后山碑林。去见自己的姨娘!此时的他只想快些跑到后山碑林,见到那...几乎只要与他见面,就会给他枚鸡蛋吃的姨娘!他!只想见到姨娘!只想快些见到姨娘!只想见到...他在这第三个家里的...娘亲!
他,从来都没有叫过姨娘一声娘亲...但他心里实则早已将姨娘,视作了自己的娘亲!姨娘就是他在这第三个家里的娘亲!
“唉?!尧,尧足?!你,你这是去哪?那边儿可不是去咱院子的路!~”
正当不停狂奔中的尧足心急万分时。一脸醉意归来的念来,却是正好与尧足碰了个正着。见狂奔不止的尧足去方向,念来却是疑惑不解道,说话间便拦下了焦急万分的尧足。
“师!师兄!我,我要去碑林!”
尧足却是不想在路上会这么巧,遇上自己的师兄念来。刚一被醉酒的念来拦下,便上气不接下地对师兄道,说话间便要接着继续前跑。
可还没等他跑起,念来便伸手拦住了他:“什,什么碑,碑林不碑林的!我说,说尧足啊!嘿!你,你可知,知道!今天,你可给,给咱师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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